砰!!在季无声出手的一刻,许可就将一瓶瘴气毒丢了出去,瘴气毒犹如手榴弹一样被许可丢出去之下,季无声就发愣了一下。

因为许可的投掷手法和普通人丢东西一样,而力道更是连练肉境该有的力量都没有,这样的人就想杀自己?

季无声心中疑惑许可是不是那种扮猪吃老虎的家伙,不然派出这样的阵容来对付自己简直就是找死。

而许可丢出来的瘴气毒摔在了地上瞬间破碎了,季无声不可能去攻击瘴气毒,明显就是许可丢出来的东西,他要是攻击了那还不傻完了。

但季无声没有攻击,瘴气毒还是爆发了出来,这一瞬间季无声防御百米之内一下子充满了瘴气毒。

而这些跟随许可而来的打手们早就接到了许可的指示全部拉开了百米的距离,而且还是在许可的精准投掷下,这瘴气毒的落点到爆发都没有影响到自己人。

瘴气毒的爆发实在是太快了,季无声才发现这瘴气毒的可怕之处就已经被瘴气毒所覆盖,就好像是水遇上了海绵一样全部吸了进去,瘴气毒被季无声吸附之下立即就显现出了瘴气毒的作用。

不过季无声毕竟是练肉境的高手,同独孤血一样,虽然中了瘴气毒,但是却没有完全丧失战斗力,还保持着练肉境初阶的实力,但这实力的下降还是让季无声感到心慌。

砰砰砰!!在许可尚未出手的一刻,这些打手们纷纷开枪了,许可投掷了瘴气毒他们就知道许可在下黑手了,看着季无声的脸色一变就知道这家伙中招了。

季无声虽然实力下降,但是对子弹的敏感还是非常准确的,拔出了手中的匕首快速的挥舞和闪避之下硬生生的冲向了许可。

对于这里的敌人,他只关注许可一个人,其他向着他开枪的家伙只不过是普通人而已,以为仗着有把枪就能够对付得了他吗?

许可看着这家伙朝着自己冲了过来,一切都在他的预料当中,许可立即开启了小战火以及灵巧晶,然后朝着季无声冲了过去。

许可有了这两项道具的加持之下实力是有了一定的进步,但是比起季无声还是差了太多,季无声也感觉到了许可的实力差距,但心中早已经有了警觉。

毕竟先前想到的其他几位大少不可能放任一个比自己弱的人攻击自己,而在许可冲上来的一刻,他的一刺却是留下了半分的力道。

呼!!当两人临近的一刻,一道犀利的风刃从许可的手中挥出,那刚刚握紧拳头的手中,微风贴瞬间打开,风刃直直在季无声的一扯刮了过去斩在了他的匕首一端上,将匕首的一小块给斩落了下来。

“原来是异能者,怪不得他给我的感觉不一样,还以为他冲上来是想和自己肉搏,原来是想迷惑自己。”季无声看着风刃的出现之后立即明悟了过来。

异能者的实力和武者的实力在等级上差距极大,普通的异能者可能连同级的武者都打不过,但是实力强大的异能者,恐怕就不是武者可以比拟的了的。

而许可的这风刃之力虽强,但是本身的体质却不是很强,虽然有斩杀自己的实力,但自己也有把他反杀的能力。

季无声心中暗笑了起来,作为刑堂护法,虽然比不上刑堂堂主的实力,更是比不上独孤麟那种练肉境巅峰的实力,但是比起许可来说只要自己能够近身,那么他就死定了。

特别是许可为了迷糊自己对自己近身攻击之下,却是让自己抓住了一个机会,季无声可惜这么一个异能者被自己杀死,在血泣门当中可没有异能者,而这样的异能者被拉拢到血泣门已经算是当宝贝用了,只不过没有想到第一次看到是用在这里。

而为了自己的小命,哪怕知道异能者的珍贵,季无声还是不留余地的出手了,像许可这样的人物,在他想来肯定是只效忠某个大少的,而不是门主,而他也不是迂腐之人,为了某个大少把自己的小命都不要了。

季无声冲击而上,在许可的风刃出现了之后,他仅仅一秒就把思路整理清楚,在躲避的同时也以着极为诡异的身法朝着许可冲了上来。

那身子倾斜的冲击对于很多人来说难度极大,这重心都难以控制,要不是季无声是属于杀手当中的高手,那么不用跑几步肯定已经摔倒在地了。

而许可看着季无声的冲击,心中已经算出了他的行进方向,这天命道典的演算能力已经被许可玩得出神入化,季无声一冲击,许可就一脚提了上来,正好踢向了季无声倾斜当中平衡点的另一端,这一踢之下,不用许可费多少力,季无声就会被一脚踢倒。

季无声脸色微变,没有想到许可居然看得这么准,而且他还是用腿,在季无声第一印象之下,季无声还以为许可要从腿上射出一道风刃攻击自己。

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的身体可承受不了这种风刃的攻击,季无声立即放弃了对许可的攻击而做出了相应的动作。

也幸好刚刚季无声还保留了一点点的力量,要不然这一下就正的中了许可的招数。

当季无声还以为自己成功避开了许可的攻击准备站稳脚跟的时候,却是发现许可踢过来的一脚半路上停了下来,一脚迅速收回站稳之下,他的拳头就朝着自己的弱点之处攻了过来。

季无声差点没被许可气得吐血,自己刚刚一收脚他就收脚,而且他的反应比自己还快,自己刚刚作出的位置转移之下,他的攻击就同时跟着自己过来了,这怎么看都是提前知道自己想干嘛一样。

如果是精神力异能者,他能够发现自己的想法还好,但一名风系异能者,他是如何知道的?

季无声此时已经后继无力,这留手的力量被许可这么**之下却是已经没有了继续改变方位的办法,只能是心中一狠朝着许可拼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