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巷子。

宫影烈来回踱步中。

这天都快黑了。展颜怎么还不回来?

此刻,宫影烈已经从衣角扯了一块不料蒙住了自己那举世无双的俊脸。

上官凝儿表示,她真的……不敢解释。

大白天的打扮成这样,不是比不打扮更诡异吗?但是,她也真的不敢对宫影烈说个不字。

他是宫影烈啊!宫影烈有木有啊!他一个醋就换了王府的石子,砍了百年樱花树,烧了这个,劈了那个。她真的伤不起啊!

他走走来,走走去,差不多要把这小巷子给踏凹下去了。终于,他停下了脚步,上官凝儿还以为他终于累了要休息一下,谁知道他突然说:“我去看看她,你在这里等她!”

可是,他刚一个健步如飞,上官凝儿就一个飞身。

于是,宫影烈华丽丽地扑倒在了地上。而上官凝儿则华丽丽地扑到在了宫影烈的身上。

这是如此暧昧的姿势。

如此如此**的画面……

他们挨得好近呀。

上官凝儿扑闪着眼睛看着宫影烈:

烈哥哥你的气息真的好让人害羞啊!

这个世界上还有谁的气息像你,如此深沉,如此静冷,如此**,如此好闻?

星心:=_=!

上官凝儿一边想着,一边羞答答地说道:“凝儿,凝儿也和烈哥哥一起去。”

“你若去了,展颜回来找不到人怎么办。”宫影烈说道。

“可是,可是凝儿也担心展颜姐姐,不想留在这。”上官凝儿继续羞答答。

宫影烈看了一眼压在自己身上不起来的上官凝儿,示意她先起来。上官凝儿这才意识到他们的动作之亲昵,连忙爬起来,谁知道她刚一爬起来,就发现自己的脚扭伤了。

于是,她下意识地“啊”了一声。

这一“啊”,宫影烈便条件反射地起了身。

于是下一秒,凝儿的“啊”就这样卡在了喉咙里。

他和她贴得好近。好近好近好近。近的已经无法用尺子量出来了。

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差那么零点零零零一公分,他就要背负背叛展颜的罪名了。

他很委屈,但也很庆幸。

因为他们不是没亲到么?

而且,万幸中的万幸,他还戴着那雷死人不偿命的布料,蒙着他的脸。

布料嘿嘿笑了两声:老兄,你真该感激我呀。要是你和上官凝儿唇碰唇,保证展颜她休你休定了,不管你再在地上打几个滚也没用。喂喂,我还没说完呢,你扯我,你扯我干什么呀!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啊!

宫影烈:你都说了我差点和凝儿挨上了,怎么着也得把痕迹也抹掉。你嘛!哼!没烧了你算你运气好!真该感激本王忘了带打火石。

布料:……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人能将忘恩负义演绎的如此荡气回肠,那么,这个人,这个人……他就是宫影烈!=_=!

上官凝儿坚持跟上。她现在的状况,令宫影烈很是为难。她没伤倒好了,留在这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不会跑也会躲。但现在她伤了,留在这,万一有个**猥琐下,估计她连小命都没有了。

这跟他没什么关系。因为是她自己果断要求跟他们上街的。(喂喂,你不要颠倒黑白好不好!如果不是你要跟上来,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宫影烈知道展颜的性格,如果知道他把受了伤的凝儿扔着一个人走了,可能会一激动切了他。

真是为难啊为难!

凝儿啊凝儿,你说你跟就跟吧,你还这么慢。这哪里像是去找人啊?简直就是在散步!

宫影烈实在忍受不了她的龟速,忽而蹲下身来,沉沉地说道:“上来。”

上官凝儿吃了一惊,这这这是要干什么啊?

呦唏,傻子都知道他这是打算背着她走。她真是在惊讶什么呀。

她这不是惊讶,只是,只有有些震惊而已!

“凝儿?”看她半天没动静,宫影烈又喊了她一句。

上官凝儿不敢和宫影烈说不,于是就果断让他背了。

这世界上还有谁的脊背如此宽广,如此温暖,如此让她有安全感?

星心:……=_=!这孩子‘如此’吃多了。

要是这个脊背属于她多好,如果属于她的话……

星心:那你就虎背熊腰木人要了。

凝儿:……你非要这样曲解人家的意思不可吗?

星心:我只想去看看我家展颜妞。你们先背着靠着,走一会儿吧。

——————————小说阅独家首发·极品王府闹王府·星心的形状著————————————

另一边。

抱着一堆银子的展女侠实在觉得重,突然看到街边两乞丐向自己行跪礼,就将银子丢给了路边的乞丐母女。

乞丐妈妈感激涕零:谢谢,谢谢女侠。

乞丐女儿:娘啊,我们发财了!

乞丐妈妈:是啊是啊。以后都不用讨饭了。也不用假装卖你了。

乞丐女儿:矮油!那个姐姐是傻子啊!干嘛给人家那么多钱,人家还要继续当乞丐啦!不用干活,不用被人骂,手指头都不用动一下,坐在路边巷口就可以了。还有哪种工作比这个轻松呀!

乞丐妈妈:……

展颜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谁知道当今乞丐都是职业型的,古代的乞丐也有职业型的。嘘!这件事大家都不要告诉她,否则会打击到她幼小的心灵。

之后,展颜屁颠屁颠去找面具,可是等她想到要去买面具,大家都关门了。当然,卖面具的也回去了。

不过刚好,天也黑了。

于是展颜优哉游哉地悠回了巷口,却一个人都没有见到。咦?他们人呢?不会已经去看花灯了吧?

ohmyladygaga!她的庙会,她的花灯!她想象中的王子殿下啊!

哗啦啦——

碎了一地。

正不爽着,突然看到巷子深处站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