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保安一拥而上,那气势可比刚才凶多了,尽管人数多了一倍,可结果都一样,甚至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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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骼断裂声,惨叫声,痛苦哀嚎声不绝于耳,十几名保安,最多不到十秒,全都躺在地上哎哟起来,张强的脸色从之前的得意到后来的苍白,最后浑身颤抖起来,像看着恶魔一样盯着花小骚。

“你,你别过来……”张强颤抖着声音道,花小骚每向前一步,张强内心的恐惧就增加一分。

“你不是要打残我嘛,过来别后退呀!”花小骚的身上有着浓重的杀气,这种杀气张强从来没有见过。

内心极度的恐惧让张强再也顾不了那么多,噗通一声,磕头如捣蒜般哀求道:“小的有眼不识抬眼,冒犯了英雄,还请英雄多多饶命啊。”

刚才还不可一世,瞬间就变狗熊了,花小骚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人,可要是就这样放过他,那真是太便宜张强了,“敢在景区胡作非为,你的后台应该很硬吧。”

像张强这种人,分明就是流氓,以前在景区劫色的事情肯定干过不少,而至今却仍安然无恙,警局的人肯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有很硬的后台,一定会再来报复。

“要不要以绝后患呢。”花小骚左右看了看,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游客,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有几个游客大声嚷嚷着要废了张强一条胳膊,更有甚者说要阉了他,气得张强狠狠剜了那些看热闹的家伙。

“英雄只要饶了我,我以后肯定改邪归正,再不干这种缺德事了,我说的都是真的。”张强眼泪鼻涕哗啦哗啦的,真怕花小骚心一狠就判了他死刑。

对于这种人花小骚很无语,杀了他都怕脏了自己的手,“滚吧!”

张强如蒙大赦,也不管地上其他保安,夹着尾巴跑了。

李婷走过来挽着花小骚的胳膊,二人离开现场:“骚哥,你刚才是不是狠了点。”

“彼此彼此嘛。”花小骚道:“你也不温柔,我这可都是跟你学的

。”

“那可不行,你以后得对我温柔点,不能有刚才的暴力倾向。”

花小骚顿时无语,李婷继续道:“这个嵩山景区真奇怪,发生这种事儿警察都没来,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其实不是没人报警,警局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但一听说是嵩山景区的保安闹事,所有的接线员都没当回事,只是低低骂了一句:“这些猪狗不如的畜生又闹事了。”

因为刚才事情的耽搁,花小骚看了看时间,“快12点了。”上午要达到少林寺的希望破灭了,花小骚不着急,反正天还早,带着李婷来到靠近山脚的一家饭店。

因为是靠近山脚,而且最近这段时间是旅游旺季,饭店里的游人可真多,花小骚和李婷找了个双人桌坐下,简单的点了三个菜,菜还没上,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大呼小叫的声音,那声音花小骚听着非常熟悉,不是张强还能有谁,“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想活命的都赶快滚!”矮子保安嚣张的吼了起来,第一次来少林寺的游人哪见过这种阵势,吓得账都没结,拎着包便跑了出去,偌大的饭店没多大一会儿就剩下花小骚和李婷两人了。

“冰姐,就是那小子将我打伤的,你可要替我报仇啊。”张强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边擦眼泪边偷偷瞧了那位冰姐一眼。

花小骚听到“冰姐”这两个字,本以为是位冷若寒冰的冷酷女子,没想到回头一看,却是位尼姑,“哎呀,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在冰姐身后还有三名身穿灰色道袍的光头女子,花小骚忍不住想笑,心说,我还以为张强的后台是谁呢,难道就是这位名叫冰姐的尼姑?

“是你将张强打伤的?”冰姐一开口,花小骚便清楚张强为什么喊她冰姐了,声音够冰冷,没有一点感**彩。

花小骚没有否认,“不错,这几个家伙耍流氓,我替你教训教训他们。”

“哼,就算教训也轮不到你。”冰姐冷着脸,“贫尼道号玄冰,我该怎么称呼你?”

花小骚一愣,心想,玄冰,道号不错,果然是个修道的尼姑,不知道怎么会和张强扯到一起,“花小骚

!”

“你的名字很特别。”玄冰道。

“谢谢夸奖。”花小骚毫不客气道。

“你认为我是在夸你?”

“是的。”

“可真够自恋的。”

“嘿嘿,习惯了。”花小骚嬉皮笑脸,明显没把玄冰放在眼里,玄冰并不生气,一旁的张强看到玄冰和花小骚眉来眼去,一下子就急了,又是哀求道:“冰姐,这小子油嘴滑舌,你千万别被他忽悠了。”

“滚开,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玄冰飞起一脚踹在张强脸上,张强一个狗吃屎趴在地下,半天没有缓过劲儿来。

“我去,说打就打,可真够狠的!”刚才玄冰那一脚不管是力量还是速度,都属上乘,如果没有名师指点,肯定不会有这样的功夫。

张强摔得鼻青脸肿,两名保安将他扶起来,可能是觉得脸面上过不去,张强大声嚷嚷道:“好啊玄冰,大爷平时被你呼来唤去,没少在**讨你欢心,今天碰到这个小白脸,你是不是看上他,决定另换新欢啦。”

花小骚愕然,真没看出来,这个张强是玄冰的面首,难怪张强皮肤白皙,看上去像个书生似的,竟然混到了保安队的队长。

张强还想再说,玄冰回头冷冷的扫了一眼,张强忍不住的浑身一哆嗦,惊悸的咽了一口唾沫,闭上了嘴。

花小骚笑了,调侃道:“这个面首被你调教的还不错啊。”

玄冰冷嗤一声:“不过是个没用的废物,净给我惹是生非,有我陪着他还不满足,还想在外面招蜂抢蝶,你说我该不该踢了他。”

“该呀,像冰姐这种天生丽质,肌肤赛霜雪的奇女子,干嘛要找个蠢材侍寝,真是暴殄天物了,可惜可惜呀。”花小骚和美女有一种天生的自来熟,尽管玄冰一直冷着脸,却影响不到他和美女打趣的好心情。

张强在一旁气得五脏生烟,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