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打印好再拿来给我吧。”

快速浏览下来，唐月唰唰的修改了几处地方，然后将稿子递给旁边的蓝小玲。

蓝小玲接过文件，一边走出办公室，一边揉了揉鼻尖，庆幸不已，幸好不用自己动手，不然自己今天都甭想再干别的事，只打字行了……

“月姐，你今天精神特别好啊，是有什么喜事了么？”

很快回来，见唐月终于停下来小憩，蓝小玲连忙问道，虽然平日唐月做事的效率并不慢，但今天显然像上了发条……除了遇到什么开心事，不然哪会有这么高的兴致？

她很清楚自己只是一个小秘书，虽然过问领导的事往往是大忌，分分钟都会被炖冬菇，但唐月却不同，一般不是什么要紧事都会说一两句，所以在唐月面前倒是不用顾忌得太多。

“喜事，哪有什么喜事，”唐月抿了口咖啡，轻咂了口，颇为惬意，道：“只是我们家那壮丁回来了而已。”

“壮丁？”蓝小玲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是说男人，而能迄今为止和韩衍私下出现的男人，就只有上次那个说是一起去野炊，但不知道是不是去野战（她倒是记忆犹新）的小白脸……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虽然不是什么喜事，但更胜喜事啊……说道：“是上次那个……那个来接你的年轻人吧？”

“嗯，是他。”

唐月点了点头，嘴角噙笑，说起某人，脸上闪过几分温馨的幸福。

果然猜对了，关系真的不一般呐！看来上次百分之九十都是在野炊之后就野战了……

有过幸福初恋史的蓝小玲立刻就发现了领导脸上的神情，确认了心中所猜，暗暗兴奋，倒是没有再多问，再顺着那个神秘“壮丁”这话题问下去就要涉及私隐了，以人家堂堂一个市长的能力，怎么会听不出自己在套话？连忙转过话题：“月姐，这份文件打好了，您过目一下。”

“嗯。”

放下瓷杯，唐小姨摸了摸脸颊，难道自己真的开心得那么明显么……

--------

“衍哥，这样行么？”

看着一箱子都是什么《保障人权》、《公民私有财产不可侵犯》、《不自由毋宁死》、《常识》之类的书籍，刘四那个冷汗涔涔就不说了，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些东西对那两个被洗过脑的脑残有啥用……

确认两个人是欧阳家派来的人之后，韩衍就喊人去那间毫不起眼的苍龙书店将这些书都搬了过来，不是买的，而是借的，据说在内地很难找到，被找到的，都步了秦朝时期的书籍的命运——被销毁。

“放心吧，都是专治脑残的利器，要是读给他们听都没用的话，那就彻底没救了，留着也只是一个脑残而已……”

韩衍说道，这些的确是专治脑残、提高智商的苦口良药，但起码在可以预见的几十年内，这些书在内地都还会是销毁榜上光荣的一员，可不容易找到。要不是林白家里有条件去过东方之珠，将这些书装奶粉罐里带了回来，他一时间也找不来……

连续碰到三个都是为了保守欧阳家的秘密而自杀的欧阳家弟子，韩衍已经完全摒弃了威逼利诱，那些对付地球人的方法用来对付脑残根本不管用，从上次那个脑残自杀之前说出的那些“宣言”来看（详见第237章），欧阳家给他们灌输的应该都是类似德纳粹、华夏爱国卫兵的那种话，无非就是木有我你现在只能做奴隶，木有我你现在还在受压迫，而且我还教你们武功，所以你们必须要忠于我，宁愿被爆菊一百遍都要保守我的秘密这种话。

对付这种脑残，威逼利诱没有效果的话，就只能提升他们的智商，让他们自己清醒，自己挽救自己。但是如果他们最后都还是觉得自己宁愿被公猪爆菊一百遍都要忠于欧阳家的话，那留着也只是浪费社会粮食、拉低人民智商、祸害宇宙生物的份儿……

当然，韩衍可没那么伟大，脑残遍地何其多，一个一个救不过。他的主要目的，还是想问出欧阳家的底细……

训练场的一个小房间内，这会儿已经大变样，为了增加点逼真性，小房间已经布置成了一个教室样，书桌黑板甚至粉笔都齐全……而且学员除了那两个脑残之外，还有来凑热闹的刘四的手下。

而老师则是从学习培训班临时高薪请过来的，据说做过传销教师，祸害过不少智商本来就低的人直接变成脑残，今天摇身一变，竟然成了反脑残教师……

如果能的话，韩衍真想拿过麦克风朝天喷粗口……不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干那一行之后能在学习培训班成为一个教给学生知识的正式老师，也算是将功赎罪。

“盯紧一点他们，你们虽然人多，但他们要是暴起发难的话，起码也能拉两个垫背。”看了一眼没什么问题之后，韩衍叮嘱道，而他自己亲自出动，全市搜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可疑人物。

现在在外面扬名公司的保安都开始密切留意陌生人，一旦发现不对劲的就立刻上报，这种戒备，用来对付单单是武功高强，但侦查能力却没多强的欧阳家人是绰绰有余了。

“行了，放心吧，做事不认真的人我们也不会让他来这。”刘四点头应道，能来训练场的都是保安公司的精英，绝对认真执行命令。

“那就好，哦，对了，如果他们是要自杀的话，那就随他们吧，阻止不了的。”末了，韩衍又叮嘱了句，差点没想刘四等人晕倒，充满可怜的回头望了一眼“教室”里面一头雾水的两人，甚觉悲催……

没有驱车，韩衍选择了步行，首先就去阿桦的哥哥以前住的地方，那里是最有可能遇到欧阳家派来找人的弟子，他们要来找人，肯定会有关于阿桦的资料，然后就是各大旅馆。

一直找到中午，韩衍都没发现欧阳家的其余弟子，形迹可疑的人倒是不少，但多数都是偷窃的，还有少部分是跟踪女性想耍流氓的，反正要找人，就顺便抓住了，再加上保安抓到的人，这一上午，警局的人都忙疯了……孙立民将空调温度调到了最低的十六度，这才勉强控制住了心里的火气，特么的，警局全是人，要不是老子是局长，连坐都甭想坐了！

但就算能坐，都特么的沦落到要亲自给案犯录口供的地步……你们扬名是要搞哪样啊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