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东西肯定是他找来的谋子,一唱一合的故意欺骗你们。你们却像白痴一样,轻易相信他们的把戏。”钟文晴举起右手指着破裂而敞开的工作服,愤怒尖叫,“这是他之前调戏我的证据。”

“你没事吧?调戏你?”罗珊满眼嘲讽之色,围着钟文晴转了一圈,“你像一块发霉的豆腐干,即使扒光了衣服站在人群里,估计也没有几个男人对你兴趣。”

“罗珊,这儿没有你的事,快去划价。”白正经乐的心花怒放,却不能笑,只能极力忍着,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罗珊也这样形容钟文晴。

“怪蜀黍,我现在不能走,我要亲眼目睹整件事的全部经过。”罗珊伸出两手,同时拉着中年妇女和老年妇女进了诊室,“赌局现在开始,太平阿姨,你敢赌吗?”

“抱歉!就算钟医生同意。我也不会用我的患者当赌注。患者是人,而不是物品。”白正经紧紧抓着罗珊的胳膊,将她强行轰了出去。

“怪蜀黍,如果你不赌,就意味着默认。”罗珊抬起右脚,用力踩在白正经的左脚背上,趁他负痛之时逃了,笑嘻嘻的冲进诊室。

“我的医术如何,不需要别人认可,只要我的患者认可就行了。”白正经转身进了诊室,移动目光打量中年妇女和老年妇女两人,“你们不但是母女,而且患了同样的,甚至是遗传xing的ru腺疾病。”

“可笑,你没有问半个字,也没有看她们的病历资料,凭什么这样信口开河?是不是想彰显你的医术高明?”钟文晴分别抢了中年妇女和老年妇女两人的就诊单号,用力撕成碎片,“没有就诊单号了,我不相信你还会给她们诊治。”

“钟医生,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当医生,从不图名利。再说了,她们两人已经挂号,电脑里有她们的挂号资料,你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白正经拉开椅子坐下,查看挂号情况。

发现电脑里只有王梅和邓月仙的挂号资料,没有相关的病史资料。这就是说,她们两人是第一次到第一人民医院就诊,在此之前,她们没有来过。第一次到这儿,却同时挂他的号。

不管钟文晴如何诋毁他,她们两人似乎都没有动摇,表示十分相信他。由此说明,她们两人有可能是专程为他来的。她们两人,到底是谁介绍来的?

“太平阿姨,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罗珊笑嘻嘻的爬到办公桌上,详细说了她就诊的经过,“怪蜀黍的名字虽然怪怪的,但我相信他是一个好医生。他不但专业知识过硬,更有一个颗善良的心。”

“白医生,你真的好厉害。我们同时患有带遗传xing的ru腺疾病。观色看面,不难得出大致结论。可是,你怎么知道我们两人是母女关系?”邓月仙和王梅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问出相同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