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我们只是完成了第一步。结果如何,无法预料。希望钟楼和叶翔两人有重大收获。对谢珍珠而言,还她清白是一件很重要的事。”白正经依依不舍的松开红唇,用力搂着她的纤腰。

“经,有些事不一定有结果。我们都清楚这一点,但是,我们还是毫不犹豫的去做了。虽然不能预料结果,但我们在不懈的坚持。能否改变结果,或许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马恩娜发现他眼底有一丝忧郁之色,想想谢珍珠之前的举止,俏脸微微变色,对房门努了努嘴,“你还是担心谢珍珠会坚持打掉孩子?”

“不知道。但谢珍珠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谢大昌和王红莉的宽包与体谅。反而令她十分羞愧,无地自容,这就是她刚才想自杀的原因。”

白正经抱着她到了楼梯间,弯腰坐下,把她放在腿上,冷静分析了谢珍珠现在的心情。俗语曾说,知耻近乎勇。谢珍珠的情况正好相反。知耻临近崩。

出去打工七八年了,对家里没有半点贡献,不但没有给予父母物质回报,反而不断给他们抹黑,让他们成为全村人的笑料。她带给父母的只有痛苦、悲伤、眼泪、无奈和愤怒。

“垃圾高富帅”事件又是一起骇人听闻的丑事。假设被村民知道了,将来又告诉她的孩子。她根本无法接受类似的悲剧重演。不仅如此,她还要考虑谢大昌两人能不能再次面对所有村民的嘲笑和指责。

“这……我们当初不知道这件事……”马恩娜扭动小蛮腰换了一上姿势,跨腿骑在他的腿上,背部紧紧贴在他怀里,反手搂着他的脖子,脑袋枕在他的肩上,微仰粉脸,陷入了沉思之中。

“亲亲,别想了,要解开这个节。只是一个办法,洗清她的冤屈,还她的清白。”白正经从背包里掏出手机给钟楼发了一条短信:不管用什么办法,必须揪出诬蔑谢珍珠的渣渣。

“亲,你给紫云打个电话。如果寻找婴儿的事没有着落,暂时缓一缓。先还她的清白。否则,孩子的出现可能会进一步刺激她。”马恩娜缓缓闭上双,长长叹了一口气,“谁会样无耻?”

“这个人一定和谢珍珠有仇或恨。而村里不可能有所谓的千里眼和顺风耳,说白了,在谢珍珠曾经打工的地方有朋友或熟人出卖了她……”

白正经抱着马恩娜站起,给公牛发了一短信:查查谢珍珠离婚之后打工的资料。重点是,和谢珍珠是朋友,而且又是谢家村或白沙乡的人。

“亲,我突然觉得好饿。快到三点了,我们没有吃早饭,也没有吃午饭。现在急也没有用,只能等钟楼两人的消息了。我们先去吃饭。”马恩娜伸了一个懒腰,觉得特别饿。

“我的亲亲辛苦了。去你们家里,我亲自下厨,弄几个可口的家常菜好好奖励你。”白正经接通了马伯城的电话,说了他们将要过去吃晚饭的计划,方便的话,出去买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