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负有监督行业的责任。o(n_n)o~~我只是报道我看到的事……”

“事尼玛!你看到什么了?白白长了一对狗眼。你知道这件事的背后隐藏了多少秘密吗?又知道因为这件事死了多少人吗?”白正经一脚踢飞温馨的摄影机,几脚踩成碎片。

“别以为医生就都是绅士。医生也是人,不忍者龟,更不是神。竖你们的狗耳听清楚。我重声一遍,以后没有我的准许,任何人不得给我拍照,也不能报道和我有关的事。”

“白正经,你根本没有资格当一个医生。暴力而野蛮,比流氓更流氓。”温馨出道三四年了,什么人都见过,而且一路绿灯,不管什么样的采访,都是一帆风顺,今天终于撞上铁板了。

一时之间,她很难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双颊扭曲,眼中充满了愤怒,冷冷盯着白正经,“你踩碎了我的摄影机,却无法封住我的嘴。刚才的事,我立即向电视台反应。如实播报。”

“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是哪家电视台的狗仔。再给你一句忠告,不要bi我。”白正经探出右手抓着温馨的脖子,阴冷盯着她的双眼,慢慢举起,“否则,你会付出无法承受的代价。”

“你越想封住我的嘴,我越要报道这件事。不仅要上滨海卫视,还要上央视晚间新闻,向全国报道你暴力而残忍的事实。”温馨双颊通红,双手紧紧扳着白正经的手指,毫不示弱的盯着他。

“去尼玛的!有眼无珠,脑残的傻b。事实?你知道什么叫事实吗?”白正经抖扔了温馨,甩手就是两个耳光,“告诉我,什么叫事实?什么叫真相?任心梅事件,你知道多少?

cao尼玛!你不知道吧?因为任心梅事件,你知道死了多少人了吗?又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吗?知道他们死得有多惨吗?知道是谁策划了这些吗?又不知道吧?傻b!脑残。

一问三不知。像尼玛一头猪!还滔滔不绝,口口声声的说要报道事实。你就是这样报道事实的?你就是这样运用传媒力量的?眼球经济不是全部,更不是万能的。”

“和他们说这些,完全是浪费你的表情。”马恩娜满头大汗的冲进人群之中,紧紧抓着白正经的胳膊,拽了他就走,“任何必有事找你,别把时间浪费在他们身上了。”

“任何必?任文雅的远房堂哥?”白正经甩了甩头,回想有关任文雅的资料,如果他没有记错,任文雅真有一个远房堂哥叫任何必,而且在法院上班。

“任文雅和她的父母惨死。任何必也不能接受。他一直在暗中追查,却没有找到线索,他想听听你的想法。他不但希望你打赢这场官司,更希望你查出凶手,希望文雅一家三口死得瞑目。”

马恩娜掏出手机给马伯城发了一条短信:爸,一切就位,你们可以出发了。记住,你手上的牌是我最后的底牌了,绝不能出半点差错。即使调动飞虎队,也要保证她的生命安全。

“说真的,我觉得对不起任文雅!当初误会她,后来想找时间说声对不起。却没有机会了。即使任何必不说,我也会查出凶手。”想到任文雅和她父母的死,白眼经眼中充满了愤怒,也有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