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吴玉玫双颊微微泛红,抓起软枕砸了过去,“你不要忘了,我现在是你的病人,当心我告你性-骚扰。”

“谁告谁,还是一个未知数呢。”白正经接住软枕放在□□,起身向门口走去,“你不出差的时候,我晚上睡觉必须穿防盗裤,才有安全感。”

“流氓!”吴玉玫侧身上床,抓着软枕砸了过去,“我还没有同意把子房子租给你……坏了,张哲文那个二姨养的一定会报复我。”

“本来不想告诉你。既然你已经想到了,就没有必要再隐瞒你了。”白正经突然转身,斜靠在门框上,大致说了别墅里的情况。

“我cao他二姨。”吴玉玫两腿一软,抓着床缘慢慢滑了下去,“我真是瞎了眼,居然会把房子租给他。此仇不报,我就不叫吴玉玫。”

“别这样咬牙切齿的。你现在是病人,要控制自己的情绪。警方已经立案了,抓到他之后,有仇报仇,有恨雪恨。”白正经侧身进了病房,抓着她的胳膊扶起她。

“电脑和电视卖二手货,值不了几个钱。真正值钱的是我卧室里的钻石、玉器和古玩。这些东西的总价值超过五百万。但是,我不是为这些钱而愤怒,而是恨张哲文这个落井下石的小人。”

吴玉玫双手捧脸,悄然掩饰着眼角的泪水,“更可恨的是,王博崎这个二姨养的不但没有阻止他,反而和同流合污,沆瀣一气,一起抢我的东西。”

“现在看清他们的真面目,总比他们一直留在你身边安全。所以,你不该愤怒,而是应该是庆幸。”白正经拉开她的双手,抽了纸巾递给她。

“是你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也许,你就是我一直在等候的人。”吴玉玫接过纸巾放下,没有抹泪,紧紧抓着他的双手,泪眼朦胧的看着他,“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能力范围之内,可以考虑。不过,我做事始终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白正经的内心深处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吴玉玫到底是什么人。

“算了。以后再说吧。”吴玉玫颤抖着松开双手,抓起纸巾抹去眼角的泪水,“我担心那两个二姨养的晚上再回去偷我的东西。今天晚上,你能不能搬过去?”

“帮你看守别墅,总感觉怪怪的。你没有出院之前,我在别墅里住一夜,就抵一百元的房租。我的职责是,保证晚上不会丢失任何东西,包括你的什么胸-罩或丁-字-裤之类的在内。”

白正经从床头柜上抓起方形便笺和黑色铅心笔,拉过椅子坐下,挥笔疾书,写了一个简单的单向协议,检查无误,把便笺递给吴玉玫,“同意的话,在右下角签上你的芳名。”

“没有见过你这样小气的男人,也没有见过你这样财的男人。”吴玉玫气得咬牙,想想别墅里的那些高档家具,担心再次失窃,只得接受他的“敲诈”。接过便笺签了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