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让她出丑,可她偏要bi我。o(n_n)o~~o(n_n)o~~我在医院网站留了帖子,就希望她适可而止。她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得寸进尺。”白正经接过杯子喝了两口,大致说了刚才的经过。

“缺德!你这样bi她,她更不会轻易罢……不对啊!你和她无冤无仇。没有任何恩怨可言。她为什么会盯着你不放?”孙静媛扶他坐下,扯出t恤衫下摆向上掀去,发现伤口的纱布湿了三分之一,“这样子不行,容易感染,快去换药。”

“没事。”白正经放下杯子握着她的小手,却不方便告诉她,他的气功进入人阶二级了。现在虽然不能百病不侵,肌体却能抵抗一般的小病。

“我查过她的底。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这事儿我也没有想明白。她为何像抽疯一样咬着我不放?针对我或许不奇怪,可她用梅姐的事针对我,事情就没有这样简单了。”

“你……你的意思是说,她的最终目的不是?”孙静媛放下t恤衫的下摆,帮他扎进裤腰里,“梅姐的死已经有定论了。现在又用遗产的事做文章,他们到底想做什么啊?”

“除了他们自己之外,坐在上面那位估计也不清楚。”白正经起身解了孙彬的穴道,把就诊单给她,“还有时间,我们先陪他去做全身ct。其它的,只有明早上空腹做了。”

“静媛,阿经,我知道你们关心我。可是,我真的没有勇气面对。我也无法形容毒瘾发作时的痛苦感觉。”孙彬垂头丧气的低垂着脑袋,说话有气无力的。

“爸,为了这件事,妈已经气得回外婆家了。难道你想把我也气走。任由你一个人自生自灭?”孙静媛给孙彬到了一杯水,坐在他的左手边,“你吸毒时间不长,很容易就能戒掉。”

“这样说,你到现在也不清楚为何染上毒瘾的。”白正经抓着孙彬提起,死死盯着他的双眼,“静媛怕你担心,不敢说,我说。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局,一个bi迫静媛低头就范的局。”

白正经不顾孙静媛的反对,一股脑儿说了整件事的始起经过。他刚说完,孙彬突然吐血。孙静媛当场翻脸。不过,白正经却笑了,“你担心自己父亲的安危,我不怪你。

不过,大圣,我还是那句话。你可以更成熟一点,更理智一点。别开我对你的感情不说。你不要忘了。我是医生。我不可能害他。这口血吐了,他就有勇气面对戒毒的事了。”

“静媛,不是爸偏心,在这方面,你真的不如阿经。攻心之术,火候老练,捏拿的正好合适。攻心为上,不止是限于战争,人与人之间相处,为人处事,都可以用这一套。”

孙彬长长吐了一口气,从白正经手中接过纸巾抹去嘴角的血迹,“还有一句俗话说得好,针没有扎到肉不知道痛。事关你的终身幸福,这事远比用针直接扎我更疼。

所以,阿经说对了,痛过之后就会思索。如同失败一样,只有学会思索,从失败中吸取教训才能进步。假设我还是没有勇气面对这件事,就是拿你的终身幸福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