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文雅。我郑重的告诉你。这是第二遍,却也是最后一遍了。”白正经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愤怒,“我在安家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还没有说出口的,心里想的,也是真的。

假设,你任大律师认为我姓白是为了在他们面前演戏才那样说。认为我会轻易动用梅姐给我的东西。我只能再次说抱歉了。我不可能让你做我的律师。”

“白正经,我也告诉你。你这样做确实让我佩服,但是,你似乎忘了梅姐为何要把最大份额现金交给你的目的。两者之间,不能同时进行吗?”任文雅的情绪也失控了,声音比之前高了至少二十分贝以上。

“抱歉!我做事有我的原则。似乎不需要任大律师教我如何处理这件事。不好意思,我还事。”白正经挂了电话,顺手把手机从窗口扔了出去,“都是什么人啊?”

“神经,你觉得有必要生气吗?”吴玉玫从后面紧紧抱着他,把脸贴在背上,轻轻滑动,“滨海市这样大,难道找不到一个更合适的人吗?”

“不是因为这个。这女人太扯淡了。她以为我在安家说的话只是为了演戏。我说过,在没有查清楚梅姐的死亡真相之前,我不会动用一分钱,更不会碰那辆车子一个指头。”

白正经拉开吴玉玫的手,端起杯子一口喝干,重重放下杯子,“你给她们两人发个信息,我手机坏了,没有重要的事,不要联系我,真有急事,可以打你的电话,或者qq上找我。”

“你一向不在乎别人如何看你,这一次,为什么生气?”吴玉玫给杨紫云和孙静媛两发了信息,放下手机趴在他肩上,偶尔帮他捏几下。

“为什么?”白正经反手搂着她的纤腰,自语反问,一连三遍,却没有找到答案,“奇怪,我怎会和这样的女人计较呢?”

“我知道。我说了,你不准生气。”吴玉玫勾着他的脖子挤进他怀里,含着双唇亲了亲,“你喜欢她。被自己喜欢的人误会,任何人都难以忍受。”

“我喜欢她?你什么时候这样幽默了?”白正经的右手在她脸上轻轻掐了一下,还想掐,不经意的,发现吊带衫里面没有“守卫”,他哈的一声笑了,右手沿着开口处钻了进去。

“有的人啊,就是嘴巴硬,明明喜欢,却不敢承认。”吴玉玫挡开他的魔爪,起身关了房门,再次挤进他怀里,引着他的右手从吊带衫下沿钻了进去。

“ok!就算我喜欢她。也没有必要生气啊。我是这样小气的人吗?我和二房经常产生误会,我从来没有真正的生她的气。不要告诉我,我对这个女人的喜欢指数超过了二房。”

白正经眼中浮起一丝困惑之色,反复思索吴玉玫的说,觉得不可能。这只是吴玉玫的主观猜测。没有任何根据,再说了,他是人,而不是神,有情绪很正常。

在病人面前不能情绪化,面对她们三人的时候,也不能过于情绪,一直压抑的情绪,总需要发泄。或许,任文雅就是这个倒霉鬼,注定了会成为他的出气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