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时喜欢我,也喜欢她。说白了就是脚踩两船,可我们呢?算什么?”吴玉玫拉开他的左手,慢慢后退,眼中渐渐浮起愤怒之色。

“我说过,我从没有对你们要求过什么。爱情这玩二,有的时候就像买股票一样。这支股到底是跌是涨,估计没有任何人能给出肯定的答案。

当然,假设你不愿意冒险,想要稳定。可以放弃。我不会怪你,也没有权力怪你。你有权力选择继续或放弃。甚至是,你可以像我一样,在和我尝试是否合适的同时,也可以找别的男人。

经过一段时磨合和尝试之后,你觉得谁合适,你就选择谁。这是你的权力,也是你的自由。我花心、甚至是贪婪,却不**。在没有正式确定彼此的关系之前,你有若干的选择。”白正经倒退着向门口靠近,到了门边,反手拉开房门,“你好好的想想,想明白了,想通了,希望你把结果告诉我。不管你的选择是什么,我都会尊重你的决定。”白正经离开了吴玉玫的病房,直接出了医院,半个小时之后。他到了滨海市警队医院。在门卫室登记之后,他去了张哲文的病房。

“你……怎么是你?你来做什么?是不是还想黑打我?”张哲文挣扎坐起,愤怒瞪着他,想躲,却无处可躲,想逃,却无法逃走。

“你和王博崎明天就要上法庭了。我专程过来看看。怎么,对当晚的事仍旧怀恨在心?”白正经提着椅子到了床边,靠床而坐,微笑看他。

“看我?姓白的,你到底耍什么花样?”看着他脸上灿烂的笑容,张哲文打了一个寒颤,缩着身子,慢慢向墙角靠近,戒备的看着他。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白正经探出右手扣实张哲文的左腕脉,“你的身体虽然有点虚弱,却没有什么大碍了。可以进去吃免费大餐了。”“你……你在里边有人,想整死我?”张哲文足底涌起一股冰凉之气,瞬间蹿到脑门,感觉整个身子都冷了,颤抖爬起,慢慢跪下,“求求你,放我一马。”“你用刀捅我,我不怪你。为了保命,求生是人的本能。可是,你不该趁三姐出事之后洗劫她的别墅。还捣毁了客厅里的家具,你知道那些家具值多少钱吗?”白正经微笑站起,两手抓着床缘,躬身探头,死死盯着他的双眼,“所以,你想轻轻松松的逃过此劫,绝不可能。我要让你下辈子都后悔。”“未必。”门口响起一个阴冷的声音。与此同时,病房内的空气似乎突然下降了几十度,炎热的夏天,转瞬成了寒冷的冬天。阴寒的冰冷气息,潮水般向白正经涌去。

“你是谁?和这个二bi是什么关系?”白正经没有动,仍旧保持之前的姿势。不过,他的眼神起了细微的变化。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这个人可能比他想象的更强大。但是,他不能露出半点破绽,必须保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