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智锋只觉得手中这团软滑如玉,弹似欢兔的娇嫩之物仿佛有无穷的吸力和粘力,一触手便再也松不开。他只恨不得自己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这只手上,甚至把自己也化为其中,尽情地与之亲触。

白露哪里忍受得了如此剧烈的刺激,她感觉双ru好似被电击一般,强劲的电流一阵一阵地传递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快感勃发。她早已忍不住娇吟起来,一声声勾魂摄魄的啼音不时在胡智锋耳边响起。

胡智锋终于忍不住腾出手来,迅速脱掉自己那条湿冷的短裤,一丝不挂地从背后紧紧抱住白露,头也死死地靠着她的耳际,不停摩擦着。

白露被情yu所控主动回应着,这更是彻底点燃了胡智锋的yu望火山。他把两只手都伸进了被子里,滑到了她的翘臀上。

白露的内裤微微有些湿润,隔着微微湿润的内裤,胡智锋感觉手上有一股热气。两人就这样在沉默中暧昧、隐晦地缠绵着。胡智锋早已没有了一切约束,抛开了所有顾虑,只是纯粹地跟着自己的感觉,在一个男人的yu望之下行事,对他而言,现在身边的白露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和他睡在同一张**的漂亮女人。而白露的理智和忐忑也在胡智锋连续不断的攻势下消逝殆尽,她的思想也许还在挣扎,但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情yu占据。

可就在胡智锋准备卸下白露的最后一层武装时,他终于遇到了阻碍。他在脱掉白露身上最后的一条小内裤时,遭到了白露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反抗。

白露的两条腿用力地并拢,交叉在一起,两腿之间未留一丝缝隙,同时死死地压住身上仅余的那条微微有些湿润的小内裤,不让胡智锋将它轻易褪下。这是她最后的挣扎了。此前无论胡智锋怎么做,她都告诉自己这只是身体接触,不会影响什么,但当胡智锋开始准备侵犯她最私密的地方时,她的最后一丝理智终于暂时战胜了感xing。

其实当胡智锋今天晚上走进来的时候,她就在内心深处想过这种情况的发生,但都被她有意无意地忽略了,她总觉得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但现在真的发生了,她一时也不清楚究竟该怎么做,只好先抵抗着。

如果是之前的一系列行动被制止,那胡智锋很有可能会立刻停止下来,因为他始终坚持不会强迫任何一个女人做她不喜欢的事情。但事情已经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了,他却不能说停就停了。一来他现在正是yu火高涨的时候,心里只有占有怀里的女人这一个念头;二来他并不肯定这是否就是真正的反抗,而最关键的是,孟素芳曾经告诉,白露并没有反对。

如果白露真的不愿意,那在之前动作过火的时候就会制止他的。所以他并没有因为白露暂时的抵抗而放弃,那只手依然努力地与那条薄薄的小内裤战斗着。与此同时,他又再次将白露jing致的耳垂含在口中,加大了对她的挑逗。

白露现在很矛盾,极度的矛盾。其实她现在穿着这条微微有些湿润小内裤非常不舒服,如果之前不是怕难为情,她早就脱掉,光溜溜地上床了。可现在她又觉得不能让胡智锋脱下它,她很清楚一旦脱下,那就意味着什么。再用所谓的身体接触这个理由,即使是现在这样有些迷糊的情况下她也明白是自欺欺人。

是她对胡智锋没感觉吗?不。如果没感觉,她不可能把门开着,她早就把房门给锁上了,而当胡智锋躺在自己**的时候,她没有反对。在胡智锋的手第一次搭在她腰上的时候,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拿开它。那她为什么要作最后的反抗呢?她不清楚。这是今天晚上一直困扰她的一个问题,她不知道自己对胡智锋的感觉究竟到了何种地步。

胡智锋没有丝毫要停止的意思,因为白露除了死命地压住最后一层防线外,并未有其他任何抗拒,她甚至都没有说一个“不要”。所以他继续加强了攻势,手上、嘴上双管齐下。

白露咬紧牙关,竭力地抵抗着,但她感觉自己的防线正在一步一步地被撕破。身体上胡智锋对她的刺激一波比一波强烈,而心理上她自己的抗拒也越来越弱。白露闭上眼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眼前出现的居然全是胡智锋的样子。她看到了胡智锋在胡智锋在游轮上戏耍表哥范通的情形,那时她感觉到胡智锋简直潇洒极了,还没有人曾经让范通如此狼狈过,他想到了胡智锋在抢婚的那一天,那无比自信,无比嚣张的神态,她醉了。她顿时感觉自己心中被一股强烈的情感所占据,那最后的一道防线也终于土崩瓦解。

胡智锋还在不停地努力着,但他始终不能成功地突破这层最后的障碍,没想到这一小片丝布居然如此有韧xing。正当他准备继续加强攻势的时候,白露却突然扭过头来。

“你个坏蛋。”一声嘤咛饱含着无限的娇羞。

胡智锋一愣,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他还来不及思考这个“坏蛋”的含义时,一张娇嫩无比的温热小嘴已经凑到了他的唇边。没有丝毫犹豫,他一嘴吻了上去,一股如兰花般香甜的感觉充盈在口中。同时,他感觉手上扯着的那片小小的丝布上没有了丝毫抗力,轻轻一拉便已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