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安妮亚小公主寝宫里,主要是在**躲了三天。外面她父亲查理将整个汉堡翻的乱七八糟搜查我,我却由安妮亚陪着,呆在我俩的幸福小窝。这三天的恩爱缠绵,令我觉得这深爱着我的公主的寝宫便是仙境福地,又何必再去外面打打杀杀,争什么宏图霸业?公主的万千柔情丝化作绕指柔,几乎将金牙这个硬汉,野心家的雄心壮志消磨殆尽!真是美人乡是英雄冢,此话不假。如果不是想起沃尔沃老头还被软禁,我真想就此与安妮亚脖颈交缠,爱到永远。

三天后外面的风声渐渐小了,我与安妮亚计议已定,由她带乔装的我去见沃尔沃老头,并相机将老头劫走。至于安妮亚小公主的问题,她倒来得痛快,当时紧紧黏在我身上,**的绝美娇躯伏我身上不安分,令我感到一阵阵心惊肉跳的难耐冲动。当时她说:“你是我的牙牙,我是你的安安。这样的甜蜜,咱俩要继续一辈子,安妮亚要永远黏着你,永远也不分开。”

我说:“跟我会吃苦的。你贵为公主,不要一时冲动将来后悔!”

安妮亚献上甜蜜香吻:“做海盗婆也愿意!金牙是海盗,我就是海盗婆;金牙就是安妮亚生命的全部,安妮亚离开你会死的!好哥哥,好牙牙,答应我,一辈子都爱我好吗?”

安妮亚的纯情火热,立刻将我骨头都融化掉了。这么乖巧痴缠的小精灵,她要什么我都答应,摘星星捞月亮下半身不遂金牙也心甘情愿!

我们赶在一个傍晚时分探望老头。

出发前安妮亚将我当作她的女友,充分为我浓妆艳抹一番,我总算领教了女人们对美貌的热爱,以及她们用一个小小的化妆品盒子就可以化腐朽为神奇的天才本领:在安妮亚巧手的摆弄下,我金牙变成了一个女人!而且体态绰约,颇有三分姿色!

我托了托胸前两个木瓜,确保它们不会突然掉下来,和安妮亚调笑道:“你觉得我哪里最美丽?”

安妮亚被我调教坏了,她竟然伸出小手,狠狠摸一把我结实的小屁股,流氓道:“恩,小PP挺翘,我喜欢!”

呃~我晕,这样子的说话,好像不太符合公主高贵的身份耶?不过都是我将她带坏,身为大流氓的我也没有资格教训她保持淑女形象,只好挠挠头无语。无语三秒钟突然想起一事:“哎,小安安,问你个事儿:你说我穿着这身行头,可否混入女厕一游?”

“去死!”安妮亚忍无可忍,兜头摔我脸上一个美丽的大纱巾,斥道:“人妖,请你戴上它,不然我怕我会吐。”

“至于吗?你可以骂我老女人,不可以说我人妖…”

我装扮成安妮亚的贴身女侍,裹着有大大帽子的斗篷,在夜色掩护下,谁也看不清我的容貌,有安妮亚小公主在前面昂首带路,我们无惊无险的出了警卫森严的王宫。

王宫外早有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等着。安妮亚真正的侍女早就安排好一切。我和安妮亚刚钻入马车,车夫就催马前行。行踪匆忙,气氛诡异,我和安妮亚不禁佩服起她那个贴身侍女,果然有搞宫廷阴谋的天才,将我和安妮亚都弄得很紧张。天性不喜沉闷的我建议道:“小安安,我们做一些事情轻松一下吧?”安妮亚依言惊叫,一面躲避我怪手的进攻,一面却又送上香吻与我热烈交缠。车内沉闷的气息立时一扫而光,不时我的yin笑安妮亚公主**的声音传出来。

马车后跟着的侍女忍不住心里想:靠,枉我费老大劲儿安排阴沉的剧情,还是吓不住**的年轻人啊……

到了汉堡第一监狱大门口,古往今来的监狱统统一个样子,高墙林立,铁门紧闭,阴森森的了无生气。安妮亚的年轻侍女轻轻咳了一声,提醒沉迷于恋人们常玩的那些游戏中的我俩:该办正事了。听得出她的嗓音挺清脆。我则认为这咳嗽是略带愤怒的抗议,真想对她说:你打扰我们干什么?吃不到葡萄就愤怒么?不若你也加入吧。

安妮亚比我清醒的快,有些羞涩地回答了这声咳嗽,娇喘道:“你去吧。”使她娇喘不已的罪魁祸首依然是我,咳,我的手不舍得老实下来。

我从马车小窗探出头,正好看见侍女毅然走到监狱大铁门下,屈起指头在铁门上间歇均匀地敲了三下。仿佛是约好的暗号,铁门右侧中央的小铁窗突然打开了,露出一个人的脸。我看见侍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东西,好象是令牌通行证之类的东东,她把那东西一晃,对方就赶紧开门了。

“嘎叽叽”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监狱向我们张开黑洞洞的大口。我忙扶着被我摸到脚软的安妮亚公主下车,低头急急地向里面走去。侍女和看门狱卒低声交换一下意见,想来公主的权威是一个小小监狱看门人冒犯不起的,他赶紧关上门在前面带路,我仨跟在后头,走过萧索冷清的操场,进入壁垒森严的石头城堡,穿行于一条条黑暗阴冷的长廊,路上我们遇到一队队的巡逻兵,经过无数看门人冷冷的盘问,但第一个看门人的确起到很大作用,他只需低喝一声:“公主大驾光临!”那侍女也配合的很好,拿出令牌在对方眼前一晃,听到的人马上态度变的极其恭顺,手忙脚乱地打开上着大链条锁的铁门,点头哈腰请我们进入。

如果不是这些势利眼卑恭屈膝,我们想要硬闯进去,怕是不可能呢。光是迷宫一样的牢房,几百间一模一样的石头墙铁门,只在门上写有编号,外人根本找不到想找的人。开始我好奇铁门内都关些什么人,想透过小孔往里面看,谁知里面突然伸出一只毛茸茸的胳膊,一下子卡住我的脖子!我靠,吓死我了,一个手刀砍在伸出来的毛胳膊上,只听里面一声野兽般的怒吼,卡住我脖子的手松开了。我趁机脱出他的魔掌,大口喘气心跳不已,饶是我反应够快,脖子也被抓出五道血痕。恶心耶,谁知这兽人指甲里带有什么细菌,我需不需要打狂犬疫苗?

愤怒之极,金牙我一口唾液,狠狠吐进去。其准头之精确连我都没想到,正好穿过小铁口,吐在探头往外看的兽人眼睛上。立时又惹来暴怒兽人的连连怒吼。我才不怕他,站在门外和他对着吼。不过怕狱卒听出我的男性嗓音,我只是哑吼,不发声只带丰富表情的那种。安妮亚将我拉开,嗔怪道:“怎么还象个孩子?快走吧别玩了!”

我恨恨比起中指,心道:干!要不是有任务在身,一定找你单条!

又走了好长时间,终于走到走廊最深处的一间牢房,这间牢房的门也是一路我见过的最大最坚固的铁门。

狱卒对我们说道:“沃尔斡博士就关在这里。”

我怪叫道:“不会吧,他住那么大间屋?不会是享受豪华待遇的吧?早知如此,我何必来救,让他在这里享福岂不更好?”

狱卒惊恐问道:“你是个男人?”

我掀起斗篷连帽,露出狰狞面目恶道:“废话,我象个女人吗?”

“我以为你是个人妖……”……“少废话,交出钥匙!”

狱卒本能地摸向腰间的钥匙链,极力申明道:“你们是来救人的吗?要看望犯人,凭公主的面子我可以答应,想救走人,我决不允许!”

我一笑露出森森白牙,抽出白虎半月刀架在狱卒的脖子上:“笨蛋,谁要你允许啊?”反手用刀柄敲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