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死海儿.贝莉了!好久没和这么妙的女人做了。海儿.贝莉经过最初的羞涩不适后,很快进入佳境,且悟性极高,几经调教后居然自己还能创新!骚媚入骨,花样繁多,其体力之好,索求之过分,令一向自诩为床第高手金牙大叫吃不消。

将头埋在海儿.贝莉峰峦之间,虚弱地告饶:“美女,我不行了,改日再来!今次且放我一马!”

海儿.贝莉面红如火,娇喘着道:“不,人家还要嘛!”

金牙吓得魂飞魄散,已经腰骨疼痛脚发软,还要?难道非要我精尽人亡吗?往窗外望去,天色又已大亮,太阳高高挂。惭愧!与黑美女这一战,竟已是一天一夜!

我歉然摸了摸海儿.贝莉微微汗湿的额头,替她抚去凌乱发丝,目光闪烁,为难地道:“舰队还有很多事要我去处理…”

海儿.贝莉柔声道:“现在还早呢,也不急这一时。”我临阵无力,只好故意打岔道:“也不知你父王那边是否诸事安排妥当?如有需要我帮忙之处,尽管吩咐。”

海儿.贝莉不悦道:“没用的男人,才八次就不行了!”

事关男人的尊严,不上不行啊,金牙只好咬紧牙龈,毅然钻入大被,凶恶道:“一定要叫你知道我的厉害!”然而确实灯油枯干,有心无力,只得用缓兵之计,十指大动,温柔摩挲海儿.贝莉周身,先把她逗弄的浑身发颤,扭动不止,呻吟哀求我快上来!

火候差不多后,我才跨上身去。

终于做足梅开九度,海儿.贝莉才放我起身。只觉浑身酸软,心道以后定要节制,不然铁打的身子也捱不住。站起来做了几个舒络筋骨的体操动作,惹的海儿.贝莉惊奇道:“这套动作就是东方的功夫吗?”

我笑道:“喜欢吗?喜欢我可以教你。有美体瘦身的功效唷!”

海儿.贝莉雀跃道:“金牙真好!”

我苦笑道:“好什么好?不做足九套海儿就不当我是男人。”

海儿.贝莉大发娇嗔:“人家那是喜欢你才…哼!不知好歹的男人!”

我赶紧又劝又哄,甜言蜜语一番,亲自为她穿衣着服,弄了一大轮后,将她送出住处。临走时海儿.贝莉一步三回头,对我甚是痴缠。那是!开玩笑,金牙是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知书答理的五好青年,一句话,一个动作,无不透着对女性的尊重,贴切的温柔。海儿.贝莉纵是黑人部落的骄傲,王的女儿,怕是在众多的追求者当中,也找不出如我这般体贴的吧?何况,金牙我还可以那么猛!

现在是回到爱娃处跪地板的时候了。我岂不知与海儿的这番风流会惹爱娃生气?无奈海儿太娇我又太憋(一出海就是几个月),爱娃的年纪又太小我有些犹豫,只好对海儿下手了!事后爱娃打我骂我罚我跪地板我也认了,只求这小姑奶奶不要生气…

又一次叫我判断失误!爱娃竟然笑盈盈的,一点事儿也没有。不禁有点失落——原来我在爱娃心目中没什么分量!郁闷…女人真是善变,令人难以捉摸,搞不懂~

好了好了无所啦,何必在意在别人心目中地位,我还是我!既然爱娃选择沉默让我过关,乐得装个糊涂。于是在随后的日子里,索性与海儿厮混一起,公开招摇过市,上演恋奸情热风花雪月的故事。爱娃她既然不介意,不管内心是否如表面一般平静,花心的金牙干脆佯装不知,自顾逍遥快活。

这样子风流过去一个多月,诸事平稳。马意查王完全控制廷巴克图局势,城中大事在联合长老会上提出解决,安全方面交由新组建的部落武装负责。而乔.路易斯,正是这支黑人武装的首领。

我的佛兰德新船大体完工。船体才涂过最后一遍油漆,在阳光下闪亮发光,有时映射出七色彩虹。新上油漆气味很大,但于热切渴望新舰队早日下水的我闻起来,简直比马赛香水还要好闻!

下水的那一天,整个廷巴克图都在欢呼。海港处挤满看热闹的人群。人们是如此惊讶,因为沙漠之城廷巴克图从没有见过这么威风的舰队——而且是由本城的工人建造!他们为他们的手艺欢呼,我的海员则为即将驾驶又新又大的船雀跃不已。试航时我主动要求上船体验,结果感觉好极了!站在甲板上,船体四平八稳,几乎与在陆地一样,只可轻微感受到风浪轻轻拍打。与以前比较,小船在浪尖上颠簸浮沉的苦——不可同日而语!以前我们是乞丐,现在虽然不至于成为贵族,至少我们——小康了!我们金牙舰队提前进入小康社会!

佛兰德帆船宽大的平舱底部设计的太好了,两个水密舱的创新,大大增加整船的浮力,以至于行走在海面,如一根羽毛般轻巧。

就在我以为快乐的时光还将持续下去,迷恋于海儿青春惹火的身体,一个沉重的消息经由行商口中传来:海盗王希尔顿.雷斯和他的弟弟艾登.雷斯,集合(老)金牙舰队全部战舰,正在直布罗陀海峡与彼利.雷斯的欧洲快反舰队对峙!欧洲诸强国葡萄牙西班牙英法德甚至一向政见不合的土耳其海军全部倾巢出动,联合的态势惊人一致。据说是实在忍受不了北非海盗的猖獗。因海盗多如牛毛,整条地中海贸易航路上商船踪影全无,再这样任由海盗王猖狂下去,各国经济将遭受难以承受的打击,故有这次各国放下以前的恩怨,空前联合!数百舰船云集,实力之强,即使是强悍的老金牙舰队,也不能不感受到极大的压力!

行脚商人传达这样子的消息时,一脸憧憬地说:“如果这一战能定,彻底消灭那些可恶的海盗,商路马上就会空前繁荣,我们行脚商人该发财了!”

气的金牙我一拳打断他的门牙,吩咐卫兵:“来啊,去告诉马意查王,就说我的意思,这几个骗子妖言惑众,应该拉去游街,财产统统没收!”

哼,马意查王——海儿的父亲一定很乐意没收他们的财产!这几个多嘴的行商,这次痛失财产,记忆一定很深刻——说我们海盗坏话的下场!

听闻警讯,我再也坐不住,命令我的船长马上物资装船,立即出发!开玩笑,金牙我可是红胡子黑胡子培养出的接班人,眼下亦师亦友的他们有难,我怎能心安?我怎能沉醉温柔乡而不自知?

不行,必须马上出发!温柔乡是英雄冢,作为一个四海流浪的海盗,我必须学会忘情!

去向廷巴克图新统治者——海儿的父亲——差点成我老岳父的人辞行。海儿哭闹,强烈要求与我同行,无奈她父亲政权新立百事缠身,很多方面都需她帮忙襄理,我又说航行很无趣,大海很寂寞,金牙会想她,很快就回来…才勉强留下她。

十月一号,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是我和海儿.贝莉相遇一个月的日子,我忍痛别了我的海儿,别了神奇的廷巴克图,又一次开始征程。新舰队如急切南飞的大雁,排成整齐的成一字形,跳跃于蓝天白云碧波之间。这次是轻车熟路,水手思乡,我又下达火速赶回的命令,船行飞快。海路上我们遇到一群快乐的白鲸,和我们船队比速度,一会儿在船头跳跃,一会儿又在队尾摇摆,发出孩子般欢快的叫声。可爱的白鲸引的水手们士气大涨,划桨如飞,船行速度骤然加快一倍,一路高歌猛进。真是神奇!

——白鲸在歌唱,船队上空闪着白光,神迹鼓舞着我们,快快回到家乡!

不几日我们行到直布罗陀周边海域。我的心突然紧张起来,由于心挂雷斯兄弟的安危,我变的脾气暴躁,不爱和人说话,爱娃我都不理,长时间地站在甲板上,用望远镜饥渴地搜寻,既想知道答案,又怕知道答案,希望我回来及时,千万不要告诉我——晚了——你已错过——来不及挽回什么…

又一个海平面,前方——东经20度方向,我突然发现那片海域有几柱翻滚的黑烟!这必是战斗中起火燃烧的船只冒出的浓烟!我焦急万分,对水手大叫:“快!给我使出拉屎的力气划桨!直直往那个方向前进,我需要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妈的怎么那么慢,要不要老子替你划?”

大海暗流涌动,送来几块散碎的船板,我甚至看到船板上残留令人惊心的弹痕!这真叫人煎熬,战斗难道已结束?孰胜孰败?雷斯叔叔是否安然无恙?

太多的问号,金牙迫切想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