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号女牢的其他女囚突然安静下来,可是没安静多大会,突然便爆发哀求,都是求我别碰那个女子,随便玩其他人都行。

我笑嘻嘻地听她们七嘴八舌地讲,这才了解,原来这个叫做毛利秀的女子,正是毛利元就的小女儿,是元就和最年轻漂亮的小老婆生的,所以最最疼爱。这下爽翻了。小样如果长得还行,老子到底上不上?不上白不上啊。能上西国之雄的闺女,本身就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想像中,西国之雄骑骏马驰骋于**,金牙骑西国之雄之女驰骋于**,真是一件相得益彰的赏心悦目事啊!

我想的莫名兴奋,一把揪起她的长发,令她的脸仰起面对我,果然不负我望,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瓜子脸上一双绝大的眼睛这时似乎罩上一层迷雾,诱人的神秘。此时这双美目却毫无感情地、幽幽注视着我,仿佛我是一具尸体,丝毫不能令她心动。

操,果然是爱憎分明的女子,我喜欢!美女,你就尽管仇恨我吧,一定满足你的要求!说我在她眼中是尸体都是一种自夸,估计我在她心目中连具尸体都算不上。如果是尸体最起码应该有人类应有的厌恶和恐惧吧,现在什么感**彩都没有,老子我看她才是尸体!

这尸体也太美了…不行,承受不了这诱惑,宁可背上**的罪名…

“你是在恨我杀你父亲吗?恨吧恨吧,一会儿叫你恨上加恨,痛上加痛!哈哈哈~~~~”这会已经变形的我yin邪地笑着,探出大手盖住那饱满结实的**,大力揉搓。不错不错,毛利元就真他妈会生闺女,老子摸起来很有手感,盈盈握住,弹性绝佳啊。双手使劲地抓捏之下,搞得她终于忍不住发出悲鸣,瞬间柔软的身体就僵硬了,为了逃避我的**毛利秀的身体尽量后仰,长发甩在地上来回挣扎,似乎这样,她就能逃脱即将到来的难忘一刻。

我哈哈哈地狂笑着,粗暴地连撕带拽扯掉上身的下身的所有障碍,让**的毛利秀彻底在我面前变成秀色可餐的白羊。然后我上前,剑至履及地对准攻击目标…

“不要!”

“大胆狂徒,不要玷污我们毛利家的明珠!”

“你还没让她洗澡呢!”

当着一百多个**或疯狂的女囚的面,和一个身份特殊的美少女做,感觉真的不一样呢,还未进入都已经兴奋爽翻天!面对女倭寇们的哀叫怒骂一概不理,偶尔听到一句“你还没让她洗澡”,这句话突然让我觉得好笑,当即回答道:“老子就喜欢玩脏东西,就好像有的人玩大便一样!哈哈哈哈!”

不容少女毛利秀挣扎,她也不敢挣太狠,因为挣扎得太厉害时我就打她,给她柔软的小腹来上几拳。虽然下的不是重手,但我想我的眼神她最起码能看出一丝疯狂,如果再反抗,毫无疑问将引来我更残忍的攻击。直接将毛利秀顶在墙上,令她白皙光滑的大腿完全分开,我抬住她的小屁股,用力前挺,硬生生地…

毛利秀疯狂地痛苦大喊一声,陷入歇斯底里的哭泣混乱。她的长发随着我强烈的冲击不由自主的狂舞。凄厉的叫喊无疑更让我这个暴徒,女囚牢中的暴君更兴奋,更激烈,几乎将她的骨头摇散,白嫩青春的**揉碎进峥嵘的石壁…

不存在什么怜香惜玉!将她放下来时已经浑身瘫软,像是身子的骨头都被我抽走似的,往东去西任意随我摆布。眼睛紧闭面色苍白,额头上全是逼出来的汗,嘴唇都咬出鲜血。我残忍地开始联想,女人出现现在这个状态无非两种:一种是假死,欲仙欲死,快乐的要死去,一种是极度的羞辱痛苦,真的想去死,生不如死。我猜毛利秀是后一种,明显她是痛辱到不行。没想到她还是个**,粉白的大腿上犹自缓缓流淌鲜艳的血线,经我不加体恤的使劲摧残,怎么可能是达到多次**后全身绵软的境界呢?

女牢里的犯人已经无语了。眼见毛利秀经我一番折腾,该差不多完事儿了吧?快回牢里来毛利秀,牢里虽然有数不清的老鼠和臭虫,不是人呆的地方,可那也比和这个危险的男人在一起强!他简直没把女倭当人看,和女人做与其说是一种需要一种享受,不如说是一种玩弄,满足变态心理的玩弄较为恰当。玩弄女性的男人,一般都是恶魔,女人最怕的。但再大的痛苦忍忍也就过去了,满足了男人的兽欲,苦难也该到头了吧?都以为毛利秀可以松口气。

我突然对众女倭诡异一笑:“以为好戏这样就结束了么?我还未满足。”轻松地将失去抵抗意志的毛利秀娇躯翻转过来,雪白的肥股面对我,一手拦腰,一手扶正,恶狠狠地从后面悍然进入…

毛利秀又一次疯狂四嘶鸣,全身立刻绷成笔直,但她的力气怎么和我比,拼命的扭动徒然增加强烈的快感,爽呆了,感觉象插一个自己会动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儿!于是猛停猛,深浅深,更加迅猛无匹的快意进出,插来插去。嘴里还肆无忌惮地侮辱道:“**爽吧毛利秀?叫你给我装死?我女不知…亡国恨,牢里犹干**…我干干干,干到你拉不出便便!

牢里一片骂声,群情沸腾。无非就是卑鄙无耻没人性之类的,也骂不出什么新意来。

终于心满意足了。我拔出,长长吐气开声:“爽!”将死人一样的毛利秀扔回冰凉的地面。跑到入口处招来一桶清水,女倭都以为我要兑现给毛利秀一桶清洁洗澡水的诺言,脸上都现出艳羡之色,却听到我咿咿呀呀道:“毛利家的闺女真他妈脏,恶臭!我洗刷刷洗刷刷…”

一众女倭寇都懒得骂我了。心灰意懒,碰见折磨人的高手了。这回真是无语。

好不容易将自己清洁干净,我“啪啪”大力拍打毛利秀的脸,将处于半昏厥状态的她唤醒,来了一句:“亲爱的,给你的洗澡水准备好了,一会儿好好清理一下自己啊,你太脏了哦,搞得我一点都不爽,直犯恶心。你想想,你那么脏,以后哪个男人还愿意干你呢?”

毛利秀拼尽全身力气将半桶脏水打翻,自己也扑倒在地,美丽的脸沾满泥水尘土,泪水脏水混合在一起。

她终于失声痛哭。

我撇撇嘴道:“妈的不稀罕算了,老子还不想给呢。”转身要走。走了几步就是觉得不放心,或许是不忍心,转了回来,狠狠在她腰眼上踢了一脚,疼得她象虾米似的蜷了起来。我怒骂道:“妈的把你的衣服穿好!广光着个大屁股你丢人不丢人?!”

毛利秀怨毒无比的看着我,不过还是挣扎着将和服整理了一下。刚才已经被我撕得稀巴烂,但毕竟聊胜于无,勉强能遮挡住一些重要的部位。

我神清气爽地走出去,对刻意回避的邓子龙大喊道:“三个朝鲜人还有毛利秀给我带出来,好生安置,严加看管!另外,给两个女的弄点热水洗洗,牢里臭死了!”

没办法,虽然毛利秀出身倭寇,是我等不共戴天的仇人,我们应该把她弃之若破鞋。不过她好在具备一切美丽女人的特征,恁水灵的,玩也玩过了,可是刚尝过鲜还没玩够,舍不得扔啊。再说好歹都被自己玩了,就算是打上自己印迹的一个东西,不能给别人随便玩了啊。以后让毛利秀当我的性奴吧,任打任骂,没事就折磨一下,满足兽欲的说。什么时候没意思了,也不送别人,一刀杀却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