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三夜不舍得离开克莉丝汀娜-埃涅科。不能小看这丫头呢,人是天生的尤物,够漂亮,够风情,而且够聪明!各方面的学习能力都非常强,特别是在**,短短三天,她已经从一个新手,一跃成为与我大战三百回合都没问题的高手,端的是上天赐给男人的恩物!

当然我们也不能老是那么下流,我们除了热爱**运动,还有别的娱乐节目呢。牵着手逛街购物吃饭;一起去看歌剧表演,或者是在地下拳击场大声叫骂;郊游的内容也很丰富,池塘垂钓啊深海游泳啊湖上泛舟啊什么的;还有一个共同爱好呢,去“卡其诺”赌钱!我俩经常提着满满的一箱金币进去,输得老子皮裤子都当掉。克莉丝汀娜-埃涅科的衣服却是不能当赌注地,不然我会辛酸到吐血!这小丫头,随便露点什么风光,赌场那些男人眼珠子都会“扑通”掉下来…我第一次发现,和克莉丝汀娜-埃涅科在一起真的很开心啊,做什么都开心!金牙我年龄不大女人却不少,但都没有和这个年轻飞扬的红发美少女在一起来的开心,莫非与克莉丝汀娜-埃涅科在一起,我迎来了男人所谓的“第二春”?!

完了完了,我发现我爱上她了!比谁都爱!比爱谁都爱!这个女孩对男人有超乎寻常的魔力!

克莉丝汀娜-埃涅科跳舞跳的也非常棒。特别擅长一种安达鲁西亚舞,舞动起来曼妙似仙,不知不觉魂魄都被她给勾走啦!

不能小看克莉丝汀娜-埃涅科呢,聪明的她,跳舞也能跳出与别人不一样的名堂,竟懂得将舞步和剑术巧妙结合起来,自创出一套特有的剑法。我曾和她比试过,如果忽略力量不计,纯以用剑的技巧而言,中肯的评价——她是个非常厉害的女剑手呢。

反正现在大家不要再让我说她。让我说起克莉丝汀娜-埃涅科,那就全是她的好,她的妙,我现在正狂热地恋上她呢。

问过克莉丝汀娜-埃涅科有什么亲人没,她立时大眼睛水汪汪,说没有。可是她哭。

我就追问。

后来她又说有一个嗜酒如命的爷爷,叫弗利奥-埃涅科,以前是个有名的水手,现在到处游荡,可怜的克莉丝汀娜-埃涅科也有半年没见过爷爷了。听说爷爷跟着一条船去东方的麻六甲了,丢下孙女跑了!

克莉丝汀娜-埃涅科大哭道:“爷爷不疼我了,爷爷不要我了,所以我是个没人要的孩子,没有一个亲人。”

我大为心痛,连连安慰道:“傻瓜,不是还有我吗?我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呀!不要伤心了,我答应你,会带你去东方的麻六甲找爷爷,找到后打他屁股!亲爱的克莉丝汀娜-埃涅科,你愿意跟我去吗?”

“恩!”

“那我们先要把伦敦的事情处理完。我要见凯瑟琳,你能想想办法吗?”

“那有什么难的?我是王后的贴身侍女,带个人进宫不成问题。不过金牙,你要装扮成女人的难度——比较大呢!”

“谁说的?”我立马扭起猫步,把克莉丝汀娜-埃涅科逗得前仰后合。

夜里,我穿上华丽的宫装,与克莉丝汀娜坐在马车上说说笑笑,一会儿便到了王宫门外。卫兵拦住,克莉丝汀娜掀开窗帘,对年青的卫兵露出迷死人的笑容:“是马丁.雷斯家的夫人,应王后邀请入宫觐见。”

卫兵看见美丽的克莉丝汀娜对自己笑得那么灿烂,心里早就热乎乎的,又听是公爵夫人入宫,而且夫人乘坐的马车上也确实有马丁.雷斯公爵的家族徽记,根本没有怀疑,连检查都没检查,挥手放行。

马车是克莉丝汀娜借的,唬起卫兵来当然有模有样。

我“嘘”道:“早知那么容易,就不劳烦我的克莉丝汀娜辛苦为我又描眉毛又涂眼影了。”

克莉丝汀娜伏在我胸前,笑西西地欣赏她的杰作:“才不辛苦呢,这是兴趣懂不懂?”

我伸指刮刮她翘翘的小鼻子,苦着脸道:“我知道,你把我当化妆的实验品呢。画好了我再画你自己。”

马车在宫中又“得得”了一阵,终于“吁”的一声,停下来。我和克莉丝汀娜跳下车,匆忙在走廊大厅之间穿行。这才是最危险的一段,宫中不时有卫队巡逻,相互又挺熟悉,万一被人撞上看出破绽,那就麻烦。

好在克莉丝汀娜对宫里的情况非常熟,七拐八带的,终于将我带至一扇梨黄木做的华丽门前。克莉丝汀娜将手一摆,示意我进去,我作出‘你不进去?’的表情,克莉丝汀娜一笑,两个食指一触一勾,意思是说你们俩亲嘴亲热去吧,我当电灯泡干啥?在门外给你们把风。

好个善解人意的克莉丝汀娜,就会招我喜欢。

悄无声息地推门而入,见到日思夜想的凯瑟琳,背门而坐,静静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仍着华丽盛装,风采依旧,却嫌单薄。

“夜深了,王后还没睡么?”

凯瑟琳仿佛刚从梦中惊醒,秋夜微凉,她不觉用手紧了紧披肩,头也不回道:“夜已深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我还想坐会儿。”

我已然走到她身后,双臂环抱住凯瑟琳,将她置于我温暖的胸膛。“天凉了,小心着凉。”

凯瑟琳颤抖了一下。她并没有回头,只是回手摸着我的脸:“金牙,是你来了么?我没做梦吧?”

低头亲吻她天额一样优美的脖颈,呢喃道:“小乖乖,我不是实实在在出现在你面前了吗?”

“亲爱的,你终于来了。快抱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