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几个女生,海儿,爱娃,阿SA,林奇也在,听说我和加里过来了,都跑来凑热闹。几个女生在一起,顿时叽叽喳喳,场面变的热闹无比且头疼无比。加里也被她们闹得头晕,一个劲狂叫姐姐妹妹,这才过了女生要求他讲沙漠历险记的关。我说:“你们这些女生,加里他的故事一讲,还不讲他个三天三夜?还是等夜里摆庆功宴时再让他吹牛吧,我们先带他去参观基地。”

几个女的都依我,连林奇也不再凶我,我可不是她老公!嘿嘿,并不是我德行突然好了她们对我也善了,实在是小弟弟不能这件事情,象长了翅膀一样传的飞快,我身边亲近的人都知道了,奶奶的,也都对我这个病人特别温柔了,一个个小心翼翼,生怕惹我不高兴,搞得我哭笑不得!奶奶的,也不知是福是祸,是该尴尬还是该庆幸?以前我威风凛凛一头雄狮的时候不对我好,现在成了不中用的病猫反而一个个笑的一朵花,是不是觉得我变成她们同类没攻击性了?或者想着终于有红杏出墙的机会?

哎呀我怎么又乱想了?最近金牙一思考,天地无颜色,总是与**和MM有关,苦恼啊!算了算了,不要想了,不行我到北京新星医院治去,那么多大明星给它代言广告,想必是有些医术的,还能搞不定我这小疾?

我们一路行去,安娜作为基地建设的总工程师,一路走马观花地给加里介绍情况,脸上全是得色。毕竟,虽然工厂人员机器非本土生产,都是从外地搞来组装的,但基地在短短几个月内能有如此规模,安娜成绩斐然啊!这个好不好不是咱自夸的,单看加里时而惊叹时而仰慕的表情,一看便知。

又领着加里参观了我们的母机厂和水利设施,加里是进了万花筒,一个劲地大叫“这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议了!”可是我们所取得的可怜的一点小成就,在金牙我这个现代人眼里却什么也不是。虽然我对于专业的机械制造原理不是太懂,可是我总知道,我们的“母机”,就是生产机器的车床,还是木制的呢!这也太…太落后了吧?

再拿燃料方面来说,我们至今未能发现煤矿,而且据炼铁师傅说,以现有的水平,根本摸索不出我所说的“煤炭可以作为产生高温用燃料”理论的实践方法!好在非洲雨林木材倒是不少,暂时可以用木炭作为高温燃料。这也是欧洲目前普遍使用的方法。

制造业方面,完全是手工制造,你知道大炮是怎么来的吗?它是将金属熔液注入一个粘土模子而成的。模子由模蕊和横壳构成。粘土模型放在一个凹坑里,熔铁炉有一出口,以便铁水流进模子。当铸件冷却后,便打碎模子,再取出铸件。这样铸成的每一门炮就象一件雕塑制品一样都是各自独立的产品,上面的精细饰纹也是相同的。炮的质量的优劣取决于工匠浇铸技艺的高低。

在打碎模子取出炮的铸件毛坯后,就要用装在一根长轴上的钻头利用水轮机作动力进行镗孔。因为装钻头的轴只是一头有支架,因此,镗孔常常不能做到精确,而且由于镗孔工序的问题,模子上原有的误差无法纠正。镗孔后要进行炮的测试,包括目测,用铁锤敲打,进行逐步加大火yao量的发射,最后一次发射的火yao量与弹丸重量要相等。如果试验合格,这门炮就可交付使用。

但有沃尔沃家族的制炮专家在,我们制炮的水平又进了一大步。家族的铸炮师已经会用一个铁模子进行加农炮的连续浇铸。而且在整体浇铸炮管的镗孔技术方面也占据了领先的地位。

铁模铸炮有很多优点:一是耐用,一个铁模可以铸数百门炮;二是省工省时,如用工匠四十名,每天可以铸炮三四门;三是质量提高。铁模铸出之炮,炮身光滑,不用修饰,光泽如镜。

水利方面安娜做的不错,排除手工劳动的水力锯机和水车,水力风箱都应用上了。这些原始机械的应用很大程度上减轻了手工匠人的劳动强度,使其可以将更大的精力放在改进技术上。

大致转了一圈后,面对我们工业制造水平的落后金牙我很着急,虽然一直强调他们不要搞“多快好省”的大跃进,但急切希望快速发展的心情,任何一个基地人都会有,我金牙也不能免俗。这个,心情是可以理解地,行动还需稳重。我对安娜说:“你打一个报告出来,上面要有基地经济发展五年计划,基地日常事务委员会的成员提名。三天以后我们召开基地成立第一次大会,会上我要为基地的五年发展计划定调!你的报告,会前交我参考。”

安娜点头称是。我赶散几女,拉着加里到我房里探讨去埃及神庙的事情。

我和加里拿着地图比划。

“有两条路,一条是海路,也是老路,从西非海岸到直布罗陀,然后进入地中海,顺着北非海岸到达埃及,上岸取陆路进埃及神庙。这条路比较近,而且有卡特林娜分舰队不断打击地中海国家的海军实力,我们的安全不是问题;另一条陆路,穿过撒哈拉大沙漠,取东北方向进入埃及。”想起沙漠战争的艰苦,加里又加了一句说:“不过可能会很艰苦,不如坐船舒服,老大你如果决定走沙漠,心理上要有吃苦的准备。”

我一笑,手指在地图上画了个弧线:“加里,还有第三条,我们从未走过的路!东南逆风而下,走好望角,哈丰角,进入红海,到埃及!”

加里惊叹道:“老大,这条路我们从未走过!而且传说好望角一带地理海况异常复杂…”

我打断他的话:“加里,别忘了你是一个海盗!是不是陆路走多了,忘记怎样行船?”

加里一激灵,惭愧道:“老大,我错了!”

“区区南非海岸有什么可怕的?正是要趁着眼前战事平静的宝贵时期,于内部加快基地的建设,对外则探索海疆,为我们下一步开拓殖民地画好海图。加里,难道你以为,窝在这热的鸟都飞不起来的廷巴克图一辈子,就是金牙舰队以后的宿命吗?”

加里若有所思:“老大,教训的是!”

“我们要去的地方,还多着呢。用一辈子的时间,也不一定能走遍这迷人的大海…”

加里和我,都专注于我手中的现代地图,随着我手指轻轻的移动,不禁发呆,忍不住热血沸腾,一瞬间,海盗们不安分的心,又活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