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被里,所谓的兵部侍郎公子**着上身压在魅烟身上,一只手紧紧的扼住魅烟纤细的脖子,脸上是疯狂狰狞的笑,而魅烟,那个纤细柔弱的女子此刻披头散发,脸色发青,手臂上,脖颈上,**在外的肌肤上全是青紫的淤痕,双手不停的划拉着挣扎,却丝毫撼动不了身上的男人。

锦瑟心口一痛,四处找了一遍,一眼瞥见旁边做摆设用的梁瓷花瓶,二话不说抡起来就往男人头上招呼过去,“啪”的碎裂声触目惊心,男人脸上的表情一顿,缓缓回过头不敢置信的瞪着锦瑟,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第一次出手伤人,锦瑟脚下发软,手上还握着碎得只剩下一个瓶颈的花瓶,锦瑟哗啦一声把它扔掉,手脚并用扒开压在魅烟身上的男人,把奄奄一息的魅烟从**扶起来:“魅烟,你怎么样了?”

几乎窒息的魅烟剧烈的咳嗽起来,锦瑟帮她拍着后背顺气,好半天才把气缓匀,魅烟白着一张脸气息奄奄的问:“你……怎么来了,快走,这里危险。”

锦瑟心里一暖,用被子把她裹了起来:“我们一起走。”

魅烟虚弱的摇摇头,把她往外面推:“你快走,别管我,快走。”

“别废话了,要走一起走。”

魅烟眼里泛起了一层泪,抓住锦瑟的手瑟瑟发抖:“我走不了了,他是兵部侍郎的公子,有权有势,等他醒来一定会报复的,他刚刚没有看到你,你快走。”

“他看到我了。”锦瑟不管不顾的扶起魅烟,伸手扯过一旁的衣裙往她身上套:“他刚才看到我了,要走一起走,要死一块死。”

魅烟的动作一顿,眼泪夺眶而出:“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把衣服穿上,别的以后再说。”

“不值得,璃烟,你为了我这么做不值得!”

“值不值得只有做了才知道,走,我们悄悄的从屋顶出去,谁都发现不了。”

魅烟尝试着坐起来,努力了半天却不得其果,她已经受了伤,要从屋顶出去简直不可能。

锦瑟担忧的看着她,急得团团转。

正犹豫着怎么才能尽量拖延时间,一直趴在地上的兵部侍郎公子却在此时悠悠转醒,后脑勺上的剧痛让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等到想起来的时候,他一下子惊叫起来:“你这个贱婢,竟敢打伤本少爷……”

锦瑟和魅烟都吓了一跳,她们在里面做的这些事都没惊动外面的守卫,这个时候要是要是让他引来守卫,岂不是前功尽弃?

动作先于理智,锦瑟想都没想就拎起另一只花瓶,狠狠的朝他脑袋上招呼下去,又是一声脆响,兵部侍郎公子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急发出,很悲催的又昏了过去。

一不做二不休,为了防止他再次醒来大喊大叫,锦瑟解下腰间的绳子把他结结实实的捆在床脚上,顺手捞起一块撕裂的裙角塞进他嘴里,把他堵了个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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