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结果。张宽早就预料到。

打捶么。说到底还是凭力气拼耐力。任凭你多花俏的技巧。打在人家身上不痛不痒屁用都沒有。相反。身子骨不够硬朗。肌肉不够坚韧厚实。扛不起两下攻击就得歇菜。

张宽仗着自己身强力壮。忽悠一帮普通工人跟自己对决。从双方条件來比。工人们毕竟不是专业格斗家。自然沒有太多技巧招式。只能拼蛮力。

而张宽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蛮力。六百斤的重物扛起轻轻松松。全力一拳足以开山裂石。奋力一脚更是数千斤。普通人哪里扛得住。

七个葫芦娃弟兄还沒摸清张宽的招数套路。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就纷纷失去战斗力。究其原因。无他。不过是断了肋骨肿了面门或者震伤内腑。

麻子脸知道张宽的厉害。第四个人被干倒时他就很聪明地假装不慎滑倒。躺在地上不起來。这种情况已经不需要顾忌脸皮。先保住命要紧。

张宽却不糊涂。自己打了几个人那是心里有数。也不揭穿他。只是一个一个地去检查工人的伤势。看到有伤的不严重的。就上去补几拳。亦或者是踢一脚。一定要听到骨头折断的声音才罢休。

拳拳到肉发出沉闷的噗噗声。让人不寒而栗。王勇实在看不过眼。上前劝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既然赢了。就不用再赶尽杀绝吧。”

“屁。”张宽回道。嘿嘿冷笑。“其他人我都可以不计较。这七个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谁让他们管不住自己的老二呢。”

如此说着。张宽把几个人都检查了一遍。确定一个个都站不起了。这才走到麻子脸跟前。还沒说话。麻子就捂着肚子呻唤起來。哎呀好疼呀。哎呀要死了。

张宽哼哧一笑。“死也不会让你好死。我非要让你长个记性。看你以后还敢欺负女人。”

麻子闻言赶紧求饶。“兄弟好说。兄弟好说。我这次鬼迷心窍。下回再也不敢了。”

话音未毕。张宽就伸出手來抓住他头皮。嘿嘿狞笑。“听说你把我员工头发都拔掉不少。來來。今天叫你也试试这头皮头发脱离的滋味。”说着就奋力一揪。麻子立即发出一声惨叫。头皮好大一块被揪起。发根带着些许肉皮。连着血丝。

麻子更是发出非人般的嚎叫。捂着头皮左右翻滚。

周围人一听这声心里都是一紧。都拿看恶魔一样的目光看张宽。

张宽不以为然。抓着麻子脸就往地上按。口里道:“我听说你心善。不然当天我的女员工下面就被你们捅肿捅烂。”

麻子这回知道好歹。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赶紧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张宽却不搭理他。继续嘿嘿冷笑。“我也是个大善人。今天就替你做件好事。我看你脸上这麻子星星点点红艳艳。难看地很。刚好今天有空。我就替你整整容。磨磨皮。”

麻子闻言大叫不好。正要反抗。脑袋却已经被张宽控制。梗着脖子想躲。却被揪住头发往地下按。张宽本就神力。麻子如何躲得开。

张宽嘿嘿笑着。把麻子的脸扳平。紧贴着水泥地。如同推磨石般。一推一拉。麻子就呜律律地叫唤。半边脸上的麻子疙瘩被他尽数磨破磨平。血淋淋一大片。

张宽又把他脑袋翻过來。第一时间更新这边脸如法炮制。麻子再一声惨叫。如同孩童般坐在地上。双手半举。想去摸脸。又不敢。只能痛哭。

这如同地狱般的折磨人场景。让一干工人齐齐心里发寒。胆小怕事的。甚至都不敢看。

张宽却习以为常。轻松地拍了拍手。似乎手上有看不见的脏污。而后对王勇笑。“王总。我张某人年纪小。办事不妥善。今天这些事。你都看见了。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呵呵。你随时可以來打我。”

国人的思维方式跟羊一样。骨子里的奴性严重。几千年的儒家思想让人变的如同绵羊。遇到强敌时。只能抱团才得以抵抗。可当敌方展现出逆天霹雳手段时。就会产生悲观绝望。

尤其是当事情与己无关。更加躲的远。能不帮就不帮。大家都喜欢当各种不明真相的热心围观群众。遇事只会围观。不会插手。一个个麻木的如同木头。

葫芦七兄弟被张宽如此对待。外面一圈几十个工人无一敢动。无他。张宽威武霸气。后面又有持枪警察压阵。沒人敢硬撼其缨。再加上张宽首先言明。今天只打这七个。因为这七个欺负了自己的女员工。后面众人都信了他的话。各人都庆幸自己那天胆小。逃过一劫。

于是。工人们对七弟兄的遭遇非但不同情。反而有些幸灾乐祸。

张宽见状。越发得意。瞅着王勇极其难看的脸。又道:“我女职员的气算是出了。另外我还有些业务员被打。十几个人。都在医院躺着。下不了床。这事是你们先动手。你得给我解决啊。”

王勇闻言又气又怒。偏偏不敢表现。生怕面前这二杆子急了连自己都打。于是强按住气愤问。“你想怎么解决。”

张宽手一摊。“简单呀。赔钱呗。”

王勇纵是再害怕。也是做了多年领导的。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见张宽如此咄咄逼人。泥人也憋出脾气。大声道:“不可能。他们不是來闹事。怎么可能挨打。你这要求根本不合理。”

张宽笑道:“王总。你弄错一些事。他们十几个人在外面超市玩耍。沒招谁沒惹谁。你们工厂就出來一百多号工人。把他们一顿揍。很冤屈哩。我打个比方。你开汽车。我骑自行车。我在马路上好好骑车。你感觉我可能要碰瓷。也不等我真正开始碰瓷。你就油门一踩。把我撞了。这种情况。遇到警察。你说是你全责还是我全责。”

王勇闻言愣住。仔细想想。张宽似乎说的很有道理。竟无言以对。

张宽见状。手一指外围工人。“当天参与打架的人。是不是外面这些。如果你不想赔钱。也行。让这些工人都來。我要一个打十个。你们怎么打的我员工。我就怎么打回去。”

说着。走到墙边的办公桌跟前。用手摸了摸红木桌面。回头对着众人嘿嘿冷笑。“我让你们看看。我张某人凭什么牛气。”

言毕。就拿过先前放在桌上的埙。高高跳起。奋力一砸。上万块的红木大办公桌。就被他自中砸断。分成两截。

“來。我倒要看看。是你们的骨头硬。还是这桌子的木头硬。”

土鳖越发嚣张。面带冷笑。不可一世。

而工人们。第一时间更新则被他的霸王之力吓住。齐齐后退一步。

实际上。土鳖自己也怕的要命。刚才七个人一起上。自己身上也挨了几下。虽说不致命。但也暴露出自己的不足。如果再來几十个围攻自己。开完笑。人家就是压都能把自己压死。

你扛得起六百斤。总扛不起一千斤。个人武力值再高。在人潮的冲击下都是个菜。譬如金庸手下的众多武林高手。一旦遇到军队。就变的和普通人沒有区别。

张宽今天能镇住场面。全凭一个字:吓。

王勇讲道理不是他对手。比武力更是不如。彻底输了。眼下这厮又逼着他赔钱。实在沒招。只好说道:“好。你那些员工。要赔多少钱。我给。那我的员工被你打成这相。你也得赔吧。”说着就指着地上正哎呦声唤的葫芦娃。

张宽切了一声。“你想多了吧。我打之前就说了。这是公平对决。打死我活该。打伤我自认倒霉。假如刚才我被他们七个干倒。我屁都不放一个。灰溜溜走人。绝对不会问你要一毛钱的医药费。嘿。你倒好。还好意思问我要。那打之前怎么不想想。万一伤了沒钱治病怎么办。现在跟我说这个。晚啦。”

“你。”王勇瞪大了眼。眼前这厮。分明就是不讲道理。欺人太甚。盛怒之下。大手一挥。“你要这么讲。咱往公安局走。”

“走就走。”土鳖扭头对云龙道:“赶紧给王局打电话。妈蛋。一个破总经理。因为收回扣不成。叫人打我员工。还安排人打我。要不是我有些本事。今天就要被打死。赶紧的。给王局打电话。把这贪污**分子给抓了。”

一听这话。王勇就傻了眼。气的身子直哆嗦。回头看自己的工人。想让工人一拥而上。把这厮给按住。

结果他的目光和工人一接触。工人们就齐刷刷地往后退。

王勇都快哭了。扭过头來道:“好吧。你工人赔医疗费多少钱。好说。”

张宽就鄙夷了他一眼。“早说不就好了嘛。真是贱胚子。我做事讲道理。不胡说。十几个人花了两三万。也就是说说。不用你赔。我自己吃点亏算了。毕竟。大家都是渭阳人。也得讲点情分。对不对。”

王勇这回都快疯了。说了半天。这厮还不要赔偿了。居然跟自己扯起渭阳人的情分。尼玛。讲情分你把我逼成这样。

心里着急。面上却无奈。点头称道:“好吧。你这情我领了。”

土鳖就哈哈大笑。“王总敞亮。我就喜欢和你这样的人交朋友。”说完。笑呵呵地走到王勇跟前。亲切地将他手握住。“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从今往后。我就要叫你一声大哥。你就是我的亲大哥呀。嗨。说起來。都是为一口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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