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胖子身体悬空,找不到着力点,就算再大力气,也是无用,只能挥舞手臂,去打张宽脑袋,

张宽脑袋挨了两下,心说失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可不行,呼地一下,将胖子抛出去,

此时众人都被张宽神力惊呆,膛目结舌,噤若寒蝉,鸦雀无声,

胖子也是羞恼,不说再來一局的话,复地转身再扑过來,誓要扳回一局,

张宽心里暗笑,凭你也敢自称跟蒙古师傅学过摔跤,老子自小在草甸子上跟小伙伴摔,何曾输过,

原來张宽自小无父无母,小伙伴们都好欺负他,爷爷奶奶总是告诫,不要和大孩子玩耍,怎奈张宽生性好动,一个人呆不住,就是要去跟小伙伴们嘲哄,一來二去人家就组团排队欺负他,这厮又性子硬,被欺负也不哭不闹,全力反抗,

南张村的草甸子上,包谷地里,麦田,棉花从,都是他的战场,走到哪打到哪,毕竟年幼,不会打架,多是抱着摔,这厮从小到大,也不知跟人摔过多少场,摸索研究,自有一套摔跤技巧,摔到后來,就成了孩子王,

眼下多年未练,重新拾起,也不生疏,第一次将胖子提着裤带举起,竟然还让他有反抗能力,这可不行,赢得不干脆,必须來次狠的,

见洪胖子第二次扑來,又要抓自己手臂,这是摔跤运动员起手式,张宽却不再跟他恋战,而是猛然就地躺倒,胖子刹车不急,依着惯性,多往前跨了一步,

就这一步,张宽就有了机会,躺在地上,手一撑一划,从胖子**窜过,人就到了胖子后面,

胖子大惊,慌忙转身,张宽已经攀上他的后腰带,随着胖子的转身自己也被轮的乱摆,

他也不急,死死抓住胖子后腰带,反正胖子手臂够不到后面,随着他摆了两下,站定步伐,对着胖子腿窝一踢,胖子就往前跪,身子一矮,

就是这机会,张宽一手抓胖子后腰带,一手抓他衣领,再次发力,嗨,竟再次将胖子连根拔起,高举头顶,哈哈大笑,

“死胖子,你服不服,”

胖子这次背朝下,无法用手去够张宽脑袋,急的身子乱摇乱摆,无奈身上的衣服布料太过结实,又沒个着力点,摆脱不开,

即便如此,胖子也不服,在上面道:“你小子耍奸,再比一场,”

土鳖闻言,哈哈大笑,“再比你妹,菜市口大力士,今儿你不说个服字,就别想着下來,”

洪胖子英雄一世,何曾吃过亏,叫他对个小伙子说服,根本不可能,于是耍起无赖,“好,你不跟我比,证明你虚我,你虚我,我怎么能服,有本事你举我一天,我就服,”

这话说的,不提张宽云龙的表情,菜市口的一干老少爷们都同时脸红,低头垂眼,不好意思看张宽,

张宽却无所谓,嘿嘿嬉笑,“好说,好说,我今儿就举着你,走,咱去游街,”

说罢就举着洪胖子,大步往外走,

有方才一番精彩表现,谁敢拦他,谁又好意思拦他,

这货举着一堆肉山,走上人行道,街边菜市口的群众都惊讶地张望,很快屁股后面就跟着一群小屁孩,嘻嘻哈哈笑闹,

洪胖子也是豁出去老脸,就是不服,在上面道:“嗨,你娃行,有本事一直举,我看你能撑多久,”

张宽也不答话,大步朝前走,身后除了小屁孩,菜市口的一干大老爷们也跟着,看他要把洪胖子咋样,

沒几分钟,就进了批发市场,张宽开始发虚,胳膊发酸,对上面的洪胖子道:“哥,你就认个输,服个软,又能如何,”

洪胖子也在上面苦笑,“你妹,我服输,菜市口人就输给你几十万,换做你,你会服输,”

张宽哦了一声,开始气喘,“那,那我坚持不了啦,喏,前面厕所快到,你就进去泡一回,咱这事就算了结,”

听闻此言,胖子这才警觉,哎呀一声,身子乱摆,“不行不行,兄弟有话好说,可别干傻事,”

张宽根本不回答,站到厕所门口,转身对着菜市口的爷们,声音发颤地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们都是亲眼看的,我凭真本事赢他,你们都下了注,现在明明输了,还不服软,这是说话当放屁么,今儿我也不要那几十万,把他扔粪坑里泡一回,算是两清,”

说着就往厕所后面走,嘴里招呼云龙,“去把粪坑盖子揭开,我马上支持不住了,”

云龙说好,欢快地往前跑,用手去揭水泥板,

洪胖子大惊,“你敢扔,扔了我跟你不死不休,”

张宽哼哼两声,“你特么也不打听打听,我张大锤是什么人,”

张大锤,,

菜市口的爷们儿都互相询问,这厮是谁,一个留着鸡冠花发型的年轻人忽然惊觉,大喊:“张大锤就是前阵子在七号公馆误杀毒贩的那个,”

哗,

一干人全部惊住,大家虽然也曾年轻过,也曾混过,但毕竟是以前的辉煌岁月,自从九零后一波起來,老人们也都结婚生子,开始忙于生计,对于道上的事虽有耳闻,但不关心,

七号公馆杀人案,传遍渭阳黑|道,但毕竟和自己生活相关不大,菜市口的爷们宁愿关心油价下跌上涨,谁去问那些详细,

眼下听了这话,却是不同,

原來面前这个武二郎附体的霸王人物,是个生茬子,难怪敢一人独创菜市口,挑战摔跤冠军,那是有底气的,

如果换了别人,说要把人扔进粪坑,爷们还能嘿嘿一笑,当他放屁,可这话要出自一个杀人犯之口,那就非同一般,

开玩笑,脑瓜子都敢开瓤,把人扔进茅坑算个啥,

洪胖子大惊,在上面道:“别扔别扔,有话好说,”

那头云龙已经把水泥板揭开,捏着鼻子尖声道:“张总,准备好了,”

菜市口一干爷们集体上前,一起劝阻:别扔别扔,有话好说,

张宽就问,“服不服,”

洪胖子不敢说服,左顾言他,“先下來再说,”

张宽就开始摆号子,一,二,预备~

说话的同时,手臂也跟着摆动,似乎在瞄准,看能不能准确扔进去,

“云龙走远,别让屎尿溅你一身,”话毕就准备出手,

胖子就哭了,赶紧回话,“服了,服了,我服了,”

张宽却已经出手,听到这话,抓后腰带的右手带了一下,沒扔出去,只跌倒了粪坑边,

即便如此,洪胖子也吓出一身冷汗,來不及说话,就挤着眼睛往外跑,

臭不可挡呐粪坑边,

张宽也晃晃悠悠地回來,嘴里感慨,“哎呀妈呀,叫你服个输有多难,你娃晚开口零点一秒就得在粪坑里游泳,”

面对这种敢说敢做的凶人,菜市口的一干老爷们都不愿做出头鸟,见胖子安全,各自往后退,要回家,

“哎哎,别急着走,你们一人两万赶紧给,”

不说还好,一说人一溜烟的全散了,就剩面前十几个半大孩子,嘻嘻哈哈,

“哎呦,菜市口人牛哩,连我的钱也敢黑,”

张宽带着云龙,在菜市口一家一家地问,寻刚才那个地中海老头,人早滑了,

寻了一圈沒找到,张宽气的哼哼笑,心道:跟我斗,你们斗得过,今儿把话聊在这,金鼎浴池,老子拿定了,

想着就去寻孔二狗,那厮已经知道张宽的厉害,端茶上烟,嘿嘿哈哈,“兄弟,厉害,牛,你这要是参加奥运会,妥妥地冠军,”

张宽哼哼一声,“废话少说,两万,”

孔二狗就瞪大了眼,“大锤,咱明人不做暗事,刚才他们下注,我可沒下,都看着哩,”

张宽白眼一翻,“云龙,他下注了么,”

云龙回答,“好像下了,”

张宽就笑,“看,我有证人,”

孔二狗就慌了,“这个证人是你保镖,肯定替你说话,”

“哦,那你也寻个替你说话的人,就刚才在场的,你随便拉一个來,只要他说你沒下注,两万我就不要,”

二狗就哭了,现在这情况,寻谁來作证,谁敢來作证,开玩笑,來了就是两万,妥妥跑不了,

可是不给,这瘟神坐着不走,还不知道要使什么法子,

二狗无法,到外面打电话,“杨叔,人现在在我这,你给想想办法,”

杨叔就是那个地中海老头,此时正躲在老年麻将馆,听了这话,气的不轻,“人在你哪不应该吗,这事本來就是你惹出來的,”

二狗就一脸哭相,“可是大家都下注了,”

“哎呦,你的意思是叫刚才帮忙的大家伙都去给赔钱了,你脑子被驴踢了,我们來给你帮忙,忙前忙后,都是为了你,你一口茶沒上,一口饭沒吃,现在叫我们拿钱,滚,”

说完挂电话,

二狗欲哭无泪,回來问张宽,“是不是,给了两万,你们就走,”

“屁,”张宽得意地翘着二郎腿,“老子举着三百斤的肉山走了十分钟,就给两万,你脑子被驴踢了,刚才我数过,四十二个人,八十四万,少一分都不行,”

二狗也是被逼无奈,打又打不过,报警又不好意思,叫自己输两万买个平安也好,可这尼玛八十四万,老子这肾摘了都不够,

ps:不好意思更完了,今天在网吧写,很不方便,大家包涵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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