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宽在车里整理好装备,确定不露马脚,就下车去旁边的小铺打听,徐娇娇的车在这里,人却不知道去了哪。

小铺的老板是河南过来的,知道这块形势混乱,听张宽问门口的奥迪车主人去向,怕惹麻烦,就推辞说不知道。

张宽从兜里掏出一叠老人头,往柜台上一放,“那个女人是我媳妇。”

河南籍老板看着一叠老人头,心里估算一番,少说有三千,喉咙咕咚一声,“我看到张园他们的人跟着后面进去了。”

“进去哪?”

“就那个老房子,七号公馆。”

张宽嘿嘿一笑,从一叠老人头里抽一张,往柜台上一拍,人就往外走。留下河南籍的老板错愕地看着他背影,末了狠狠地骂了句:真个鳖孙!

刚到门口手机响了,是徐娇娇,心里咯噔一声,犹豫了好久,接了。

那边传来杨峰嚣张的笑声,“大锤,这回你有啥话说?”

张宽假装安稳,哈哈大笑,“你牛,有本事,不过我现在忙的很,你要是没事我就挂了。”

杨峰哼哧一声,“你挂就挂吧,我没事,就是跟你说一声,从现在开始,我们要草徐娇娇,一个接一个来,草到你来为止。”

土鳖就哎呦一声,“我去,被你草过了还能要?那我不去了,你慢慢草。”说完就挂电话,手将埙攥紧,咬牙切齿地往公馆跑。

就凭杨峰这番话,张宽就下了狠心非要弄死他。

七号公馆破败不堪,院里长满杂草,大门都是锈迹斑斑,张宽三步并作两步就冲进去。

里面杨峰被张宽一通电话气的火冒三丈,抓住徐娇娇的华为就摔到地上,这回纵使是国产神机,也被摔的四分五裂。

娇娇一声惊呼,“我的手机!”

张园哈哈大笑,“这时候你还在乎手机?”说着就上去动手。

地上那些个被文龙干倒的小弟们也哎呦呦地起来,有气不过的,几个人蹒跚着上去围殴文龙,生生把文龙从晕厥中打醒。

听到后面有女子尖叫,个个如同打了鸡血般兴奋,也不管自己断了几根肋骨,急吼吼地就围过去,开玩笑,手快有手慢无,轮|大米这事,就是排在前面才有味儿,到了后面那妹子就麻木了,跟个死尸一样,根本没趣味。

徐娇娇这回是真吓惨了,烂杆张园那不是白叫的,他才不会像电视里演的那些土匪,曰个女人啰啰嗦嗦婆婆妈妈,整半天衣服都脱不下来。

上去先抓住徐娇娇头发,往后一扯,徐娇娇吃痛,手去捂头。张园就把她两手抓了,跟着抓住领口,往下一拉,长衫扣子就全部断开。

可怜徐娇娇,今天为了羞辱小三,穿的那叫精致,外面束腰长衫,里面就是一个白色小背心,薄如蝉翼,直接就把两个坚挺的和谐词显露出来,一伙土匪顿时就掉了一地眼珠子。

就连废物许久了的杨峰,都迅速变大变硬,蛮横地拉开众人,“闪开,让我来。”

古木逢春,断根重生,久旱缝甘露,多少词语都无法形容杨峰此时的激动心情。

那边早有两个流氓过去,分抓了徐娇娇双手,杨峰一马当先,就要去掀徐娇娇的小背心。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张宽此时杀进门口,首先看到一堆男人混乱,耳里夹杂着徐娇娇的尖叫,登时脑子就二了。也不管地上文龙伸着手警告,一个健步就跳过去,手里把埙抓紧,对着人后脑勺就砸。

张宽盛怒之下,肾上腺素大量分泌,反应能力灵活程度包括速度力量都得到大幅度提升,真正是红了眼,要把这些人一个个全都打死。

那埙是朱先生托人从云南弄来的,一整块铁木生挖而成,又放在特制药水里泡了许久,坚硬异常,份量又足,虽然没有张宽吹的那么凶,四十多斤,四五斤却是有的。

再加上张宽身体被赑屃的血肉改造,力大如牛,盛怒之下,一砸就有千斤,砸中后脑勺人就直接扑倒;砸中脸颊牙齿粉碎,头脑发晕;砸中胸口腔骨都塌陷下去;几番下来,人就被他砸开一片空地。

杨峰刚好把徐娇娇背心掀开,一对玉兔娇羞地藏在蕾丝花边下面,露出两个雪白浑圆的半球,多日未见的冲动全都聚集在**,恨不得立马提枪上马,精虫上脑,其他事物感知就下降了。

后面一片混乱,慢慢转头,就看到张宽如凶神恶煞般地横冲直撞,但凡有人跟他照面,就闷哼一声倒飞出去。

脑子一激灵,就把枪拿出来,正好对准张宽。

张宽也看着杨峰,双目喷火,眼前的场景还有必要说什么?媳妇的背心都被人掀开了,是个男人都忍不了。此时张宽是嘴巴小,他要是嘴巴大就一口把杨峰吞了,直接咬碎了吐掉。

杨峰没想到张宽来的如此快,更加没想到张宽如此生猛,好在反应快,当胸就是一枪。

你个**丝,再牛逼也是**丝,怎么斗得过我渭阳之虎?老子打伤了你,还要当你面草你的女人,叫你能?

枪响之后,张宽只觉得胸口好像被野牛顶了一下,倒退了四五步。也万幸,他和杨峰距离近,子弹从枪里出来,未到最高速,才没能打穿钢板,如果距离十米以上,张宽指定受伤。

这个气呀,趁着杨峰没反应过来,张宽就虎扑过去,直接抓住杨峰脖颈。

杨峰惊愕不已,这家伙中枪还能如此生猛?枪顶着对方胸口又连开数枪,无奈枪口被钢板顶死,手枪子弹初速小,只是震动几下,就炸膛了。

而张宽此时大凶,抓住对方脖颈,手里埙就轮过去。可怜杨峰,还没想通对方为何中枪不倒,也不明白为何炸膛,脸上就挨了一下,直接把老牙震碎,感觉半边脸都被掀开一样,人蒙查查的后退,却被地上的徐娇娇绊了一下,直接坐下去。

一旁的张园也扑过来,要救杨峰,上来就对着张宽面门一拳,砸的张宽口鼻根发酸,鼻血横流。

他也不管张园,眼前,杨峰痴呆一般坐在徐娇娇怀里,徐娇娇则傻了一样半抱着他,姿势暧昧的很。

张宽牛眼圆睁,要杀人。

张园还不知死活,二杆子劲犯了,见自己把张宽打出血,以为自己特牛逼,对着张宽肚子又是一拳,接着连番数拳。

张宽懒得跟他多纠缠,手里埙一轮,就摔在张园脸上,那厮直愣愣地退了七八步,脑子都不清晰了。

杨峰也反应过来,指着张园哆哆嗦嗦,“瓜批,拿枪打呀。”

张园都被砸蒙了,下意识地晃脑袋。

杨峰见状直接吓尿,裤裆湿了一大片,也顾不上享受徐娇娇的温柔乡,一骨碌爬起就往楼上跑。

张宽胸前破损的夹克下面,钢板上面星星点点,已经暴露了他中枪不倒的原因。

杨峰往楼上跑,是因为楼上还有一把枪,这回聪明了,要直接打头。

张宽那能如他愿,大步越过徐娇娇就要追。张圆在后面大吼一声,“草泥马,看这是啥。”

手里拿着一把喷子,对着张宽狰狞咆哮。

张宽本来打算追杨峰,见是这相,就绕回来,要干张园。

张园准备朝他脸上放枪,那边梁燕飞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忽然从地上窜起,将他推了一把。

“呯!”地一声,枪放偏了。

就是这一瞬,张宽欺到跟前,卡住张园脖子,原地一个起跳,手里埙砸落下来,就听“咔哧”一声,西瓜破瓤的声音。

张宽打完,看都不看,人往楼上就走。

梁燕飞原地一声惨叫,捂着胸口就吐。

这回她是信了张宽的话,天马流星紫金锤名不虚传,果真把人脑|浆子打了出来。

张宽眼里只有杨峰那贼掀徐娇娇背心的影像,也不知道他摸了没有,还有徐娇娇抱着杨峰的暧昧动作,也不知道是实实在在抱着么。再加上杨峰在电话里的嚣张声音,来回在脑海回荡。

脑子,就是这么一副景象,别的都没想。

人追进楼上卧室,杨峰正撅着屁股开箱子,刚把枪拿出来,张宽已经到背后。

杨峰转身,张宽的埙就到了,还是同样的半边脸,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人直接倒在地上。

张宽哼一声,过去将他按住,问,“你摸了徐娇娇女乃子?”

杨峰半边脸颊骨被砸碎,哆哆嗦嗦说不出话,先吐一口血唾沫,才回答,“我都草过了。”

土鳖闻言一笑,将杨峰腿分开,奋力一脚。

整个七号公馆附近百米以内,都清晰地听到一声非人的恐怖惨叫。耿直坐在车里,都毛骨悚然,对前面开车的队员疾道:“拉警笛,加速,出人命了。”

七号公馆二楼,杨峰痛不欲生,面目扭曲,指着张宽嘴巴张了半晌,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你知道我舅是谁?”

张宽哼哼一笑,左手把杨峰脸扳正,右手把埙掂了掂,“别说没用的,杀一个杀十个一样,你要是有钱,并保证以后不寻仇,我就不杀你。”

杨峰听完眼冒神光,回光返照,“床底下箱子还有两百万,你要是不够,地板砖下面有五十公斤货,我卖了都给你。”

张宽闻言轻笑,“谢了!”而后高高跳起……

ps:今天是群里读者雷子的生日,在这里我祝他生日快乐,同样希望他明年去上海有份待遇高的工作……恩,为了给他庆生,我今天会加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