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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大和尚要常伴张宽左右,徐娇娇就先呆不住了,起身过来问,“大师你是什么个意思?张宽可是要结婚生娃的,你个大和尚跟着他左右干嘛?”

悟正就宣一声佛号:“女菩萨,师兄他与佛有缘,极具慧根,若能顿悟,可造福一方百姓,我跟着他,便是时常提点而已。另外,修佛之人也可以娶媳生子,并不冲突。”

徐娇娇闻言就放心,飞了张宽一个媚眼,扭着腰去屋里换装,准备下班。

文龙和朗朗等人随后就围上来,各自奇怪地打量悟正。

悟正并不惧怕,大方自然,任凭众人围观。

朗朗先笑,“老板,你真牛了,弄了个武僧当保镖。对了,大师,你会罗汉拳不?”朗朗说着,嘴里嚯嚯地比划了几个招式,“晓得这是什么拳法不?”

文龙看着好笑,大手一推把朗朗扒拉开,手就往悟正头上摸,“额先看哈你撒哈这六个窟窿是真滴不?”(我先看看你头上这六个窟窿是真的不)

悟正哪能让别人随便摸自己头上的戒疤,赶紧往后躲,嘴里唉唉唉地叫着。

文龙是什么人,要干什么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悟正那能躲得过,被文龙抓住手臂拉回头,嘿嘿一笑,在他头上一摩挲,“电灯泡,电灯泡,亮地很,以后黑来凑不用开电灯了。”

可怜悟正和尚多年,都没被人如此对待过,当时就不知所措了, 低头拼命念佛,面带委屈不甘。

有保安见状,在后面大喊:“师傅,用罗汉拳打他呀!”

这话被文龙听到,抓住那个起哄的小子就是一个头锤,“碎怂边里耍切。”(小崽子一边玩去)

悟正念完佛,正色说道:“这位居士,请以后不要对贫僧开如此玩笑,佛也会动怒。”

挨了头锤的小子就先躲的一边,而后大喊,“对,师傅,用降龙十八掌干他。”

旁边有另个小子不屑地反驳,“降龙十八掌不是少林的,少林应该用龙爪手。”

徐母见状这是要乱锅啊,张开双臂就把众人往外哄,“都下班都下班,呆在这里也不给钱,赶紧下班。”

一伙人就嘻嘻哈哈地闹着下去,反倒是悟正,有些不好意思,摸着自己的光脑壳道:“孩子们挺活泼的哈。”

张宽过去凑在徐娇娇耳边一阵轻语,娇娇就偷笑,几个人先后进电梯。

徐母还殷切地问,“大师晚上住哪呀?”

悟正就道:“随缘。”

随缘?徐母却是不懂了。

张宽就不耐烦地道:“说人话。”

悟正就一阵悲催,低声道,“师兄去何处,我便去何处。”

后面徐娇娇就愣了,呆呆地看着悟正,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张宽却反驳道:“少来,晚上你爱睡哪就睡哪,别想跟我一起。”

等到了楼下,悟正就走的飞快,抢先坐到奥迪车里,一脸平静,默默地看张宽一眼,摆明一副吃定你的样子。

徐母见状奇怪,也没多问,招呼娇娇上车,娇娇就笑而不语,拧着身子道:“我想去买几件衣服。”

徐母无奈地叹气,“那快去快回,晚上八点前必须回家。”说罢让文龙开车。

倒是悟正,瞪大的一双眼惊奇,“咦,师兄不上车?”

文龙在前面道:“他各家有车,这四董事长滴车。”

难怪,悟正恍然醒悟,赶紧道:“那放我下车,我必须跟紧师兄的步伐,他去何处我去何处。”

文龙就不耐烦地道:“老板去开房你也跟去看?”

这话说的,徐母就不爱听了,“胡说什么呢?给我女子买衣服了,谁去开房?”

文龙就哼哼,“我说滴,百分之百开房去了。”

徐母就要把车停下,往回拐。文龙手抖的凶猛,“包胡来,这是逆行,拐不了。”

悟正却着急了,“施主你先靠边停下,我自去寻他。”紧说慢说,改装白色捷达一声嘀嘀,从奥迪旁边超过去了。

隐隐约约,看到副驾驶上的徐娇娇在笑。

文龙一摊手,“完球了,开这么快是赶时间哩。”

徐母又担心出事,赶紧给女儿打电话,劈头盖脸地道,“你马上给我回来,衣服我陪你去买。”

文龙就切了一声,“咋可能哩。”

果然,电话那头徐娇娇道:“喂?妈你说什么?我听不到?信号不好。”

徐母心里就跟猫抓了一样,大势已去,只好叮嘱,“开慢些,安全些。”

这回徐娇娇就听清了,笑道:“我知道哩,小张,开慢些。”

挂了电话,徐母无奈地叹气。文龙却在前面道:“咋可能慢哩?你规定八点回去,时间紧任务重,咋可能把宝贵滴时间浪费在漫长的路上?”

徐母已是生气,闻言斥责,“你不说话能死?”

悟正这才是明白了,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师兄命犯桃花,这不好呀。”

徐母就问,“有什么说法?”

悟正就道:“他肯定有其他女人。”

文龙闻言怒斥,“你少胡说!”

徐母则斥责文龙,“你才少胡说。”而后把脸转到悟正这边,“大师,我就这一个女子,是个实心眼,要是被人给哄了,我,我也不活了。”言毕,徐母就作势要哭,用手抹眼泪。

“阿弥陀佛。”悟正一脸正义地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师兄本性不坏,乃是有大智慧之人,只是缺乏有人指点,不能顿悟,难免会做错事。我此次下山,就是为了辅助他,使得他尽快感悟,一旦他领悟了大智慧,就不会再犯错。”

徐母闻言大喜,“那他啥时候能感悟?”

悟正就对徐母颌首,“不好说,我常伴他左右,正是为了此事。”

徐母就大喜,放心许多,“那好,以后你就天天跟着他,他敢胡来,就跟我说。”

至此,两人就达成协议。

却没料到,文龙在前面哼哼,“和尚你光吹牛逼。”

徐母就一声呵斥,“开你的车!”继而对悟正微笑,“大师那座宝刹?”

......

却说张宽和娇娇去了宾馆,自然是一番缠绵,久久不完,直到凌晨时分,才晃晃悠悠地出来,原来是男痛女肿,其中战斗激烈,可见一斑。

翌日清早,张宽再见萧文成,就多了几分敬意,不似之前那般随意。文成初时不觉得什么,吃饭时才发现不对。今日张宽居然不是先下筷子,要等师傅先夹菜,他才肯动。

文成还奇怪,“今天这是怎么了,有事?”

张宽就道:“你去大闹公安局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文成一怔,随后笑笑,“都是一些小事,不用放心上。”

张宽就感动的眼泪哗哗,“对你是小事,对我可是救了一命。”言毕,就噗通一声跪下,对着文成磕头,“师傅再受我三拜。”

文成就笑,看着他磕头,将他拉起,“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再说错不在你,这社会坏了,别说是你,就算是别人,但叫我知道这冤屈,我便不饶他。”

张宽听完,竖起拇指,“师傅仗义!”

文成就道:“我这为人向来都是嫉恶如仇,见不得有仗势欺人的事,尤其是身为父母官,却去欺压百姓。那杨峰素来张狂,我早就听说他风评不好,一直没机会办他。你这事也是个契机。”

张宽听了依然感动,更加佩服文成的为人,情不自禁地道:“师傅真英雄。”

文成就笑,又叹气,“可惜,当下人都浮躁,眼里所见,不是钱就是权,每日忙碌辛苦,无非是这两样。有钱人德行好还好说,德行差也不见得多坏。唯独这些有权的,一旦坏了德行,简直就要不得。建国已经60余年,百姓才是解决温饱,甚至有些地方还没解决温饱,可看看那些当权之人,那个不是贪污**?有几个是真正心系民众,要为民众多办实事的?”

那方刘亦菲过来收碗,闻言踢了文成一脚,“可别胡说,你不怕查水表?”

文成就将眼一睁,“我跟我弟子说话,碍着谁啦?再说,眼下是习|总在位,那个牲口敢乱来?”文成言毕,满脸欣喜,对张宽道:“本以为,我此生就只能吹埙弄箫,没想到也有看到希望的时候。眼下这时候,是个好时候。”

张宽懵懵懂懂,不知他说的什么,只是茫然点头,复而发问,“那有没有办法,叫那些当权者都不敢贪污,不敢**?”

文成想想就道:“那就得建立一个合理的监督体制,同时对当权者自身的素质也要进行好好审核,对了,你问这个有什么用?你又当不了官。”

张宽就一阵喃喃,心说:我当不了官,可我要建立一个商业帝国呀,文明远说,治大国若烹小鲜,我的金钱帝国要是成了,难免也有许多当权者,要是也跟之前的当权者一样,个个去贪污**,帝国又能存在多久?

但这些事毕竟遥远,如今一个小小的万源都没搞定,张宽那好意思对文成吹牛?

两人吃完早饭,萧文成就开始召集人,准备前去温塘,今天是朱成碧老爷子七十大寿,他得去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