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西的眼底透出了惊惧,徒然的流泪,象待宰的羔羊蜷在他shen下。连谩骂的气力也渐渐从体内流失。只胡乱的用手推挡着。

山莽却霸道的揪住她胡乱推挡的手用袍带束起搁在她发顶,眼色渐浓水样的*弥漫了凤眸。

这个羽奴,他原本是不想这样早就动的,待她慢慢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只是她一次一次嚣张刁蛮的挑衅到他男人的底线,君王的底线——让他每一次都恨不得将这只野猫压下狠狠教训**驯服!

暴怒的索吻随着他的手撕开衣襟向下推移。

“动物——你这个动物——我要——阉了你——啊——恶心——滚开——”

羽西不顾一切的无数次企图起身逃跑都被山莽按住。粗喘的男声贴着她的耳际

“不知道越喊孤王越想惩罚你吗!”

那热气哈在她汗毛孔里惹得她不住颤栗。

然后他终于......

疼痛伴着阵阵酥麻排山倒海般疯狂压来,一种叫做迷醉的感觉在胸腹间游蹿,让她无力招架,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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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宿,羽西是恨的。那难堪的姿势,那被强迫的屈辱——连此刻回想起来脸都脸红不甘。

窗纱外皎月轻移到树梢,薄衾里是赤果果的自己。身体某处还在火辣辣的疼痛。

睁着泪眼看着夜幕拉开,看着天色放亮。自己就像跌下悬崖的猎豹。

她自幼失去母妃又不服父王的妃嫔们管教。成天和兄长们摸爬滚打,根本不知道男女之事。

不知道这肌肤相亲竟然如此难堪羞辱。竟然从身到心都是空空的。仿佛最珍贵最完美已经失落。

榻侧已是无人,那恶心贼王不知何时离去的。她也不知自己何时睡到了暖心阁。只记得昨夜在难堪的疼痛和迷失中被贼王一次又一次羞辱的疲惫至极,昏昏沉沉。

贼王,你让我如此恨你!我该如何恨你!

既然你招惹了我,就别怪本公主闹你个鸡飞狗跳,鬼哭人嚎。

“公主,王上命奴婢给公主准备了雪凤健身汤。说等公主醒来就伺候公主喝下。”

瑞玉听见羽西玉榻上的珠帘响动,急忙跪下轻声禀报。

羽西将被子裹住身体翻了个身。

“本公主还要再睡一会儿。”

“可是公主,王上早朝前交代奴婢说等公主醒来就搬到千禧宫去。王上要在那里和公主吃早膳。”

“怎么又要搬?”

“回公主,此处是王上的寝殿,本就是暂时给公主养伤的。公主现在身份变了拥有自己的宫殿。”

身份变了?羽西一听裹着被扑棱就坐起来

“什么身份,我现在什么身份?”

“现在——现在您是王上的妃子了。”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羽西将枕头狠狠砸向对面,桌上的玉瓶应声倒地几株金菊东倒西歪散落。

“公主恕罪。是瑞玉多嘴。公主,只是那千禧宫是这陌水宫里十分精美的一处宫阁。王上——”

“不要和我提他。死贼王——呜呜呜——”

羽西将另一个枕头也狠狠抛出去埋头伏在膝盖凄凉的哭起来。

这一哭将瑞玉吓得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只静静地跪在榻侧的烛台边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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