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是那种温香软玉的触感竟然——他还身下一紧。

一把扯开她丢到地面冰了脸。

“玄机,带去内侍监烙印‘羽奴’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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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的枯井里两宫女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倩儿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透过没盖严的井盖的一丝丝光亮看见绿萍还歪在自己腿上流着哈喇子吧嗒嘴睡的正香。

“诶,绿萍,快醒醒。别睡了这又不是卧室。”

倩儿推推绿萍的身子轻声喊。

“哎呀,没到时辰呢,再睡一会。”

绿萍咕哝一句换个姿势又呼噜上。

倩儿本是温和的性子推了她几次眼见推不醒,干脆皱着眉头拧几把绿萍大腿上的肉

“快起来了,外面不知道什么情况呢。万一玉姬娘娘来了——”

“谁?玉姬娘娘?在哪?”

倩儿话音未落,绿萍倏地揉着眼睛就坐起来

“玉姬娘娘来了?艾玛赶紧的。”

倩儿噗地笑了无奈摇摇头。

“你再不醒玉姬娘娘就来了。”

“唔——知道了。”

绿萍等把眼睛揉开了才想起来这里是枯井,昨半夜躲进来的。

“艾玛,怎么出去?外面什么时辰怎么样了也不知道。”

“绿萍,我瘦分量轻,你先把我托举出去,然后我找梯子来接你出去。”

“哦,好吧。”

绿萍站起来肚子一阵咕咕响。

“唉,饿着肚子还得托着个大活人。都是那磨人的主子啊。对了,那主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羽西冷汗淋漓趴在内殿那长草的硬榻上。

昏昏沉沉,时而清醒时而幻觉。痛彻骨髓的伤口和屈辱令她的泪水没有停止过。

浑身的神经仿佛都凝聚在背部肩胛的烫伤处。连深吸口气都是奢侈。

刚才烈日下内侍监的铁烙毫不留情的在那自她打母后的娘胎里生下来就没受过一点磕碰的娇嫩肉皮上刺啦啦烫下‘羽奴’二字。皮肤的焦糊味刺鼻的冲到羽西的鼻端。

烙烫到一半她便默念着‘父皇快来救我’剧痛的昏死过去。

旁边的宫监兜头一盆冰水,将她刺激的一阵战栗不得不清醒。

泼水的宫监不知道的是那桶里的冰水已经被积云宫的玉姬娘娘吩咐收买过的宫监加了大量的井盐。只一滴洒到伤口上都会钻心入髓的疼痛,何况是一桶。

“啊——”

羽西失声尖叫。凄凄惨惨。泪水模糊了她只能俯视地面的视线。

冰水混着血污将她的湿发一绺一绺的披散在原本白希柔美的背上。

干涸的地面滴嗒嘀嗒落下从她身上滑落的血水。顷刻便被骄阳蒸发徒留下暗红的印子。异味招来嗡嗡的蚊蝇围着羽西打转。

“叫什么叫!就你金贵?一个下贱的官奴这点疼都忍不了。”

被玉姬娘娘收买了的刑烙铁的宫监用带钉子的朝靴不顾头尾的踢打羽西的身体。

“呀呀呸!断子绝孙的阴阳人你等着,我羽西有命在就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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