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注意到韦德先躲在一个角落里yin郁的望着餐厅里三个人其乐融融的样子。

“不,我绝不能看着他们这样下去,否则我将永无出头之ri。”他咬着牙暗自想着。看着他们三个渐渐都有些醉意的样子,韦德先嘿嘿冷笑起来。

在方宇刻意的缓和下,起初的隔阂随着一阵阵笑声早就化为乌有。两个好兄弟你一句我一句的回忆着在部队时的点点滴滴,酒到杯干。一旁的林娜也是别有心事,一杯杯的自斟自饮,也没人再顾得上管她。不多时,一瓶二锅头和一瓶红酒就都见了底。

已经有些醉意的林娜叫韦德先又拿来一瓶二锅头。她也没心情细想他怎么会来的那么快,豪爽的喊着高鹏和方宇干杯。

酒是好酒,连划拳的声音也响亮起来,空旷的大厅里回响着军营快乐的粗豪,高、方二人已经完全沉醉在回忆的时光里,一条共用过的军服,一同用的牙膏,一同挨的批评,一起被罚跑圈的经历,都成了兄弟俩最好的下酒菜,直到兴尽酒净。而这一切都在貌似在伺候的韦德先眼里一览无遗。

林娜早就趴在桌子上了,焦急的韦德先一直在耐心地等待两个男人也趴下。可是这两人居然就是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像是被推着的不倒翁,眼看要倒了,又能勉强保持站立的姿势。

韦德先把身体重心渐渐下移,直到蹲在门角,昏暗的灯下,他的身影就如大厅里的一点空气,没人注意得到他,何况在酒里酣醉的高鹏?危机就在这不经意间如鬼魅一样随风而来,当高鹏搂住方宇,然后把手垂到桌面,轰然倒下的时候,这鬼魅已经降临。

门口的角落渐渐地长起一个身子,慢慢靠近酒桌,那小心翼翼的动作,怎么看都是一个忠实奴才的作为。

韦德先探过身子,轻轻地拽了拽高鹏的衣服,高已经烂醉如泥,身子随着韦的力道向下倾斜,韦赶紧扶起他,让他原姿势伏在桌子上。他又试了一下方宇,一样的结果,不过这次的韦德先没有扶起方宇,而是背起他来。

方宇比韦高出半个头,身体也强壮不少,这一背可叫韦德先够戗,他不敢发出喘息,又害怕一个失力惊醒背上的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他居然能把方宇背进高鹏的卧室,然后帮方宇脱了衣服。

当他回到大厅,林娜正歪了一下头,发出轻微的哼声,显然是酒jing给她带来了痛苦。韦德先在风月场所阅历颇足,他深知一个有着毒瘾的人,酒jing对她意味着心脏猛烈的跳动,即使再强壮的身体也难以抵挡这样的心跳。

他嘴角浮起了一丝诡笑,天赐良机啊,这个时候的林娜绝对已经人事不知。他没有犹豫,轻轻地背起林娜,比起方宇可轻松多了,他三步并做两步,想迅速地把林娜送上高鹏的床。可一走得快,林娜就发出痛苦的声音,韦德先又不得不放慢脚步。

谁也没想到,背个女人居然比背个男人更辛苦,您别不信,看看韦德先现在的表情吧:他皱紧本来就没几根毛的双眉,汗珠从太阳穴挂了下来,两支手上青筋暴起,还带着微微的颤抖,那反背在后面的指尖反复地抚摩着林娜的丰臀,看样子都要脱力了。

他真想把这个女人背到自己的房间,然后好好地盘亘一场,也许他的汗珠就是在这矛盾中被逼下来的吧。他越来越觉得弯腰的困难,那挺起的东西在腰下一直让他担心会跑出来破坏好计划。

韦德先好象走了一百年,好不容易把林娜放在了**。他用衣袖擦了擦脸,拉出本来夹在腰带里的衬衫,让上身的汗水有点蒸发的空间。他决定要为眼前的女人实施脱衣计划。

林娜倒在**,仿佛是从地狱到了天堂,在这她享受了无数欢爱和温馨的世界里,她丝毫没感受到威胁。紧紧闭着的双眼幸福地闭着,双腿毫无顾忌地八字张开,一条腿落向方宇的腿上,一条腿微屈。

当她的马上要碰到方宇的腿时,韦德先吓出了一身冷汗,要不是他手脚快,这一搁万一撞醒了方,他韦德先就要身首异处了。

好一个sè鬼,当他拦住林娜的腿时,却两眼发直了。林娜的连衣裙下半透明的内裤让他的眼光流连忘返,他脑海里被若隐若现的森林充斥着,气息被逗得浑浊粗重。他用尽全力才把那轻飘飘的丝质裙拉到林娜的腰上,他多想在这一刻脱下女人的内裤,然后提枪上马啊,他已经感觉到自己下体的膨胀和渗出的湿意了。

还好韦德先有自己的计划,他强忍住内心的sè魔的驱使,用最轻柔的手法帮林娜脱了衣服。

也该是林娜倒霉,平时他的衣裤基本是高鹏脱的,这朦胧间她还配合着脱衣,边哼着撒娇的嗲音呢。当着诱人的声音传进韦德先耳里,几次都差点扑上去,尤其是林娜不戴胸罩的双峰挺立的镜头更让他血脉贲张。

他咬着唇,把方宇的衣服和林娜的衣服胡乱地扔在床头床尾,帮他们盖上被子。盖被子的时候他还用手轻微地揉了揉林娜的双ru,直到林娜发出轻哼才逃也似的跑出房间。

到了卧室外,他拍了下自己脑袋,暗骂自己一声:‘蠢驴,我居然忘记脱林娜的内裤了。‘忙不迭地又进了房间,他抬起林娜的臀部,慢慢地拉下林的内裤,抓起来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然后用牙齿咬着,用力一撕,再套在林娜的右腿上。

他回到住处,先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又到了客厅,大约等了有半个小时,开始下一步计划:叫醒高鹏。

风很轻快,韦德先的脚步也轻快,他慢慢地走近高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