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我就会想起他,不开心。

李苏苏拦下了卓亦席,硬是把他重新挤出门口。

“……嗷!花瓶吊你也太没有良心了吧?!那天你醉酒了可是人家好心把你送回来的耶!你居然这么对待你的大恩人,你的良心难道被狗吃了恩?!”

卓亦席睁大了眼睛,一脸的委屈。

“是你?!就只是你一个?”

听了卓亦席的话语,李苏苏愣了愣,眼中的失落一闪而过。

“除了我还会有谁?!要不是心地善良的我,你在学校喝烈酒自生自灭都没有人理你!”

卓亦席撇了撇嘴,故意朝着李苏苏说谎道。

“早餐……也是你做的?”

李苏苏语气有点迟疑,听得卓亦席好生奇怪。

“什么早餐……哦!是啊!你看我对你多好!还包了你的早餐呢!你还要……诶,花瓶吊,花瓶吊你怎么了?”

卓亦席说的好像真的一样,天知道他连炒个荷包蛋都不会怎么还会弄早餐?!

这失败的表哥,以后这头号妻管严绝对是当定了……堂堂的富家大少爷,对花瓶吊也太太太太包容、太疼爱了吧!

卓亦席说着说着,注意到了李苏苏黯淡的眸子,一阵不解,只见他伸出了右手,朝着李苏苏的视野挥了挥手,试图把她的注意力拉回来。

“看来他真的不打算再回来了。”

李苏苏自言自语着,眼神中充满了难过和心碎。

看着李苏苏被自己骗得一脸的沮丧一脸的伤感,卓亦席内心别提多爽快了,可是当知道李苏苏这明摆着在想着自己的表哥,他的内心,又有一些不是滋味。

“你看我对你多好,你是不是应该,请我进去喝一杯水呢?”

卓亦席拍了拍李苏苏的脑袋,不打算让她再伤心下去了,只听他这么说着,便趁着李苏苏不注意之际,一溜烟,便就闪进去了李苏苏的房子里面去了。

“牛奶,给你喝,我最喜欢喝的。”

李苏苏慢慢地从自己的厨房里面走出来后,两边各拿一盒超纯牛奶的她,伸出了右手,递给了卓亦席其中一盒。

“这不是表哥最喜欢喝的牛奶牌子吗……原来是你喜欢喝啊,我就纳闷为什么他以前……”那么喜欢喝酸奶现在却反常地喜欢喝一直不怎么喝的牛奶了……

卓亦席说着说着,注意到了李苏苏脸上的讶异表情,意识到了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止住了话语,用“咳咳”几声干咳掩饰过去。

不要问他今天为什么那么欠扁,反正他是不打算拼命帮表哥拉近他与李苏苏的关系了,哼,他们的感情他们自生自灭去!

天知道当从李苏苏的醉语中得知李苏苏也喜欢着尉迟非,他有多震惊了。校园居手机站

还以为这枚酷炫狂拽吊炸天的花瓶吊这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任何人呢,没想到哎,真是太让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哎……

反正卓亦席表示他当时的内心是不怎么好受的。

“恩……牛奶感觉滑滑的……不错不错,花瓶吊很有眼光嘛。”

卓亦席拿出了吸管,喝了几口,当即赞不绝口,这个花瓶吊,还真会享受好东西。

“我要出门了,你如果还想待着的话,自便吧。”

李苏苏不理会他,态度冷得可以冻死卓亦席同学,淡淡道。

“哎呀我刚好也有事,表哥约我去打篮球呢,就不陪你了,拜拜,牛奶我还要一盒,赛有那拉……”

卓亦席欠扁地在李苏苏面前提起了尉迟非的名字,感受到了李苏苏一脸的敌意,卓亦席嘿嘿一笑,顺便在李苏苏不注意之时,顺手牵羊拿走了李苏苏左手上给她自己准备的另一盒牛奶,不管自己的后脑勺被李苏苏的眼神扫杀了无数次的他,最后哼着小曲儿,无比得意地离开了。

“卓亦席,那是我最后一盒牛奶!!!”

李苏苏终于大吼了起来,样子要多凶狠,有多凶狠……

……

———我是华丽丽的情景分割线———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

而是明明彼此喜欢着,却不能在一起。

……

这毛毛的细雨,并不令人反感,相反,很是受人欢迎。

谁让它是夏日里象征着凉意佳礼的细雨。

“哎呀我的凉鞋都进沙子了,等我一下苏苏!”

走在校园的小道上,孙言一边喊着李苏苏的名字,一边从自己的背包里面取出了一包面巾纸。

“前面就有女生厕所,去那边洗一下脚更好些啦。”

李苏苏指了指前面的某一个方向,提醒道。

“好主意,正好省了我一张纸巾。”

孙言收起了自己的面巾纸,就蹭蹭蹭地跑了上去。

……

“听说李苏苏在莫千婷的生日聚会上谈了钢琴了,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女生厕所里,秦瑜边洗着手,边借着镜子看了一眼旁边的夏暖晴,说道。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在现场,这个李苏苏,真是贱人多作怪……”

夏暖晴扫了一眼周围,见都是空厕位无第三者,冷哼了一声,挖苦道。

“听说有人拍了下来她的表演,不过不知道怎么的,这个视频刚上传了没多久,就被校园网莫名其妙地屏蔽掉了。”

秦瑜揉了揉有些发痒的眼睛,很是不解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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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该是校园里面有人也看不惯这个贱人吧。”

夏暖晴不屑地嗤笑一声,一脸的厌恶。

“我听说莫千婷和尉迟非闹矛盾了,这几天,都没有再在尉迟非的身边看到莫千金。”

秦瑜沉默了一下子后,又重新找了一个话题。

“一个莫千婷居然也斗不过她李苏苏,李苏苏到底是何方妖孽,这么大的能耐……”

夏暖晴拿出了口红,说完了这一句话之后,认真地涂抹起来。

“谁知道呢,两个女人争一个男人的戏码,屡见不鲜的事,我也只能呵呵呵了。”

秦瑜冷笑着,也跟着从自己的包包里面,拿出了一根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