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古听说自己的肚子里被植入了一只**,那里还会有什么心思来听苦婆讲述这降头的历史渊源,一分钟不将这虫子干掉那都是一种痛苦的煎熬,偏偏那苦婆正说得兴起,又不敢拿自己的xing子来挑战高人的心情,万一惹得苦婆不高兴,那后果不堪设想,解降师恼起来可是比降头师更加凶猛的…

忽然,老古感到有一股暗流从自己腿下快速窜过,感觉似风似水,却又睹之无物,毫无声息!而且不单只有他感觉到了,安妮跟刘晶晶同样感觉到了脚下有异样,惊得把双脚往上缩了起,一脸的紧张。

祠堂里的烛火一下子就乱了套,开始忽左忽右的摇摆不定,显得杂乱无掌。苦婆脸sè微变,对着眼前的空气道:“什么事小鬼,慌慌张张的乱跑什么?”

老古只听到唧唧喳喳的一窜怪声,接着一阵劲风从他脸上刮过,往门外而去。刚要发问,就发现苦婆突然站了起来,目露凶光的道:“来得真快!”

看着本来一脸笑意的苦婆突然变得面目狰狞这么可怕,让老古三人一下子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xing——危险,正在一步步的朝他们靠近。

“快,快看…”酱油老头从院子的门缝中拉进了一份报纸,急急的走了进来。苦婆接过报纸一看,咬牙切齿的道:“原来是个老麻姑,居然敢跑到老身这里来撒野,老身要她有来无回!”

“老麻姑??”老古听不明白,从苦婆的手里拿过报纸一看,不禁浑身一颤!这是一份过期的报纸,上边用红笔圈住了一篇关于泰国老妇带着弱智儿从香港回国,儿子在机上出现jing神错乱,下机后离奇死亡的新闻。而被拍了个大特写的那个泰国老妇,老古看一眼就能想起来,那正是和他同一班机的老妇人!于是非常气愤的道:“她儿子在飞机上jing神病发,还拿出刀子说要抢劫,我只不过是出手绑了他,他挂了,关我鸟事啊??”

安妮和刘晶晶都不清楚当时的情况,也没听老古说起,自然是听不明白他说什么。苦婆手一挥,对老古道:“你不用担心,老身平生最恨就是头戴白巾的麻姑,那些人到处乱下降头,而且还生xing凶残,目中无人,就算不是帮你,见了这种降头师,老身也要见一个灭一个!”说完,大步走出了祠堂,老古和两那两女人赶紧跟了出去,站在高人身边起码都感比较觉安全。

谁知苦婆出了祠堂后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快步走向小院子的水井旁,用力摇了几下水泵,拿起水瓢等了半瓢子水朝旁边的那三棵小树的树根淋去。

老古看得是莫名其妙,而站在旁边的那个酱油老头则裂嘴傻笑道:“柳枝打鬼,桃木镇邪,石榴啊,石榴能指方向…”

果然,苦婆那半瓢子水一泼过去,那棵石榴树的枝叶突然就歪向了东方。……

老古几时见过这样的场面?感觉太神奇了,马上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要把这神奇的画面给录下来。可就在他把镜头调试好的时候,忽然心底一惊,感觉大事不妙!明明苦婆就站在水井旁,可这手机,这手机居然拍摄不到苦婆的存在!莫非苦婆,非人类!

“喂!”突然有人在老古的肩膀上轻拍了一下,吓得老古转身一看,正是苦婆。原来是当他调节镜头的时候苦婆已经走了回来,搞得他惊出了一身冷汗,还以为苦婆是只鬼魂还是什么东西只能人眼看,而手机照不到呢。

苦婆见老古一脸的吃惊,道:“你不用害怕,我只是告诉你,在我这里是不可以乱拍的,要是把我养的那两只小鬼给惹毛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哦!”老古应了一声,刚想要问一下,接下来他要怎么做,堂堂一个大男人总不能眼看着这个老女人自己应战吧?没想到苦婆朝他挥了挥手,道;“跟我来!”

老古三人只好跟着苦婆进了院子里最东面的那间平房,苦婆从口袋里掏了三道黄符出来,在门口处贴了一张,剩下两张,在安妮和刘晶晶面前摇晃了几下道:“你们两个,谁跟他是…”

安妮不知道苦婆这么问到底是什么意思,苦婆却开口了:“你们千万不要以为老身是那种不知道羞耻的人,要解降头,你们就要听话,婆婆妈妈会坏事…”苦婆说完,盯着两个女娃娃看了几眼,觉得安妮跟老古的关系似乎比较密切些,便将那两道黄符递到安妮的手上,道:“那个老麻姑现在应该在找地方搭建法台了,这次我们要主动出击,给那那个老麻姑来个措手不及!”

“主动出击?”老古马上掏出手机的打起了电话。

“你干什么?”苦婆问道。

“我香港朋友多,我想让他们把整条庙街给封了,把那老麻姑挖出来。”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苦婆解释道:“如果杀了麻姑就能没事的话,老身刚才又怎么会让她这样就跑掉?解此sè降必须要在老麻姑与你同归于尽的之前把“**”自你体内取出,要让老麻姑知道你让人到处找她就麻烦了,她一自杀,你体内的虫子就永远都取不出来了,就算不受他人控制,那虫子时不时的发作一次都有你受的…唉,这东西不是说开刀破肚就能找得到的,跟你们也说不明白…

“那我们到底要怎么做?”老古看了看四周,这个平房是个杂物房,难道要让他跟两个女人躲在这里做缩头乌龟?

“做你们喜欢做的事。”

“啊?”

“就是男女合欢,俗话就叫**…唉…非得要老身把话说得这么白!”苦婆耍魔术似的从身后扯了一块红布出来,无奈的道:“这里环境不好,你们只好将就将就了。”说完,对刘晶晶道:“你跟我到祠堂里把最大……

的那块镜子拿来,站门口给他(她)们守生。”

安妮还来不及尴尬,苦婆已经走出了平房,刘晶晶也没说话,低头跟了出去…关上门。

别看那酱油老头动作迟钝,可到了关键时刻却也是个好帮手,刘晶晶跟着苦婆出来的时候,酱油老头已经在院子的中间搭好了作法台。苦婆用桃木剑挑起放在法台上的一件黄sè八卦袍往半空一扔,待那袍子鼓风而降的时候,苦婆单脚蹬地,腾身窜起,迎着那件黄sè八卦袍一个飞转,黄袍已经稳稳的穿在了身上,而她的身体也刚好落到了法台上边,手中桃木剑往下一挥,法台四周的红sè蜡烛就“呼”的一下全点着了。

“你等下拿着镜子照着这个法台就好,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惊慌,千万不要把镜子放下!”苦婆吩咐完刘晶晶,然后对着平房里的两个人道:“你们还等什么?再晚就来不及了!”

老古一听,那敢迟疑,马上动手把红布摊开,铺在地面上。原来还以为苦婆是觉得这里的环境太差,所以随便给他一块东西来垫一下,好让他跟安妮光着身子好办事。直到打开来才知道这可不是一块简单的红布,而是专用的道具之一,因为在这块差不多四平米红布的四个边脚,各画有一面墨sè八卦符,而中间,居然是chun宫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