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见老古居然能够躲过自己的一刀,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刀锋错过了老古的身体后并没有稍做停留,刀面一翻便朝着老古拦腰斩到。老古暗吐一口冷气,心想还好找了这么个地方跟他玩,不然小命休矣。

眼看锋利的军刀就要将老古拦腰截断,就听“当!”的一声响,老古手里刚好拖了块硬物格住了刀锋,飞起一脚将杀手逼退。这次是手里的一把已经被建筑工人用残了的砖刀帮了大忙,老古看了看手上的这个丑陋的工具,被军刀砍了一下居然不露半点缺口,把他遗弃的主人还真是不识宝,这把砖头刀纯属人工打造而成,极可能是铸造于n百年前的产物,比起现在这些用模具炼制的玩意要好上很多。

杀手还以为老古突然从那里得到了神兵利器,可仔细一看,只是一把被遗弃了的不到半米长的砖头刀。

虽然只是一把砖头刀,可它握在了高手的掌中,那就有了伏虎屠龙的能力。就在杀手停顿下来的这两秒钟,砖头刀已经果断出击,虽然刀面已经钝得不能再钝,但若是被其击中,那人也就该上路追随**去了,因为老古的爆发力绝对是不容置疑的。

杀手不敢小视,举起军刀迎接,可惜却挡了个空。砖头刀象是小学生在课堂上玩转笔一样绕着老古的手腕一圈,刚好躲开了军刀的格挡,又稳稳的回到了老古的手中。杀手见状大骇,可当他反应过来,胸口已经实实在在的吃了老古一砖刀,闷哼一声倒退了两步。老古怎肯给他喘息的机会,手中砖头刀一抖,急追着朝杀手砍了过去。那杀手吃过一次亏,居然不再招架,双手握刀就猛力回砍。

这是一个同归于尽的打法,逼得老古不得不抽刀回防,老子是一帮之主,有钱有女人,生活是何其的丰富,多么的jing彩,鬼就跟你同归于尽…

又是“当!”的一声,军刀重重的在砖头刀上砍了一下,那杀手趁这老古招架的空挡,抽身就跑,老古捡起半快砖头就朝杀手飞扔过去,只可惜没砸中让他给溜了。

后面的这一刀把老古震得胸口一阵剧痛,这也是为什么老古没有去追砍那杀手的原因,要不是身上有伤,老古怎会让那斯有活命的机会…不过那杀手就算不死,估计也伤得很严重,因为尽管这地方灯光昏暗,但老古还是闻到了一股轻微的血腥味,定是那ri本杀手被砖头刀震成了内伤,把血吐到了面具里,然后滴落在地面上。

那个蒙面杀手逃过了两条街,发现老古没有追来,这才把面具摘下,捂着胸口放慢了脚步,此时电话响起,他把手机拿出来看都不看就给关机了,因为他现在不可以说话,一张嘴巴血就会喷出来。本来是想趁今晚明月酒店发生的事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姓古的干掉,然后嫁祸给ri本人,没想到那姓古的虽然有伤在身居然还这么能打…

刘晶晶到医院看过爸爸以后,回到家里冲凉睡觉,王妈给她准备了晚饭,叫了她几次她都没有下去吃,除了爸爸的事情让她感到担心之外,还有一件事让她心里感觉很烦,那就是她不知道她还爱不爱仇少杰,更让她觉得难受的昨天晚上她一直都睡不好,一闭上眼睛就想到了不该想的人,想到了那个海上的孤岛,和那个为了救她而不断往外冒着鲜血的胸膛。在海岛的那天晚上,她明明可以阻止那个男人对她的侵犯,但她没有,她任由着他将她压于身下,任由他的雄体非法侵入她的体内,带她进入从所未有的**。而最让她感到难受的是,偏偏这个男人,是她唯一的好姐妹安妮的男朋友…

老古带着那把砖头刀走回了明......

月酒店停车场,却发现斑毛的宝马不见了,心里骂道:“臭小子,回来拿车也不早说,害我白走了这一趟…”

车确实是斑毛回来拿的,此刻他正在一家宾馆的软**仰躺着,任由一个妙龄少妇晃动的雪白的大屁股骑在他身上不停的吞吐套弄着。那女人可真是个极品的**,在**表现得非常的主动卖力,一张脸蛋被**烧得绯红,媚目轻闭,吐气如兰,含糊不清的呻吟声自**处荡出,听不出是煎熬,酣畅,快感,还是舒服…直到斑毛在她体内几下有力的喷洒,她才浑身一颤,抽搐了几下,喘着粗气瘫软的在斑毛的身上。

斑毛将趴在他身上的女人推开坐起,点了支香烟郁闷的抽了几口,而那女人则用纸巾给两人的亲热部位清理现场,然后侧躺在斑毛的身旁,把两个硕大的咪咪搁在斑毛的手臂上,娇声道:“斑毛哥哥,你真的好强大,我很满足…不象那个老鬼,他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

“你以后少找我,不然迟早会出事!”斑毛吧嗒吧嗒的猛抽着烟,他承认,身边的这个女人很懂得玩,让他领略到了**的最高境界,这是从啊静那里无法得到的享受,可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洪兴社老三杜康的小老婆李秀琴,要是被别人发现那就玩完。按照社团的规定,凡是社团人士出现勾二嫂的现象,不管谁勾引谁,男的一律要被处以三刀六洞之型,而其中的一刀,则是宫刑!斑毛不是不知道个中厉害,只不过这个女人太黏糊,一粘上就很难脱身,人家常说骑虎难下,而今时今ri他斑毛则是骑狐难下。

李秀琴一听斑毛说不让她找他,便有些不高兴的道:“你怕什么?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只要我们小心点,不会有事的。再说了,我又不会去破坏你的家庭,只要我想的时候,大家一起爱爱,那有什么关系…不过你如果想就这么弃我不顾,说不定我一着急就会做出什么傻事的。”

“你是在威胁我!?”

“不是啦斑毛哥哥,我只会爱你,又怎么会威胁你的呢?”李秀琴一只玉手在斑毛的胸前游移,同时挺着两个咪咪朝着斑毛直蹭道:“斑毛哥哥,等下我还想要…”

斑毛拿开女人的手,烦躁的将烟头拧灭在烟灰缸里,光着身子走进了浴室…李秀琴冷笑了一声,也跟着斑毛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