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非常不好意思,因为剑道最近出差调试设备,没有来得急更新,在此说声抱歉,非常感谢独奏二胡、灵山路远的打赏,谢谢!)

郭襄岔开话题,有点好奇地问道:“病已哥,那个岳飞只不过是一个低级军官,你为何对他如此敬重?”

刘病已作为现代人,当然知道岳飞的本事,他现在虽是低级军官,但却是一只上好的潜力股,是挑着灯笼都找不到的潜力股,有这么好的一只股票当然要牢牢抓住了。

当然,这些只是刘病已的心中所想,嘴上却不是这样说,也不敢这样说,而是说道:“你没见岳飞英气逼人,岳云力大无穷吗?像他们这样的人,多结交一些终归不是坏事!”

张丹枫拍手赞道:“刘兄弟说得没错,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咱们行走江湖,武功倒还在其次,朋友才是第一位的!”

杨士瀚接道:“岳飞虽是低级军官,但面对大哥这个阳武候却能不卑不吭,岳云不但力大无穷,而且异常机敏,他日必成大器!”

说话间,一位身着华丽的人匆匆来到刘病已的面前,恭声问道:“请问公子可是阳武候刘公子?”

刘病已听他说话带着蜀中口音,身材矮小,双目精光内敛,武功显然不低,心念一动,问道:“没错,我正是刘病已,敢问贵客可是青城派的余沧海?”

来者双手一拱,拜倒在地,恭声道:“没错,草民正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受五岳剑派众掌门之托前来恭请候爷,恭请盟主!”

“五岳剑派?你是说左冷禅、岳不群他们?”

刘病已连着追问道,在他的心里也在奇怪这五岳剑派的掌门请自己去干什么,自从闯了青龙会跟天地会后,那些掌门会主见着自己就像躲瘟神似的,避之惟恐不及呢,哪有主动相请的道理!

余沧海拱着双手,恭声道:“没错,草民正是受左盟主相托前来恭请盟主移足落日谷,我青城派跟五岳剑派决定交出掌门令符,还请盟主前去接受!”

刘病已尚未说话,杨士瀚虎眼一瞪,怒道:“你说什么呢?你们想投诚就得拿出点诚意,我大哥现在就坐在这儿,你们为什么不来?还想让我大哥移足落日谷,真是好大的架子,信不信老子一锤了结了你!”

小昭见他怒气冲冲的样子,掩嘴偷笑道:“士瀚兄弟,你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呢?你那对锤不是送人了吗?”

杨士瀚搔搔头,非视轻视地看一眼余沧海,轻笑道:“没有擂鼓瓮金锤,这不还有盘龙枪吗?有枪在手,要取他们性命还不是易如反掌之事?”

余沧海点头哈腰地道:“小将军说得没错,您那对锤连洪七公都办法接,更何况我们这等人小物了,只是这掌门令符代表着一派之尊严,虽然我们是心甘情愿地交出,但总得有个正式的场合!”

这五岳剑派是些什么人,这余沧海是什么东西,刘病已可谓一清二楚,左冷禅跟岳不群一个是真小人,一个是伪君子,自己还没找上门去,他们就却主动找到自己,事情就绝没那么简单。

轻轻地端起茶杯,慢慢地品上一口,老实说这茶并不好,喝在嘴里,除了那一丝苦涩外,没有丝毫的回甘,但刘病已却并不在意这些,他在意的只是一种气派。

当他喝完一口茶后,将茶杯在手里转来转去,冷眼望着余沧海,似笑非笑地道:“二月二,龙抬头,泰山武林大会,那时候再交出掌门令符不是更正式吗?”

刘病已慢慢地将目光收回,又落在那茶杯上,仍然慢慢地转动着,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余沧海则接道:“候爷既然是皇上御封的武林盟主,那泰山大会前来效忠的帮派定然不少,我们青城派跟五岳剑派既然要效忠候爷,就不能落于人后!”

刘病已将酒杯慢慢地放在桌上,轻轻一笑道:“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既然五岳剑派诚心相邀,那就请头前带路!”

一行人来到落日谷,左冷禅早带着五岳剑派的人在谷口相迎了,见着刘病已恭声道:“左冷禅率五岳剑派恭迎盟主,有请盟主上座!”

刘病已也不客气,径直来到上首坐下,而杨士瀚则手执盘龙枪站在他的身后,张丹枫跟郭襄等人则坐在下首。

交接的仪式其实也很简单,在左冷禅带着众人焚香叩拜后,便将各自的掌门令符恭恭敬敬地交了上来,刘病已对着杨士瀚一打眼色。

杨士瀚踏步上前,毫不客气地将掌门令符收在手上,并交给小昭保管,郭襄笑道:“小昭妹妹,看来你以后得准备过大箱子了,你那个布袋也太小了点!”

小昭笑笑没有说话,她的话一向都很少,杨士瀚则对着左冷禅等人道:“好了,交接既然完成,你们可以走了!”

左冷禅则轻咳道:“听说盟主要上黑木崖夺取黑木令,左某的武功虽然低微,五岳剑派在江湖上也算不上什么大派,但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跟日月神教相斗不断,倒也可以说得上是知己知彼,这次盟主上黑木崖,我们也可以效犬马之劳!”

日月神教跟五岳剑派的事,刘病已也是知之甚详,左冷禅城之所以主动示好,无非是想借自己的势力去铲除日月神教,当真是打的好算盘。

刘病已心中暗哼,左冷禅呀左冷禅,你真当老子是二百五了,黑木崖老子要上,黑木令老子也要,但老子却没想过要灭日月神教,老子要的也只是日月神教臣服而已!

想到此处,慢慢地道:“左盟主的好意,本候爷心领了,我们上黑木崖是去拿黑木令的,不是找东方不败拼命的,所以还请左盟主带着这些兄弟回去!”

岳不群轻咳两声,上前道:“左盟主既然将五岳剑派的掌门令符交由候爷,那在江湖中,便再也没有左盟主,以后的五岳剑派自然是听候爷的,候爷让我们上黑木崖,那咱们就上,候爷不让我们上黑木崖,那咱们就不上!”

听完岳不群的话,左冷禅的嘴角一阵抽缩,心中暗道:“岳不群,你这是想干什么?想造反吗?你还嫩着点,等我收拾了东方不败,再来收拾你也不迟!”

对左冷禅的心思,岳不群自然明白,见他神色,心中也不由冷笑,这么多年来,你仗着自己是五岳剑派的盟主,处处与我为难,处处不与我便宜,我岳不群从来都没对你忠心过,自然谈不上背判了。

刘病已情知这二人各怀鬼胎,也算不得什么好人,还是早早打发走他们上黑木崖要紧,当下说道:“还是岳掌门明事理,左掌门的心意本候爷会记在心里的,告辞不送了!”

说完之后,便欲带着众人离去,远处忽地传来一阵幽扬的笛声,随着笛声慢慢地变得激越高昂,左冷禅等人的面色也慢慢地变得呆滞起来,双眼也随之变绿,直愣愣地盯着刘病已。

张丹枫久走江湖,见状大惊道:“不好,这些人中了丧尸之毒,元超、长风带人保护小襄儿跟小昭,刘兄弟、士瀚,咱们应敌!”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刘病已感到有点发懞,这些原本只有在小说中出现的情节,没想到竟然活生生地摆在眼前。

笛声越来越高昂,高昂中带有不少的杀伐之气,而左冷禅等人的双眼则放着绿光,面目也显得异常的狰狞,直愣愣地盯着众人,慢慢地围了过来!

小昭年纪幼小,几曾见过如此恐怖的事情?直吓得瑟瑟发抖,双手紧紧地抱着郭襄的胳膊,显得异常的害怕!

郭襄虽然心里害怕,但年纪毕竟大了许多,伸出另一只手,紧紧地扶着小昭的双手,轻轻地道:“小昭妹妹,有我们在此,你不用害怕!”

孟元超跟廖长风也各展兵刃拦在前面,其他的绿林人士则将二人围成一圈,严阵以待,孟元超亦安慰道:“两位姑娘请别害怕,我们纵然战死,也要护二位安全!”

郭襄则强作镇定,笑道:“如果你们战死了,又如何能护我们安全?所以在万不得已时,大家别轻言一个死字!”

刘病已见大家神色高度紧张,故作轻松地笑道:“他们不过是丧尸,又不是僵尸,有什么可怕的?”

张丹枫则在那儿叫道:“大家小心应对,这丧尸之毒能够传染,千万别被他们咬了!”

这时,左冷禅跟岳不群已慢慢地逼近刘病已,杨士瀚忽地一个翻腾,落在刘病已的前面,也没答话,盘龙枪一抖,如游龙般地扎向左冷禅的咽喉!

左冷禅神情吊滞,竟然不避不让,丝毫没有意识到自身的危险,双眼绿光闪烁,慢慢地望向杨士瀚,望向杨士瀚手中的盘龙枪!

对杨士瀚的功夫,刘病已是相当的信任,见左冷禅不避让,心中也暗自冷哼,这中毒之人看来脑瓜子已不太灵光,有何可怕?

睁着双眼,静静地看着左冷禅,等待着长枪贯喉,鲜血飘洒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