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她就往**一躺,四脚朝天,躺没躺相。()

我踢了她一下,让她躺好一点。这样的坏习惯,容易养出胃痛的毛病。军队的兵士容易得这疾病。

她不满,说要回去。

我说:“你今晚睡我这里。”

她说:“哥,同你睡,我的贞节怎么办?”

我气了。

从军的三年,她的贞节早丢在在琼州卫所,哪里还向我讨贞节!

她翻着白眼,笑嘻嘻地说:“大哥,睡觉别被我踢下床哦。”说着,把卷在身下的被子拉出来,递给我。

我快要被气死了。

正经人家的女孩子,哪会让男人爬上床!

我骂她:“胡说八道!你睡我这里,我在外面睡!我怎么可以同你……同你睡到一起!脑袋都不知道想什么鬼东西!”她的脑子铁定卡壳了!

没敢吭声,她知道错了,低下脑袋,拉着被子,窝着里面。

青色的被子,她的白衣,像只猫儿。

那张脸上忽然出现一种很柔软的感觉

像我的猫儿,舍舍。

好想摸一下。

产生这样的念头,我立刻阻止,不要再胡思乱想下去。

她眼神不对劲,一直看着我。

她不说话,我也知道她想什么。她把我当什么,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吗?

从小到大,她的恶作剧,她的故意挑衅,我能忍就忍,不能忍就打。

我娘心疼,又说我要好好爱护妹妹。

不过我知道,南宫透不是我的亲妹妹。

她娘的肚子不是南宫将军的。

我偶然一次经过我娘的房间,听见我爹同我娘吵架,说出来的。

知道她不是我的妹妹,我居然如释重负。

她一直看着我,眼神怪怪的,不知道想到哪里去,突然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扑过来,指着我脸,大嚷大叫着:“啊啊啊,澈哥哥,你坏!哦哦哦,澈哥哥是不是想着做坏事?是不是想去吃野味,例如采撷那些寂寞开放的小水仙?”女孩子说话就应该正经站着,哪有她这种,把手臂吊着我肩膀,非得要这样不知死活的。

即使女扮男装,她的身体与其他女子无异。

甜腻的芳香透过衣服,**辣的。

一下子,我全身也传染了她的热度,热得眩晕迷幻,居然没有产生恶心感——如果其他女子靠近,我会觉得恶心……但是,如果再这样被她吊着,她一定会发现我的身体热得不正常。

我板着脸:“没有正经,胡说八道……滚开!”

我踢开她,出去透透风。

洪副官在外面。

他笑嘻嘻地指了一下:“少将军,那边有口水井,水应该够凉

。”

我过去。

半夜在火边,洪副官递给我一壶酒,我同他一人一口,交替着喝。

笑我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他喜欢烧酒,北方人。

我少喝。

“少将军,别想,真想就做,女人靠做不靠想!”

“……”

“少将军,行军打仗,我听你的,女人那事,你听我的。我出来的时候,媳妇才进门,说真的,我连她长什么模样都不大记得。前些日子,生了个女娃,媳妇却没了。我很对不起她,怎么想都想不起她的模样。女人很脆弱,转个身说不定就没了,该抓紧的时候就抓紧,抓住就别放,媳妇很容易没……”

洪副官醉了。

我没醉。

我走回帐子。

她人不老实,睡相也不老实,被子都压在手脚下面。

我拉起被子,盖在她身上。

然后,摸到她睡得绯红的脸庞,勾起沾着嘴角的两缕发丝,撩开。

她动了,脸不自觉蹭了蹭我的手指腹。

脸,暖暖的,软软的,饱饱的,滑滑的。

她睡梦里就拉住被子,忽然磨牙起来……

我抵不住,就笑了。

————————漫说————————

从南宫少爷的角度,看看南宫透,看看两人的不和谐关系……南宫少爷真苦逼……有没有亲想吃肉啊?举手,漫想煮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