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军人变身红楼公子,与金陵十二钗、秦淮八绝、清宫太后、落难公主共绎《贾宝玉新传》

孙之獬打的如意算盘是固守待援,而王燃和孙光宗的唯一选择则是必须在援兵到来之前拿下淄川城。

“难道我孙光宗竟要败在這小小的淄川城下吗?”孙光宗苦恼地抓着头发:“早知道我们就不制造万人敌了…还没用它对付上别人,反倒先被别人用来对付了自己…”

“军师,万人敌的威力实在厉害,”孙光宗充满希翼地看向王燃:“只靠强攻恐怕就是拿下了這座城,我们也剩不下几个人了…”

“万人敌号称守城的第一利器…”王燃沉吟了半响,决定先把内奸一事放在一边,先图眼前,王燃笑了笑对孙光宗说道:“如果我们不去攻城,這用于“守城”的利器…”

“难道我们就象這样干耗着…這不正中敌人下怀吗?”孙光宗怀疑地看向王燃:“我估计清军的援兵十天之内就可以赶到…到时候我们可就是腹背受敌了…”

“援军?”王燃笑了笑反问道:“淄川能有什么援军?”

“能为淄川提供援军的地方可不少…”孙光宗说道:““淄川的东面现在是我们的地盘,应当不会有事…南面的城镇距淄川路途都很远,道路也不通畅,派出援军的可能性也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北面的长山、邹平以及西面的章丘、济南都有可能会派出援军…”

“正如你所说,东、南不会有援军…”王燃说道:“我们只要让西、北也无援军可出不就行了?”

“如果淄川无援军,那這一仗我们当然是轻松加愉快了…”孙光宗说道:“万人敌的价钱不便宜,這孙之獬一口气吃进了這么多,其它的东西一定储备不了多少…我们只要围它个十天半个月,它就不攻自破!”

“北面的援军可以请三叔帮忙…”孙光宗看着地图计算着:“三叔在占领临淄后,只要兵分两路,一路按原路前进,一路则可以协助阻击淄川北面一线的清军援军…至于空缺的兵力,可以调预备役部队加以补充…”

王燃赞许地看了看孙光宗说道:“這个办法应该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了…”

“北面的援军可以了…”孙光宗因为王燃的夸奖神色一喜,随之转为眉头紧皱:“那西面的援军该怎么办呢?”

“這个嘛…”王燃嘴角上挑:“立刻叫人去问问榆林军的梁敏,为什么要给汉奸提供万人敌?”

“這件事梁头领肯定是不知情的…”孙光宗没有把握领导的意图,赶紧替梁敏分辨道:“梁头领不是這种人…”

“他是不是這种人,我不清楚…”王燃狡猾地笑着:“不过,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总得拿出一些诚意吧…我们给他机会证明自己的清白…再说,梁敏不会当汉奸,能保证他的手下也没有想当汉奸的吗?”

看着王燃“欲加之罪”地手指在地图上的方位,孙光宗立刻领悟过来:“军师,你的意思是让梁头领从鲁西向济南方向运动…摆出攻打济南的架势…”

“不错,”王燃说道:“我倒要看看,清军是调动兵力去防守济南這座重镇,还是增援淄川這座弹丸孤城…”

王燃全面整合山东半岛的计划差点因为孙之獬這一变数而提前夭折。不过王燃的运气还算不错,及时调整作战计划后,梁敏的榆园军及时东进,牵制了济南一线的满清守军。

梁敏果然够诚意,倾尽全部兵马,造足了声势,令满清任命的山东巡抚方大猷根本不敢东顾。

即便如此,淄川在孙之獬的率领下也足足撑了二十天。要按孙之獬的意思肯定是要守到底,只是在弹不尽粮已绝,又看不到任何外援可能的情况下,城内不可避免地出现了暴动,城内的群众与城外的孙光宗里应外合拿下了淄川。

也许是孙之獬对援兵的到来信之不疑,也许是孙之獬认为自己的手下在离开万人敌后无法与青州义军相抗衡,這个老汉奸并没有在部下已经饿得头昏眼花的时候出城拼死一战。因此在孙光宗部出其不意地夺占這座县城时,面对着一群连刀都快拿不住的敌人时,几乎没有受到什么损失就集体俘虏了他们。

但不管怎么说,淄川這座小城毕竟牵制了青州的近一半主力,這使整个预定计划的推进速度大打折扣。王燃不得不重新调整了计划,放弃了两路夹攻济南的方案,将兵力集结到淄川附近。

同时,由于围困淄川的时间较长,青州义军虽然损失不大,但负责牵制清军的榆园军却伤亡颇重。這样在下一步准备大反攻的计划中,急需休养生息的榆园军就无法发挥它应有的作用。

這一点让王燃颇有些过意不去,因为梁敏毕竟是被自己“强行”拉入這趟混水的。不过随着内奸的被捉,這点过意不去立刻烟消云散。

“军师,我实在太佩服你了…你怎么那么快就能判断出是榆园军出了内奸呢?”孙光宗崇拜地看着王燃说道:“我开始还以为您想栽赃陷害呢…现在想想还真是可疑,任七這个家伙的人品本来就很差…”

作为一点补偿,青州义军送给了榆园军一批万人敌和地雷,当然,被活捉的任复性也在清单之中。

在把任复性押上囚笼的时候,为防止梁敏认不出這个已然面目全非的猪头,孙光宗特意在他的脖子挂了个牌子,上书“我是叛徒任七”。

据说在突击审讯任复性的时候,他颠过来倒过去就是一句话:“我本来也不想這样的,要怪就怪那个混蛋抢了我的秀妹…”

非常令人扼腕的是,没能抓住罪魁祸首孙之獬。尽管孙光宗进城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直扑孙之獬的住所,但這个家伙还是利用其对地形的熟识趁乱逃了出去。

历史在這里拐了一个小弯,按原本时空的轨迹,孙之獬应该是在淄川被当时的义军头目谢迁部活擒。

谢迁义军深恨其无耻,一边痛斥,一边用锥子遍刺其身,插上头发,为其种发。而孙之獬自知众怒难犯,已无活理,破口大骂。义军将其口缝上,凌迟处死,并把他在城中的孙子、曾孙杀了个干净。

当时的顾炎武听到這个消息后,极为开心,特作《淄川行》一首志庆:“张伯松,巧为奏,大纛高牙拥前后。罢将印,归里中,东国有兵鼓逢逢。鼓逢逢,旗猎猎,淄川城下围三匝。围三匝,开城门,取汝一头谢元元。”

王燃并没有等到攻下淄川,由于情况的变化推迟了山东计划的实施,他必须赶回河南对计划进行调整,没有时间等到青州义军实现对山东半岛的全部控制。

這次的淄川事件给王燃敲响了一个警钟,他重新安排了对大反攻计划中涉及到的所有清军及其它敌对势力进行调查,以最大程度地防止孙之獬现象的再度发生。

一路上王燃的心情比较兴奋,王燃自然不会老是考虑孙之獬带来的负面影响,让王燃欢喜让王燃忧的是几个女孩。

自王燃一口气摘了四朵花之后,王燃是食髓知味…在他看来,既然是你情我愿,自己愿娶,女孩愿嫁…而且最后一层窗户纸也已经被捅破,那还不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夜夜**有点过份,但闲暇时一起锻炼锻练身体应该可以吧…

可是在史湘云的提议下,花儿们定下了同盟…在正式入洞房之前不许再与王燃有婚前性行为…因为上一次的事情还可以自欺欺人地解释为药理反应下的不得已而为之,而如果再有,那就不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姑娘应该做的事情了。

于是不管王燃怎样抗议,女孩们的统一战线似乎牢不可破…平常女孩从给王燃单独相处的机会,到了晚上女孩们则睡在一起,有文武兼备的花儿组合在,王燃只有在屋外干转的份儿。

不过,打破這一联盟的机会终于来了…由于山东的事情没有完全结束,了解整体作战计划的史湘云留在了山东,与宫秀儿一起。本来是让雪儿和香菱一起陪王燃回去的,可是雪儿却感冒了,于是也被留了下来。

在对王燃进行了威胁警告,和连夜对香菱加强了“保持先进性”教育后,香菱一个人承担了陪同王燃回河南的任务。

王燃一边思考着作战计划,一边欣赏着坐在对面的香菱。对得到這个女孩,王燃实在有些意外…一个嫁过人的女孩,一个自己“表兄”相中的女孩,一个原本仅限于见面打个招呼的女孩…這样两个人有了交集,只能说是“缘分啊!”。

女孩低垂着头拿着一本书正在看,说不出的娴静优雅…渐渐地,象是察觉到王燃的狼视,女孩长长的睫毛开始轻微地抖动起来,一片晕红也浮在脸上,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你的书好象拿倒了…”王燃心头一热,坐过去靠近了女孩。

女孩“啊”的一声,书一下掉在了地上,女孩赶紧伸手去拣,却被王燃同时伸出的手轻轻握住。

“大人,”香菱红着俏脸轻轻地挣着:“放开我…”

其实在那晚之后,王燃已经提出大家对他应该统一个称呼,象“相公”、“老公”什么的,可女孩们掩耳盗铃,在集体捶打了王燃之后还是保持了原来的称呼。

“什么大人…应该喊我‘相公’才对吧…”看见女孩羞怯的模样,王燃心中一团火升了起来,不仅没放手,反而用另一支手环住了女孩的纤腰,阻挡住女孩后退的趋势…在尝过美味后,王燃根本就压不住自己的**。

“不要…”女孩身体轻轻一颤。

“我可是你相公…”王燃越来越过份,积累了好长时间的**开始崩发,环在女孩腰上的手微微用力,一下把女孩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嘴凑近女孩的耳根…

“现在还不是…”女孩的脸已经红透了,手撑在王燃的胸前,勉强挣扎着:“我答应过她们一定不会…象那晚一样的…”

“那晚一样…”女孩柔弱的提醒更加挑动起了王燃的冲动,王燃一支手就势轻轻握住了女孩的柔软:“那晚是哪样?”

女孩猛然颤抖了一下,螓首微摇,轻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王燃一支手享受着女孩的柔软,另外一支手开始顺着女孩的大腿向上移动:“你自己都记不清那晚是什么样了,我也不记得了…我们一起回忆一下好不好…”

“不要,才刚出青州…我们不能…”

“不要紧,你不说,我不说,别人不会知道的…”

“可现在是在车上…”

“下了车你又该不答应了…”

“我…答应…”

“那也得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

说实话,王燃這方面足以自豪…自从在感情方面入了门之后,他立刻就象开了窍一样,把军事上的战术战略思想无师自通地应用在了這一方面,真是一理通,百理明啊。

王燃一路之上是春风得意,真有点君王从此不早朝的意思。可是刚回到河南还没歇下来,就不得不提前早朝,与急着想见他的人碰到了一起。

“什么?李岩败退陕州?”王燃与阎应元等人都吃了一惊,紧盯着来人,红衣飘飘,正是女侠红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