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路慢行,等到了雨忍门口的时候,满月喘的像个死狗一样终于从后面赶了上来,“鬼蛟,你丫的收住了忍术你也喊一声,知道么?你一个浪花把我打回了土之国,老子差点被当作入侵者挂了,该死的家伙。”

“嗯。嗯……”鬼蛟哪有心情理会满月,一个劲的跟着宇智波鼬扯东扯西。

蝎子的英俊小脸已经遥遥在望,木村忍不住微笑起来,晃着手臂给这个便宜儿子打招呼,“嘿,小蝎蝎,你老爸我来啦!”

蝎子眼角一阵抽搐,上前行礼,叫道,“父亲大人.”一旁的宇智波鼬稍稍侧目注意了一下蝎子便别过脸去。

“你…。!怎么没点俘虏的觉悟!”蝎子发现了一旁的角都,怒目而对。

角都咧开大嘴,手中继续晃荡着绒线球(飞段的脑袋),一边对着蝎子说道,“小家伙,我可不是俘虏,是您的父亲邀请我参加你们的组织的,说什么家中要有一老镇住场面,哎,小家伙们经验是太少了,必须要我有这样经验丰富的人物老督促教导你们啊。”

“你……”蝎子正欲发怒,木村赶忙上前搂着他的肩膀,把他往基地那里带了回去,又回头招呼了众人,包括宇智波鼬一起。

到了基地门口,木村掏出了英雄之水,想了想扔给了长门,“你尽快看看是否有什么问题,大蛇丸临走时候教给了你不少的东西,帮我分析一下,晚上交给我。”

大蛇丸还是没有常留在这里,毕竟是怀抱着自己建立一个忍者村的梦想,他也的确如同原著中那样做到了,同样选择了木村的邻居,波之国旁边的田之国作为基地,由卡多牵线搭桥和田之国大名搭上了关系,一门心思的经营自己的忍村。

“好的,老师,只是大蛇丸大人临走时候带走了不少有天赋的孩子。”长门闷声说道。

“算了,不用为这个斤斤计较。”木村叹了一口气说道,“他毕竟不容易,从无到有,况且我以后手头上也不缺乏上忍和中忍级的人物。”根部会缺少那些东西么。

从角都手里接过飞段的脑袋,去到了自己在晓组织的房间内休息,而且需要和这个飞段好好谈谈。

用佩刀轻轻划开角都的触手,终于露出了飞段怨恨的眼光,这样不是他的错,换了谁,被砍了脑袋,一路这么拎着到了另外的地方都会怨恨,只是别人被咔嚓了都会挂而他不会。

飞段显然对着眼前那人有些忌惮,眼中虽然露出吃人的目光,嘴巴却闭的牢牢的。

一人一头。

良久,木村开口说道,“你在恐惧死亡么?胆怯的人喜欢用杀人和恶言恶语来掩饰自己心中的恐惧,你也不例外,对么?”看着飞段眼神从怨恨转为惊讶,木村的嘴角渐渐上翘。

“说的……说的什么鬼话,本大爷才不是,本大爷可是被邪神大人所宠信的人物,身具不死之力的男人。”飞段矢口否认。

木村摇了摇,“世界上没有不死的家伙,要是我把你砍成十段八段的…”

“当然也不会死,哈哈哈…。”飞段纵声大笑。

“再挖个深坑把你埋了。”木村的话让飞段的笑声呀然而止。

“可恶的家伙,到底想干什么。”飞段咬牙切齿的说道。

“长门那个家伙看上了你的能力,希望把你进入组织,可是我讨厌你咋咋呼呼的性格,不但总是暴露自己的短处,还有可能暴露组织核心成员的秘密。”

“说得好听,还不是想着研究我的能力!把我当成实验的材料。”能混到这个程度的家伙果然没有太傻的人,木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可是我希望能够真心加入进来,晓不缺少天才,当然也不会为了一个实验材料来委屈自己把你收入其中,那是对其他队友不公正的对待,他们可都是来自于各大村落的精英。”

“是叛忍。”飞段补充说道,眼神没有之前那么锐利,表情也柔和了很多。

“好吧,知道么,我一直推崇的是一个组织,一个领袖,一个家庭的概念,所以我希望你好好想想,这里的孩子除了角都或者说和我有些臭味相投,大部分不是我的弟子就是我的孩子。我希望你也是,融入这个家庭之中。好好想想,小家伙。”

飞段随着木村说完后离开而开始了迷惘………

“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杀人的??好像是5岁?还是六岁?不记得了,第一个是一个自己讨厌的家伙,每天欺负自己,终于有一天战胜了恐惧,趁着他不注意的什么,把尖刀插入了他的心脏,背着他的身体投入了村中的那口大井之中。第二天没有人发现,自己来到井边,尸体已经被处理掉了,我对着自己说道一定是神的旨意。所以,第二次杀死那个和自己有口角之争的朋友,继续投入了井中,尸体继续不翼而飞。疯狂也是那时候开始的吧。接着就是…。那个用鄙视眼神看着自己的亲戚…战友,村民…。直到那个老了老了迈不动脚步的母亲。一天躺在**念念叨叨,啰嗦烦躁,甚至指责自己的不对,越来越发现她讨厌,终于有一天按耐不住心中的狂风,拿起了镰刀砍向了她………抬着她的尸体放入井中,第二天却惊讶的发现,她的尸体没有被处理掉,第三天第四天也是…。邪神大人抛弃了我么…还是我一直都是错的,那个处理尸体一直默默爱着我的家伙原来真的存在,只是她现在已经躺在了井里,不再能够帮助自己了…或者她之前的唠叨只是提醒自己,她已经老了不能在保护自己了么。”

飞段剩下一个脑袋的样子很是可笑,可是任谁也不会讥笑他现在泪流满面的样子,“我一步一步走向疯狂…。去到了教会中充当了禁术实验的材料,我害怕离开了母亲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