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生命垂危

?戴上耳机,手,轻轻按了开始键,陆源的声音很轻,在我耳畔轻轻回震。我感觉他的声音如此的让我憎恨!可是听下去,憎恨一分一分的跟着减少着。

他说:“可姗,对你做了一件错事。这是我一生中,最遗憾的事。也是唯一一件让我心疼,愧疚不安的事。我把你看的太轻了,我以为你跟李飞,或者张子东都……所以我才那样对你。你一定恨死我了,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会死了。这件事是我一生中最遗憾的事,却也是我一生最开心最有成就感的事,我拥有了你!

我爱你,我以为我没有爱,没有心,我只要成功!

可是我错了,你离开后,我一直一直都不开心。我赢了李飞,赢了张子东,可是我却没有任何的开心。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去了西藏。直觉告诉我,你去了那里。在西藏见到你,和你一起住在那个破小的房间里,看着你教那些纯真的孩子,我跟你们融合在一起,和你一起躺在草堆上晒太阳,吃你煮的饭,和你有的没的聊天。这些事,可姗你不知道,这些事,是我陆源从来不曾体会的。那样的温暖与惬意,我真的愿意用我的生命来换。果然,我的身体越来越差,我的哮喘让我的身体难受极了,可是我的心却是自由而快乐的,我不想走,不想离开你。

田丹来了,她告诉我张子东的事业越来越大,而且也为了我的身体,我决定回去。我认为只要打败了所有人,我就可以把你再找回来,留在我身边。可是我错了,我收购了张子东所有的物业,那天我在张子东大楼的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到你守在一败涂地的张子东身边,你和他没有丝毫的不高兴或是伤心,我的心里感觉那么的恨他!也恨你!为什么你不能转过身来看看!我发誓一定会得到你!

终于,我知道小燕子原来是你初中时最要好的同学,我利用了她。或者说,我利用了她,她也在利用我。而我也在帮你清理掉身边一个隐藏的祸害。她和我是一种人,我们都是贪婪的。

张子东很爱你,我想看看他有多爱你。那天晚上,即使他已经醉的不醒人事,却还是不受小燕子的勾引;于是我们又想了这一招,抓了紫紫引你来。

计划很完美,你来了。喝了我准备好的红酒。里面放了药,我一定要得到你!结果,可姗,对不起,我真的把你看的太轻了,我总以为你和张子东和李飞的关系不清不楚。哈哈,到现在我才知道我是多么的愚蠢,你怎么可能会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相信张子东那么爱你,不会介意你发生过什么。我相信他会好好照顾你的。

保险的这些钱,还有公司,在我死后都会归到你的名下。手续我都已经办好了。只要你签字就好。

请你不要误会,这不是一场交易,这是我真心诚意想给你的。因为我所能给你的只有这些了,以前你总是说我不配爱你,不配拥有你。现在我知道为什么了。我也知道我应该怎么爱你了,可是,却也晚了。

不论你想怎么处理它们都好。我知道这些并不是你想要的,可是,我能给你的,也只有这些了。可姗,我真的爱你!

对不起,因为从小我就没有学过如何爱人,我以为爱的就要得到。现在我知道我错了。你会原谅我吗?

哈哈,不会也好。起码在你心里我会有一个位置,即使那是恨!我却有一个位置,你会记得这世上曾有一个叫陆源的人。”

陆源的录音完了,我手里握着这个冰凉而精巧的小小MP4,难道陆源出事了?他知道他错了,他也知道他应该怎么样对待爱,可是他却还是固执的像个孩子。

他的病严重了。会死吗?我突然担心起来。

我夺门而出,来到街上却已经看不到其伟的踪影了。我又跑回家,将那份保险单拿在手上,上面有其伟的电话。

我打通电话:“陆源在哪?”

其伟的声音有些吞吞吐吐:“这,我,不方便说,不好意思。”

我焦急的说:“我问你陆源在哪?你一定要见他!”

其伟说:“仁小姐,他现在的身体不太好,不论他对你做了什么,请看在他爱你的份上,就不要再打扰他了……”

我大声说:“我问你陆源在哪?我一定要见他,一定要见他!”

其伟很为难:“这,不太好吧?”

我做了最后的妥协,说:“好,那你打电话问陆源,问问他愿意不愿意见我。”

其伟说:“那好吧。”

我挂断了电话。很快其伟又打了过来。

我很快接了电话:“喂,怎么样?”

其伟说:“陆源说他愿意见你。”

我说:“好,那他在哪?我怎么过去?”

其伟说:“你在楼下等吧,我过来接你。”

我说:“好。”

匆匆又下了楼,站在街上,街上的行人很少,感觉很冷清,我突然感觉好像有什么要逝去了一样。

其伟的车很快就过来了,他开着车,一直往郊区那边开,越来越偏僻。稀少的人烟,最后只有树木,农田,再也看不到人烟和房子。

车开了很久,我们到了一个地方,是和北京效界的一个很荒凉的地方。原来陆源躲到这来了,难怪警察和张子东的人都找不到他。

这里只有不多的几处住房。房子都是半旧的,门都死死锁着,显示着没有人住。其中有一家的门只是关着,并没有锁。其伟推开门,我跟着他进去了。

是一处典型的农家小院,很安静,虽然地方有些破落,但是收拾的十分整齐。进了屋。是一个客厅,只摆着一个沙发,沙发旁边放着一个白色的箱子,上面有一个鲜红的十字,那是一个医药储备箱。

其伟轻轻扣右手边的房间门。

门开了,是一个穿着洁净白色长袍的医生。

其伟小声问:“怎么样?”

只见医生,表情深沉,摇了摇头。其伟进去了,我也进去了。

我看到,这个房间也很简陋,一个桌子,桌子上面摆满了药瓶,有空的,有满的。陆源躺在**面,床应该是新买的,看上去很新,与这个房子那么不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