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嚎叫有点熟悉,这种不像是普通动物嚎叫的声音我只在一个地方听过,那就是在怪物的肚子里面,就是那只猴子的嚎叫。巨蛛停了下来。看来巨蛛也感到了不对劲。不过为了一探究竟,我和巨蛛都决定到嚎叫声音发出的地方去。我和巨蛛都打醒十二分精神,注意力非常集中,因为我知道这只猴子的恐怖,这只猴子的速度极快,要是它不怕我照样朝我攻过来的话,我的下场可能要比二愣子还有惨啊。毕竟我可没有身经百战的二愣子的那种反应神经,要是它真的过来了我可能会不知道啊。加上我出来的时候太过冲动,连武器也没有带一把,现在就是有什么事发生了没有办法去应付啊。

四周的树木被晚风吹得沙沙作响,但我和巨蛛的神经还是那样的紧绷,毕竟这巨蛛可能是怀疑到可能是那猴子把它的同伴给杀死了。不过在我看来的话,猴子想要把巨蛛的眼睛抓瞎可能还可以,但巨蛛的外壳这么坚硬,单凭猴子的那爪子应该还弄不破把,但是巨蛛的身上确实有非常多的破裂的伤口,而且巨蛛的腿居然还断了三根,我可不认为一只体型与巨蛛差那么多的猴子可以做到这样。除非这猴子还有其他的帮手也说不定,不过按照我的推测的话,这猴子是长期在那怪物的肚子里面的,在这个它没有来过的地方它怎么找帮手啊,而且我也不觉得这个树林里面还可以找到帮手。哎,现在就纠结了,到底是什么东西把巨蛛杀死了,还把晓玲也带走了。

不过就算猴子不是杀死巨蛛的凶手,但我也觉得这猴子肯定是知道什么的,要是能把它给抓下来的话或许就可以找到晓玲的下落了。我拍了拍巨蛛的后背,示意我要下到地上。巨蛛慢慢地趴了下去。我扶着巨蛛的背准备下去。在我左脚差不多要碰到地的瞬间,一阵风从我的右边吹过,然后我的右手臂传来了一阵痛感,我下意识地去用左手摸了摸我的右手臂,发现我的衣服已经被血浸湿,温热的血液在快速地流出。我马上就按着伤口,然后把右手的衣袖强行扯开,迅速地把伤口绑住,看血留得这么快,应该是被抓到动脉了,要是再这样下去可不妙啊。不过照我这几天,我用的衣服也挺多了吧,每一次都会挂彩,我的身体迟早是要缺血啊。

在我绑住我的伤口的时候,一旁的树上传来了那只猴子的那恶心的吼叫。靠,这是活该,明知道我的血可以对你造成伤害还偏要来,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不过这对我很不利啊,这猴子没有眼睛,夜晚和早上对它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对我来说,这区别就大了,在这大夜晚的,我只有这个破电筒,就只有这么一点光照范围的话根本不够看,因为这猴子的移动速度那么快,我根本就不可能照的过来,说个不好听的,我还没有把这猴子给照到,我可能就被这猴子给割喉了。所以为了节省时间,我干脆就不拿电筒出来了。慢慢地,猴子的吼叫声慢慢地变小,最后就没有了,突然巨蛛的身影朝我扑了过来,我一下没注意到巨蛛便被巨蛛撞到了一边。

我被撞到了旁边的灌木丛里面,嘴里面含着一大把树叶,我赶紧把我口中的树叶给吐了出来,吐完之后还吐了十几次口水。但是我嘴里面的泥土的腥味还有树叶的味道还是挥之不去,而且我刚刚才没那么痛的肚子现在有开始传来剧痛。我艰难地爬了起来,但我发现巨蛛并没有跟我一样站起来,而是还是躺着那里,一动也不动。为了查明是怎么回事,我还是从内袋里面拿出了电筒。这些衣服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怎么会有这么多了,我看到小琳和王师长的衣服明显就与我们在被活死人群给袭击的那一条的衣服不同。我打开了电筒,然后照了照四周,发现巨蛛就在我旁边,它的头部撞到了一块比较大的石头上面,好像被撞晕了。

这样可不好,这里唯一可以与猴子抗衡的就只有巨蛛啊,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你叫我怎么和这夜行的猴子打啊,这是**裸的完败啊。我忍着肚子的剧烈疼痛,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听力和感觉之上,既然视觉不能用了,那就用听见或触觉就好啦,人不能太过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我们所看到的事情可能是假的,这让我想起了沈老所说过的这一句话。我静静地听着我周围的声音,自从我被抓了以后,我的听力好像就好了不少,所以我要是集中注意力听的话我还是可以听得到一些不同于周围环境的声音。我再闭上了眼睛,我可以感觉到风的吹向。人的眼部的细胞是分化得最为完整的,这是人长期依赖视力的缘故,要是我们可以改变一下的话,把我们的每一种感官都用得均匀,说不定人类可以因此而改变。毕竟眼见并不为实。风吹得树沙沙作响,我突然听到了一个异于周围环境的声音。

我猜这应该就是那只猴子了,按照猴子的攻击规律的话,它下一步要攻击的应该是我的左手,因为它可能觉得我们的双手要是失去了动力的话就已经没有用了。我迅速地把身体扑到右边了,果不其然,这猴子真的是想攻击我的左手。这次猴子的攻击击空了,还好。哼,这猴子,还以为抓到了我的右手就能不让我的右手动吗。我觉得右手有点发麻了,便移动了几下我的右手,发现我的右手居然不像以前那么灵活了,难道真的可以一抓到我就能不让我动吗?是这样的话我应该为自己庆幸了,还好这猴子刚刚没有抓中我的脖子或脑袋,不然我岂不是要晕倒了。

就在我为右手发麻而感到惆怅的时候,突然一个身影撞到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