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柜里的东西非常多,有现金、金条、钻石、珠宝、股票、债券、存折,另外还有一些账本、最后还有一个大箱子,打开一眼,原来是白粉。

对于日本人的东西,罗天行当然不会客气,现金、金条、钻石、珠宝全到了他的异空间里,而股票、债券、存折也被他收起来,准备交给柳月青处理,可想,如果伊禾索被国家查封,这些股票、债券和存折自然会被没收。做完这一切,罗天行会心的笑了笑,仅此一下,伊禾索公司的损失至少在十亿人民币以上。

柳月青只对那几本账本关心,开始翻阅起来。

她翻得很快,只是粗略看了一遍,脸上露出喜色,对罗天行甜甜一笑,道:“天行,真是谢谢你,有了这几本账本,就足够让伊禾索关闭了,他们历年来贩毒达上百吨,走私文物不下一万件,竟还绑驾、勒索。”说着,翻到最后几页,又道:“最令人愤怒的则是因为景阳天集团和加禾共荣会社勾结的事败露后,加禾共荣会社在中国找不到合作的人,就与他们合作,由他们在中国贩卖妇女过去,哼,有这些证据在手,我回去立即带人捉拿他们!”

罗天行当然不会反对,又道:“不知那台电脑里还有没有你需要的东西?”

柳月青道:“这几本账只是一些记录,他们的财务账应该在里面,你等等,我去拷贝一份。”说着,来到桌子前,打开电脑。

对于电脑,罗天行懂得不多,只能站在一旁干瞪眼。

柳月青双手键盘上快速地拨弄着,一排排日文出现在屏幕上。

良久,屏幕上出现一个方框,鼠标键在那里一闪一闪,罗天行虽然不认识日文,但也知道那是密码的位置。

柳月青手中出现一个解码器,连接到电脑上,解码器上的字数开始快速闪动。

解码器上的数字足足变动了近一个小时,终于不再变化。

柳月青快速把解码器上的数字输入电脑,一按回车键,屏幕上的字的再次变化。

一分钟后,柳月青道:“终于打开了。”说着拿出一个优盘,开始拷贝起来。

拷贝完后,罗天行再次挽着柳月青的柳腰一闪,就到了不远处的大街上,同一时间,那辆汽车也出现在一旁。

放开柳月青的细腰,罗天行道:“月青,你准备怎么办?”

柳月青道:“谢谢你的帮助,我立即招集人手,趁伊禾索的人还没有发现账本被盗前先对付他们,不然,他们有了准备,定会给我们造成一些阻碍,你等一下,我打个电话。”说着拿出手机,开始拨打起来。

半个小时后,远处传来汽车的轰鸣声,罗天行意识一扩,已经看见街道的尽头转过来一大队车辆,足有二十多辆,其中十多辆是军用卡车,上面站满全幅武装的武警。

见到车队渐渐接近,罗天行笑对柳月青道:“你的人马来了,嗯,想不到黑豹组织的几大高手也到了,我想,以你们的实力,对付伊禾索的人应该没有问题,我就先行告辞,对了,此次你可是首要功臣,有奖金定要记住请我吃饭啊。”

柳月青见罗天行提出要离开,露出一丝不舍之情,但她不愧为意志坚定,转眼间就恢复如常,脸上绽开笑容,道:“放心,我一定不会忘了你的。”

罗天行突然想到应该把重新给柳月青换一块玉牌,手中出现一块玉牌,递给柳月青道:“月青,以前我给你的玉牌防护功能并不强大,这一块比原来那一块强得太多,你把它换了。”

柳月青对罗天行的话当然信服,闻言后立即取下脖子上的玉牌递给罗天行,并接过罗天行手中的玉牌戴到脖子上。

见到柳月青把玉牌戴在脖子上,罗天行略微放心,有这一块玉牌保护她,这世界已没有几人能伤得了她,又拿出一个小包,里面装的就是股票、债券和存折,对她道:“这些都是先前在保险柜中收的,你把它们交公。”说完,把小包放到柳月青的手中,道了声祝你成功,身影一闪,就消失在原地。

看着罗天行消失不见,柳月青才收回感激的目光,向车队迎上去。

不久后,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声,开始了伊禾索大楼的攻防战。

第二天的上海早间新闻,开始报道日本伊禾株社在中国投资的伊禾索公司,因贩毒、走私、绑驾、勒索、贩卖妇女,私藏枪支、隐瞒收入、偷税漏税等罪名被查封,总经理腾德一夫与一干手下武装拒捕,被当场击毙,一干手下也是全军覆灭。当然,中国政府提出严厉的声明,伊禾索公司所做的一切与日本总公司伊禾株社脱不了关系,强烈要求日本政府惩办伊禾株社。

当天,日本外交部发言指责了伊禾索公司在中国所犯罪行,但却妙巧地把伊禾株社与伊禾索公司分立开来,含糊地应付过去。而伊禾株社董事长腾德屠绝也派代表发言,声称伊禾索公司在中国境内所做的一切,总部并不知晓,一切后果应由伊禾索公司独立承担,与伊禾株社无关。

对于日本政会的暧昧态度,中国政府当然无可奈何,只要不痛不痒地说了几句,就此打住,反正,收拾了伊禾索公司,已经取得了巨大的胜利。

在日本东京,伊禾株社总部大厦,八十层楼的一间办公室里,腾德屠绝那张本来就呈青白色脸已经快要扭曲,面前的钢化玻璃桌已经被他一掌拍为粉沫,正在气急败坏地对着伏在不远处地面的两人大吼大叫,那两人吓得脸如土色,伏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良义,腾德屠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整个人好像老了二十岁,用日语道:“你们去查查谁把伊禾索的秘密泄漏的,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要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来!”说到后来,他的声音已经变成竭斯底里。

那两人连忙“嘿!”了一声,站起身,倒退着走出办公室。

看着两人退出房间,腾德屠绝的身体朝后一仰,无力地靠地靠背上,阴沉着脸,白色的眼珠一动不动,却发射出丝丝绿光,脸上的神色变幻不定,现在,他也感到有一种无力感,以他达到金丹期上层的修为,拥有千亿美金以上的资产,本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是,自从他唯一的孙儿腾德一夫被罗天行一脚踢成性无能,然后他带着伊贺宗宗主岗川佳次、金牌特忍本田郎及几十名上忍、中忍围攻罗天行,最后却被罗天行杀得差得全军覆灭,只剩他与岗川佳次重伤逃回日本,犹其罗天行最后那一掌之威,可谓惊天动地,日月无光,一掌之下,十多公里的地面被铲平,所有的一切都化为乌有,不是他与岗川佳次见机得快,那次就挂在那里,一想起他就不寒而颤。现在,他的儿子腾德左卫兵也被中国政付击毙,腾德家可说已经绝后,一想起此事,他就心如刀绞,痛苦莫名,内心深处就想发泄,无数次的睡梦中,他都梦到自己已经杀了罗无敌,孙儿的大仇得报,但一醒过来,才发现那一切都是幻想,他根本报不了仇,至使他整天都在痛恨中渡过。而腾德左卫兵的死亡,更是让他雪上加霜,但让他到中国去报仇,他还没有那个胆子。

腾德屠绝脸上阴阳不定,突然,他好像下了决心,自言自语道:“好,就这么办,成为神附体!”说到这里,他提高声音道:“来人。”

一人轻手轻脚地走进来,伏在他的脚下。

腾德屠绝淡淡道:“我要到宗庙。”

那人连忙道:“嘿,属下这就安排。”说着,站起身,倒退着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