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朵朵这种思想,如果放在古代并不奇怪,毕竟封建朝代,男的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是放到现在……虽然社会上有不少小三、小四,甚至小五,小n,可以做到与原配和平共处,共侍一夫,但这样的人毕竟是少数,陈朵朵有这样的想法,真的令我太吃惊了。

“好了好了,看你的表情,就跟吃了榴莲一样难看。”陈朵朵深吸了一口气,拍了下我大腿,说:“大晚上的,咱们还是别聊这么沉重的话题,我们说点别的吧,要不然感觉有点压抑。”

我想想也是,这种事情越说越影响心情。我突然想起陈朵朵她妈之前和我说的话,于是我问:“你妈非让我们生孩子,这事你怎么想?”

陈朵朵好像也没想过这个问题,反问我:“你呢,怎么想的?”

我叹了叹气,说:“你妈说这事对我不会有什么影响,你怀孕之后,我也能继续读书,不会耽误学业。”

陈朵朵不接话,仰着头看我,问:“然后呢?”

我想了想说:“这件事从始至终你妈都没提到你,如果我们真按你妈说的做,我的确可以继续念书,可是你呢?你要是怀孕了,肯定要休学,你成绩这么好,如果不念书不是浪费了?你的将来不是也跟着搭进去了?这对你不公平啊。而且这件事虽然表面是看起来对我没什么影响,我可以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回学校当好学生,但是心理上肯定是有影响的,到时候还怎么认真读书?我也知道,你其实也不想,要不然你妈就不会让我劝你了

。你看我们俩现在都还是个小孩子,怎么养另一个小孩子?”

陈朵朵继续抬着头看我,重复之前那句:“然后呢?”

我说:“你妈身体状况不太好……所以我怕她难过,口头上答应她了,但……”我脑子是真的挺乱的,如果光是上上床、干干事这倒不是什么难事,可要我这么小就当爹,这太不可思议了!

陈朵朵继续重复问:“然后呢?”

我有些不敢继续往下说,于是反问:“然后……然后我就想问问你是怎么想的啊?”

陈朵朵想也没想,直接回答说:“我想!”这可把我给惊呆了,瞬间感觉心跳都停住了,不过很快又恢复,因为顿了一两秒,又说道:“也不想。”

我明显感觉自己心跳声蛮大的,忙问:“你这话啥意思啊?”

陈朵朵突然叹了声气,脸色也暗淡下来,话锋突然一转,说:“要是你初中的时候不追我就好了。如果我们那个时候我们没有在一起过,我就不会喜欢你,肯定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哎,只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如果,或许这就是命,命中早已注定!”

我说:“别岔开话题啊!我看生孩子这事你妈肯定会逼得很紧,你要是也不想生,我们总得要想个办法不是?要是你妈天天问,你听着也烦啊。但是以你妈现在那个身体……哎,你说要不答应她,真不敢想后果!”陈朵朵她妈都用死不瞑目来逼我了,我这压力挺大的,可是单凭我一个人说‘不生’肯定也不可能,现在只能和陈朵朵统一战线。

陈朵朵并不管我的感叹,问我:“那你说说,你有什么办法?”

我摇了摇头,说:“没。这事来得太突然了,我现在脑子里还跟蜜蜂窝一样乱糟糟的,什么都想不出来。你脑子比我聪明,遇到事情肯定办法也比我多,你好好想想怎样能两全其美,既不伤你妈的心,又不影响我们两个人的学业?”

陈朵朵收起表情,突然很严肃地说:“那我要是说想生,你是不是就和我生?”

这话直接把我给问懵了,我沉默了一会儿,说:“这……我刚刚不是说了希望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陈朵朵盯着我看了好几秒,看得我觉得浑身难受,她这才挥了挥手,说:“算了

。我确实不想生,要不然这负担太重了,毕竟我们还这么小,你以后的路还长。”没错,陈朵朵说的是‘你以后的路还长’,不是说的我们。不过在那种情况下,我没想太多。

我突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忙说:“那咱们怎么应付你妈?我看你爸倒是无所谓,我感觉他好像不太喜欢我,他应该不着急。”

陈朵朵听完脸色微变,说:“你也别怪我爸,他主要是太疼我了,可能不想简单我那么小就和别的男生好吧。”

我觉得有道理,点点头说:“你说的对,你爸现在不高兴的应该是你早恋,我觉得你以后应该多花时间陪他。我们现在还是商量商量怎么应付你妈吧。”

陈朵朵皱了皱眉,低头想了会突然说:“要不说你不孕不育?”

我一惊,亏她想得出来。我忙说:“你……这未免也太狠了吧?以后要是被你妈知道了,她肯定恨死我,别用这招,再好好想想,换一个你妈比较能接受,又不那么奇葩的。”

陈朵朵笑了笑,一摊手说:“这是我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如果不行,那我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唉,这次真遇上道难题了!”我小声叨念,接下来一直和陈朵朵聊到凌晨12点,最终也没商量出一个能应付的对策。随后,陈朵朵说她累了,于是我两便躺上了床继续聊着。

陈朵朵谁在床的里头,是平躺着的,我两离着一点点的距离。慢慢的,我两的话越来越少,我感觉陈朵朵渐渐进入梦乡,连她呼吸的声音都变得均匀了。因为事先陈朵朵有交代,就算睡着了也不要关灯,所以等房间了彻底变得安静了下来,我扭头依然可以清楚地看到陈朵朵的脸,双目紧闭,皮肤白里透着红,真是睡美人。

我脑子里突然开始胡思乱想了,有一种趴在陈朵朵身上的冲动,但一想着生孩子的事,我又郁闷了,才微微涨起来的**,瞬间像泄气的皮球,焉得只剩皮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