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连晕倒的姿势,都是那么的恶俗,两只手正猥琐的伸进里,看得树上的男人忍不住轻笑出声!

“谁?笑你妈个头,笑得那么难听,要让老娘发现你,老娘撕了你!”一听到笑声的君绯羽,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了起来。

她抬眸四处张望过去,努力想在树丛中看清那男人,可是任凭她眼睛怎么眨,就是看不到那人,只看到一团团黑影。

狗日的,杀千刀的贱人,一定是他偷走她的银票,and珠宝,and拿金元宝耍她。

没有找到人,她气得跳起来就开始骂:“你个丝!你个烂货,老子诅咒你生儿子没小丁丁!”

听到这里,某男唇角已经惊得抖了抖,他潇洒的轻挥衣袍,正要出声。

突然,那静园口,一袭月牙白袍的男影已经走出来,微风拂过他的衣摆,带来一阵清的药香。

眼尖的君绯羽也发现了来人,她立即紧眯凤眼,一个箭步朝那男人窜了上去,在窜上去的时候,她已经无比悲愤的掐住了来人的脖子,“是你对不对?是你偷了老娘的财宝,交出财宝,否则老娘掐死你!”

为了钱,她立刻化身为疯狂的冷面杀手,可那手已经掐得来人难受的咳了一声,紧急着,她已经看清他的脸。

那是一张无比愤怒的俊脸,俊脸上有一双无比气愤的眼睛,此刻他正勃然大怒的盯着自己,“大胆!敢偷袭朕!来人,有刺……客!”

啊!是皇帝!

君绯羽听到他呼救,吓得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巴,恶狠狠的威胁道:“闭嘴!你要是敢把侍卫引来,老子就扭断你的脖子!”

果然,这么一威胁,纳兰荻就没再呼喊了。

而他,那双眼睛此刻无比冰冷的瞪向君绯羽,虽然安静下来,但从他急促的呼吸声中,君绯羽感受到了他的恨意,以及强烈的愤怒!

树上的纳兰清羽在看到这一幕时,手中早已捏紧那块金元宝,如果这女人真敢出手,他不介意一元宝砸死她。

能死在金子下,想必她会很满足。

纳兰荻终于闭嘴了,可是君绯羽怕他会反水,毕竟他虽然体弱多病,却是个男人,力气是有的!

她仍旧掐着他的脖子,转了转眼珠,沉声道:“只要你不喊人,老子就不杀你。老子现在很愤怒,说!是不是你偷了我的珠宝,又拿金元宝耍老子?还偷走老子的两千两银票?”

所以,这个时候,她还是赶紧溜了的好。

“站住!”转身就要赚一阵冷喝已经清冷的吼了出来。

她挪了挪步子,一副啥都不解的模样看向纳兰荻,“怎么了?我都放过你了,你还想干什么?”

纳兰荻顿时冷冷皱眉,他没听错吧?

说这话的,貌似应该是他吧?

“你想行刺朕,现在就想卓你叫什么名字?”为防这个女人再次冲上去掐他的脖子,他没有叫“来人”。

他知道她肯定不会说真名,但他要利用这个时间仔细观察她,记住她的相貌和特征。

听到男人无比冰冷的声音,君绯羽给了他一记白眼,咱俩不是白天才见过?你还亲切的叫人家小仙儿呢!

“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楚国楚倾月是也!你是演戏的吧?”

“何谓演戏?”原来她就是楚国那个心比天高的公主,怪不得那么嚣张,只不过,她这嚣张程度,和中午他碰到的小仙儿有点像。

难不成现在都流行粗鲁、凶悍的女人?

“演戏都不懂!演戏就是唱大戏,你可能是戏台上演皇帝的那一位,不然怎么自称‘朕’呢!别给我说你是大渊皇帝,就你这气质,不像!”君绯羽眨了眨眼睛。

明知道他是皇帝,此刻也不能承认,所谓不知者无罪,如果她明知故犯,要让他查出来,受的惩罚更重。

“你说什么?”他没听错吧,她竟然说他是演大戏的,而且是扮演皇帝的!

乌黑的美眸冷冷洌起,他眉目染霜,俊美的脸庞此刻显得更为白皙,优的从怀里掏出一方绢帕,放在唇前,轻轻咳了一声,这姿势,这模样,竟美得有如雾里看花。

这一幕,看得君绯羽眼睛都直了。

真是个惹人怜爱的华美君王,那唇红齿白、黑发飘飘的模样,惹人欲一亲芳泽!

“皇帝会独自一人出来吗?皇帝身上不是有大帮狗腿跟着?别以为我不知道!看你这打扮挺像侍卫的,可惜不太像皇帝,少在老娘面前充大个!”恶狠狠的威胁完,此时不闪更待何时,难道被侍卫们发现,被纳兰荻捉住才闪吗?

君绯羽说完,潇洒的冷拂衣袍,冷冷瞪了纳兰荻一眼,不顾他渐渐变冷的美眸,一个抬腿,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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