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孔宣如此厉害,姜子牙也是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是好,却闻帐外报“陆压道人求见。”

姜子牙大喜,连忙外出迎接,两人携手进入帐中。

黄龙三人此时神通,不一会就到了孔宣大营,孔宣忙外出迎接。进帐后,黄龙叫退帐中他人,只留自己三人与孔宣,方才道“孔宣道兄,我观天意,知你近日有大难,特来告与你知。”

“我有大难,师兄这话怎说?莫非指那周营?”孔宣问道。

黄龙点点头。孔宣大笑。笑过后道“师兄多虑,想那姜子牙已被我打的不敢迎战,还有何人可不利于我!”

黄龙摇摇头道“师弟,这原始借姜子牙之手封神,岂会让师兄在此挡路!”

“什么,原始他要亲来,那我是抵挡不了,这如何是好!”孔宣低头自语道。

“原始才破九曲黄河阵,这次想来不会亲来,但要防他人啊!”黄龙解释道。

听得原始不来,孔宣又大笑道“若是圣人不来,还有何人是我敌手?我五色神光无物不刷,师兄不必过虑。”

黄龙听了孔宣这话,心道:原始不来,这准提可以来啊!他也可以收你啊!只是这话却不可说出,黄龙劝道“师弟,天有不测,还不如与我回那三仙岛的快活,何苦在此。”

孔宣听了这话,连连摇头“师兄,你又何必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阐教屡伤我截教门人,此次正好教他知道我截教的威风。”

土行孙听了此话,也在一旁道“就是就是,师叔所言在理。”

“你看,师兄你门下弟子也是如此说,若是师兄再出此言,恕孔宣无礼,请师兄自去!”孔宣有点恼怒。

黄龙听了此话,知道自己再也劝不了孔宣,只有苦笑,自己一片好心,却不被领情。

恰在此时,营外有人叫战,孔宣大笑道“来的正好,师兄与我一同前去,看我如何拿下。”

来得阵前,见一道人,孔宣问道“你是何人?”

那道人笑道“我乃陆压,将军可是孔宣?”

“正是。”

“将军身为大将,却为何不识时务?如今纣王无道,天下归周,将军纵有天大本事,又怎可为天下之敌!若是上了那封神榜,后悔已是晚矣!”

孔宣听了大怒,喝道“小小山村野道胆敢妖言惑众,吃我一刀。”举刀便向陆压砍去。

陆压忙用剑挡住,跳出一步,就要取出斩仙葫芦,放出那斩仙飞刀。

孔宣一见,五色神光一刷,陆压见这神光来的迅速,也顾不得放斩仙飞刀,连忙化作一道彩虹,划空而去。

陆压回到营中,姜子牙忙问,陆压道“确实厉害,得别想良策。”

姜子牙一听,忙下令“紧闭营门,坚守不出。”

孔宣为了在黄龙面前显示威风,以证黄龙所言不实,一人跑到周营叫道“姜子牙,你亏为三军统帅,却不敢出营一决,有元帅之名,却无元帅之实,有本事出来一决雌雄。”

这邓蝉玉上次用五光石打中孔宣,见孔宣如此目中无人,忍不住跳了出来要发石,孔宣上次未曾注意被邓蝉玉五光石打中,此时见她跳出,还未等她发出五光石,背后华光一刷,邓蝉玉便不见踪影,被神光收了过去。

邓九公一见女儿被收,心下大急,也跳出要救女儿,孔宣神光又是一刷,邓九公也被收了去。

孔宣见再也无人敢出营一战,又叫骂一阵,得意回营。

到那帐中得意洋洋对黄龙道“师兄今日可见到,他姜子牙无人是我敌手。”说完,华光一放,将邓九公父女摔在地上,大叫道“将此二人绑好,放与先前周将一起,待捉到那姜子牙,再一起回京领赏。”

邓九公父女被摔在地上,一阵昏头昏脑。土行孙在一旁见到邓蝉玉,叫道“蝉玉。”挥手赶出要来绑邓九公父女的军士。

孔宣见土行孙认识,诧道“怎么?贤侄认识此二人!”

土行孙还未答话,黄龙在一旁道“此女与我门下有夫妻之缘。”原来在封神榜一书里,土行孙就是和邓蝉玉结为夫妇。黄龙如此说道也没有错。

“哦!原来如此,师兄此次前来,怕不是为我,而是为门下弟子大事而来吧!”说完,孔宣放声大笑。

“你是何人?”邓蝉玉问道。眼前之人身材高大,分明不认识,只是脸面又好像有些熟悉。

“我是土行孙啊!你怎么不记得我了!”土行孙见邓蝉玉不认识自己,有些急道。

“土行孙?”邓蝉玉喃喃道,“你怎会是他,他身子还未有你一半搞,休来哄我,既以被你所擒,要杀便杀,不必如此。”

这下,土行孙真的有点急了,本来自土行孙第一次下山见到邓蝉玉时,就被邓蝉玉美貌打动,心中一直暗恋不已,此次出岛,也是想可否再遇到邓蝉玉,见邓蝉玉已不认识自己,不急才怪。

也怪,越急越解释不清,不知如何说起。

看道土行孙那急样,黄龙,云霄,孔宣不由一起大笑起来。

土行孙本就着急,他们这一笑更是让土行孙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