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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王大婚之前你务必离开此地,此便是我还你的救命之恩。”上官爧洌一脸平静地看着蚊帐顶,对转身要往外面走去的苏雪艳说道。

苏雪艳听罢,停下了脚步转过脸来,惊愕地看着他问道:“小鬼,你今年贵庚?”

“我叫上官爧洌!不叫小鬼!”上官爧洌紧皱着眉一脸厌恶地看着苏雪艳说道,见苏雪艳一脸灿笑着附和式地点头,又补充道:“再过两月便八岁。”

“你不是糊弄人吧,你才八岁?”苏雪艳一脸不置信地看着他说道,心想自己七八岁的时候正和一群小屁孩抢泥巴玩呢,这孩子却早已在生死边缘上转悠了好几圈,并且还这般的大胆、冷静、睿智,还好不是在行走江湖,否则她还真的指不准将这小孩归为天山童姥那一类。

“你并不值得我加以欺骗,信与不信由你!”上官凛冽没好气地闭着双眼说道。

苏雪艳撇了撇嘴又转身走到床前,叉着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上官晓凌感觉一个黑影压了上来,忙睁眼一看,见苏雪艳一副神气凛然的样子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你欲要何为?”上官爧洌一脸紧张地看着她说道。

“小鬼,你听着,按理上来讲,你也该叫我一声阿姨……姐姐也行!”苏雪艳一脸严肃地说道,她现在才不管这小鬼到底是不是属天山童姥一科的。辈分的尊重问题,她要倡导从娃娃抓起,想到一个小鬼头对自己这般直愣愣地说话,她还真的不能完全接受。

“你并没长我多少,那是什么?”上官爧洌放下警惕寒着脸说道,将目光移到桌上的一堆宣纸上。

“啊?”苏雪艳低头一脸黑线地看向自己还未发育完全的胸脯,一瞬间底气变得很是不足,在这边混了这麽久,自己总是把现在的这副躯体的年龄给忘记掉,再抬眼看桌上的那一张张超搞笑的卡通猪,忍不住尴尬地笑道:“呵呵……那个……那个是姐姐我担心你醒来后会吓得大哭大闹,所以就用来逗你笑的小玩意

!不过现在我看是用不着了!”

“给我看看罢!”爧洌说罢,挣扎着要坐起来,可是全身一点力气去一点也使不出来。

“我怎么了?”爧洌皱着眉头问道。

“哦,是我喂你吃了冰魄,没想到那东西还蛮厉害的,就只是那麽一小会儿就把你弄成这样。不过你放心,好好休息一夜等经脉疏通了就会好咯。”苏雪艳说道拿起桌上的那一叠宣纸来到床边坐下,递给爧洌看。

“这是什么?”爧洌瞪着一双好奇的眼睛看着一张张宣纸上面的各种搞笑造型的卡通猪问道。

“你给银子,姐姐讲读给你听!”苏雪艳凑到上官爧洌面前看着笑道,见他冷着脸瞪着自己,不由心虚地干咳了一声道:“我开玩笑的,活跃气氛啊~”说罢便自顾自地脱掉鞋子爬到了**,将爧洌揽在怀中看着那几张宣纸讲解道:“这是猪猪侠,你可别小看他是头猪哦,它可是一个武林高手,他拥有一块超级棒棒糖,只要在危难关头拿出来舔一下便能化险为夷,看这一张是它要去打败恶毒的女巫……”

上官爧洌起先有点抵触窝在苏雪艳的怀中,但小孩就是小孩,仍然没有完全脱离那种天性,没多大功夫,便被苏雪艳画的那一张张卡通猪给吸引住了。

“猪猪侠是乃猪中高手,何以胜人?还有,棒棒糖是何物?世上果真有如此神奇之物?”爧洌好奇地问道。

“啊。当然没有,这些都是姐姐胡诌的,不好看吗?”苏雪艳说道。

“嗯,很奇特,你的想法真奇怪,这是什么?”爧洌指着几个苏雪艳想破了脑袋才写出的几个繁体汉字问道。

“这是我写的字啊,怎么,你不认识吗?”苏雪艳一脸挫败地看着爧洌道。

“哈哈,这是你的笔迹?没想如此之丑!”爧洌取下脸上的伪装露出一脸哈哈大笑道。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咱不与小孩子一般计较

!”苏雪艳一脸黑线地暗暗镇压着自己的怒火。

“哈哈!你的字迹可堪当天下一地丑了。”上官爧洌继续嘲笑道。

“爧洌!”苏雪艳脸色泛青地吼道,她忍无可忍了,她也不再同一个小孩计较为耻,而是归结为是这社会将这小孩给逼成了双面性格的人了。

“也罢,我教你写字!大夫总是要写药方的,倘若你将此字拿去示人,必会颜面尽失!”上官爧洌笑够了,喘着气说道。

苏雪艳听说要练习写字,头就不由地大了起来,一想到自己要在这小鬼的教导之下一样握着毛笔,一横一竖一撇一拉地写那些复杂的繁体字,就觉恐怖,忙摇手笑道:“我看还是算了,要不爧洌去教莲儿啊,我会一直带着她在我的身边,到时候我说她写,也未尝不可啊!”

“懒惰!”上官爧洌说罢,在苏雪艳的怀里挪了挪,翻看着那一张张卡通猪随口问道:“会唱曲吗?”

“啊?姐姐不会啊!”苏雪艳捂着额头说道,心里不由地暗道:“这小鬼,怎么这么折磨人啊?”她现在还真的有点后悔救他了。

“骗人,哪有女子不会唱曲的?”爧洌又立即拉下脸冷冷地说道,仿佛他知道用这招对苏雪艳来说很受用一般。

“好吧!”苏雪艳受不了那逼人的霸气,最终妥协了。

上官爧洌没有说话,闭着眼睛偎在苏雪艳的怀里闷闷地点了点头,苏雪艳猜想他定是累了,于是边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唱到: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叮当咚咚当当,葫芦娃,叮当咚咚当当,本领大,啦啦啦啦,葫芦娃,葫芦娃,本领大……

苏雪艳越唱越是起劲,在现代接近三十多岁的人像这般大声唱儿歌还真需要勇气,于是她将哄爧洌如水的轻拍换成了很有节奏的拍打。

上官爧洌瞪着一双眼睛怔怔地看着苏雪艳,满眼尽是讶异的神色,见苏雪艳唱了一段仍旧兴致未了又要开唱一遍,忙出声打断她道:“那夜你跳的舞很好,我找了无数个舞姬都跳不出那样的来。”

苏雪艳听了他的话仍带着些许兴奋笑道:“那当然,那是我乱跳的,舞姬的舞是经过刻意编排的,当然跳不出来

。”

爧洌一脸了然地点了点头,又道:“换首曲子吧。”

“不好听麽?”

“若没有,就罢了!”

苏雪艳听罢,咬牙切齿地握着拳在他头上晃了晃,嘟哝道:“多有名的曲子啊,不懂欣赏!”

唱过《葫芦娃》后,苏雪艳唱歌的兴致突然大好,她低头看向怀中又合上眼的上官爧洌,用商讨的语气道:“要不我再唱首《笑红尘》给你听,你若是觉得低俗,你可以选择不听。”

上官爧洌合着眼睛点了点头,没有多言。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的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不为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唱到这里苏雪艳不由地停了下来,细细回味道:“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的半世逍遥……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呵呵,好洒脱的歌词,可是世人究竟又有几个能做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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