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月曜不知道互相凝视了多久。直到白星痕突然走进了凉亭之内,我们才错开了互相凝视的眼眸。

“大皇兄来了。”白星痕紧张的说完,白月曜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轻轻一跃则从凉亭的另外一侧跳了出去,看他敏捷的程度,以及那形影飘忽的背影,不禁叫我想起了幻吟风……

说句不好听的,白月曜见到白日渊有如小偷遇见警察,但是这一切是因为什么?他在保护我跟白星痕么?他在告诉白日渊我与白星痕并非他的同党,所以请白日渊别迫害我们么?

很痛苦吧?白月曜,不能正大光明的将友谊亮出来,不能正大光明的与人交谈,一直一直伪装着自己……

我现在突然觉得白月曜好可怜,好可怜,想想那高高在上的二皇子,生活竟是如此彷徨无错,任谁也不能相信吧?

只知帝王家子女好,不知帝王家子女苦啊。

呵呵,连爱情与婚姻都不可自由啊,或许,白月曜的锦衣玉食生活还不如普通百姓的粗布漕粮生活来的痛快呢。

我自然的坐在了石桌前,而白星痕也拿起了酒杯装做与我把酒谈天的样子。

“三皇弟和蓝翰林在聊天么?”白日渊走进了凉亭之内,也坐了下来。

“大皇兄。”

“大皇子。”我客气的对白日渊打着招呼。

“呵呵,蓝翰林,我都说了无人之时,你可不必对我多礼了。”为什么白日渊那么随和呢?为什么就随和的那么自然呢?这样非常的叫我厌恶!“对了,蓝翰林,还记得前几日我邀约你用膳的事情么?”

糟糕,不会吧,完了,我算明白一句叫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的这句话了。

“大皇兄真是的,既然请蓝翰林去,为何不请我去?”白星痕的这句话顿时叫我踏实了许多,或许白星痕去还能帮我打下圆场,最起码我露出什么马脚,他可以帮我解下围。

“哦?皇弟果真要去?想想自我成家之后,皇弟就未曾来过我的寝宫了。”白星痕果然很讨厌白日渊这个哥哥,我觉得白星痕经常去白月曜那,但是看这意思,白星痕应该有好几年没去过白日渊那了吧?

“哎,我是想去,但大皇兄忙于正事,我怕打扰了大皇兄,所以未曾去过皇兄的寝宫,既然今日大皇兄邀请蓝翰林了,那我也去凑个热闹,不知大皇兄可否愿意?”我说白星痕聪明果然没错,他的反应相当的机灵了,我要是不认识他的话,一定认为他是只狡猾的狐狸了,因为他跟我说话的语气很忠厚,说白了有点略显白痴,但是他跟其他人说话的时候,显得异常的精明,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啊。

这个皇宫内,到底有多少隐藏着自己的真实性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