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曜大约离宫十天左右,皇上称自己派白月曜公干所以白月曜一直未能出席早朝。 在他们离开的十天,白日渊已经知道白月曜去寻天子剑了,并非白月曜隐瞒的不好,而是那白日渊与风鸣国风越宸互有来往,所以风越宸将山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白日渊,白日渊听完内心无比的嫉妒,想到这,他也明白,看来自己的父皇是无心将其位交予自己啊!

白日渊为人卑劣,阴险,所以他得不到的东西,也不会叫别人得到,那不如将云龙国毁了,不如毁了白月曜!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白月曜渐渐强大了起来,明明以前夜夜笙歌,享受女色,而现在不止专注一个女人,而且还能将皇上哄得团团转。

“呵,专注!”白日渊轻哼了一声,蓝蝶儿无疑是白月曜最大的弱点,他到想看看,日后白月曜与蓝蝶儿分离开了,白月曜还能否如此气势熊熊的!

红婉宜这十日不能欺负蓝蝶儿了,而且蓝蝶儿还是和白月曜一起离宫的,她想想就嫉妒的要命!无疑她就拿柳儿出气玩了,毕竟柳儿是蓝蝶儿的贴身丫鬟,多少也能解除下内心对蓝蝶儿的愤恨!但柳儿这几日早已想开,呵,她不明白为什么蓝蝶儿离宫不带自己走?弄得她在这还得被红婉宜欺负。蓝蝶儿整日有白月曜疼不说,而且还整天享受锦衣美食,而自己呢?而自己呢?她顿时想起来红婉宜的那句话了,做女人要么丫鬟的命,要么小姐的命!她自认姿色不差于蓝蝶儿,所以她不甘心一辈子只当丫鬟!!!

终于白月曜回宫了,蓝蝶儿一人先行回了寝宫,白月曜就带着蓝云澈以及黑漠翼还有幽去了皇上的御书房,在御书房的门口,白月曜的表情认真了,一路上他与幽都在争吵,但并未真急。

而现在他无疑浑身上下散发出了一种摄人的威力:“幽,你若想留在这皇宫内,若真的拿蝶儿当你的主人,就要与蝶儿保持距离,还有见到蝶儿,只可称蝶妃娘娘,最主要的是!你切不可说蝶儿是你的主人!”白月曜此刻的话并非在吃醋,而是为了幽与蝶儿好,毕竟皇宫不同于其他地方,必须要明白谁是君谁是臣,否则倒霉的定是幽。

“明白了。”幽乃能人义士,脾气有些古怪是常理,而他又长年居于山中所以可能会有好多人情世故不太懂,但是他聪慧过人,通过与白月曜等人的短暂相处,他就明白了许多东西,所以他此刻也能明白白月曜是在为他好。

而他也清楚自己未来的路,他更清楚蓝蝶儿的路,只可惜他无法算出蓝蝶儿的结局和自己的结局!

推门进入后,皇上见到身着白纱与一头白发的幽就顿时明白,他就是天山的仙啊,得到此人云龙国无疑会如虎添翼。

“皇儿,你可得到天子剑了?”

听完皇上的问话,白月曜从手中拿出了一个小包袱,解开后,天子剑呈现在了皇上的面前。

看到此剑皇上激动万分,毕竟曾经自己去过那山寻剑,但却失败而回,而现在自己的儿子却得到了此剑。这无疑意味了云龙国日后可得天下啊!可是他却不知天女剑的存在……

皇上拿起了白月曜手中的宝剑本想仔细欣赏下的,可谁知那宝剑里面变成了土黄色,暗淡无光,皇上很是不解。

“皇上,此剑只认他第一个主人。”幽毕恭毕敬的说着,听完幽的话白月曜不禁一笑,本来自己还担心幽会不会惹自己父皇生气呢,谁知幽领悟性竟会如此的快?而且幽甚至知道,若告诉皇上实情,说此剑只配天子,非天子的人拿了此剑会失效,皇上肯定会生气。所以幽就说此剑认主人。

“哦,你可是那天山的仙人?”皇上上下打量着幽,但是却无法确定幽的性别,因为毕竟幽是那么的美,看得皇上都不禁直吞口水了。

“回皇上的话,小人叫幽,只是长期居住在那深山之中,并非仙人。”

“呵呵,幽可愿意日后为我云龙国效力?”

“幽万分荣幸。”

“好!在这之前,你要告诉朕你是男,是女。”这好色皇帝,心里正想呢,若幽是男人就给他神官之位,若幽是女人就将这美人留在他自己身边。呵,若白月曜非自己儿子而且是女人,那好色皇帝非立了白月曜为后不可。

幽那双可看透人心的眸子,一下子就看出那好色皇帝是什么人了,但他知道若说了自己是男人,日后想与蓝蝶儿稍微接触下肯定难之又难,而说了自己是女人那好色皇帝也定不会放过自己:“回皇上的话,小人非男人也非女人。”幽的话说完,白月曜顿时一楞,这句话有多大的屈辱?白月曜最清楚?又或者幽真的是阴阳人?白月曜开始怀疑了。

“哦……呵呵。”皇上顿时有些失落啊,这一切都被白月曜看在了眼里,想想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的爹,是自己过逝母亲的丈夫,看到皇上如此好色,白月曜也只得内心稍微纠结下了,毕竟他自己以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皇上考虑了下说道:“既然这样,那朕赐你神官之位,身居后宫之中,并且可以自由在后宫走动。”

皇上此话说完,无疑趁了幽的意了,这样自己就可以尽最大的能力保护蝶儿了。

但可苦闷了白月曜了,日后幽在被有心人士害了,弄出个**后宫的罪名?想到这,白月曜便有一丝无奈了。

出了御书房,白月曜露出了一丝邪魅的微笑,随后迅速转身将手摸在了幽的小腹位置:“呵,果然是个正常的男人,你就不怕日后被人揭穿了砍了你的头?”

“若有必要幽可自宫。”幽的话说完,白月曜、蓝云澈以及黑漠翼全部楞住了,想想皇宫中的宦官,若不是家中无钱,谁愿意当阴阳人?但幽竟然……

“你……”

“幽只为苦等的人而活,不论做男人或者做女人,只要伴蝶儿身边既可。”是啊,幽无心,根本无心体味坐男人的快乐,幽不食人间烟火,所以无论男女他都会视为一物,但,日后他了解的男女的情爱之后,还会说这种话么?

在此看来,白月曜算是放心了,他知道幽是一心护主,对蓝蝶儿绝无他意,不过也好,这样又多了一个人保护蓝蝶儿了……

我与白月曜他们分开后便一人回了寝宫,但谁知,在我推开寝宫门大厅门的那一刹那……

“蝶妃参见母后。”为何皇后会来白月曜的寝宫?我记得从我大婚的那天皇后就没出现过,而且以前我跟皇后结过梁子,现在她的到来,绝非只是单纯的来看看我,此刻皇后的表情异常的凝重。

她抬起眼皮轻蔑了看了我一眼:“蝶妃啊,听说你在宜妃那里学了不少规矩礼仪?”

“回母后的话,是的。”

听完我的话后皇后缓慢的站了起来向我走来,而我的内心不禁有些颤抖,因为我知道我要倒霉了。

果然,她走到了我的身前上来就给了我一个耳光:“学礼仪?我看你是一点也没学会!回娘家竟然回了十天之久!简直是荒谬!”

我就知道,我回个娘家肯定会惹来事端,若叫皇后知道我跟白月曜还出行了,那我就不止一个耳光的事情了。

我咬了咬牙低声下气的说着:“蝶妃知错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想想白月曜都对皇后有几分敬畏,可谓这个女人都多难缠了。

“啪!”

皇后又一个耳光狠狠的打在我的脸上,这回我真的无法忍耐呢,打完一个我没吭声她又打了第二个?简直太过分了!“皇后,请你放尊重点!”

听完我这声怒吼,皇后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一丝阴森的笑,她慢慢的贴向了我的耳边悄声的说道:“牝鸡司晨的仇,哀家正不知道怎么报呢,正好你这个小贱人帮了哀家了。”皇后说完,我顿时恍然大悟,若我刚忍忍也就过去了,但是现在……

我无疑对皇后犯了大不敬之罪。

“来人啊!把蝶妃给我抓起来!”皇后的一声命令,本属于我寝宫的侍卫全部倒戈相向的将我按在了地上:“把蝶妃带入哀家的寝宫!”

“是!”

“等等,皇后若想处置蝶妃可以将我送去吏部,为何要去皇后的寝宫?”我说完就挣扎了开来,但是侍卫仍不肯放手。

皇后伸手捏住了我的双腮,微微一笑:“亏你当过翰林,难道不知这后宫的女人全部由哀家掌管?”皇后说完就松开了捏住我双腮的手,随后狠狠的说了句:“带走!”

完蛋了,皇后把我带到她的寝宫肯定会用重刑折磨我的,呵呵,我就知道回到这个后宫不会有好事!

“蝶妃娘娘。”柳儿紧张的喊着我。

我微微皱了眉头,并没有理会柳儿,因为我怕皇后连柳儿一起整了。

到达皇后的寝宫后,那擒拿住我的侍卫就依照皇后的指示将我压入了一个暗房之中,而且她们还将我的手脚全部用绳子绑了起来。

皇后就坐在这暗房之内凝视着我,随着侍卫的离开,就进来了几个麽麽,其中一个麽麽手中拿了一小包东西。

皇后露出了阴森的笑,随后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水细细的品味了一口:“开始吧。”

随着皇后说完,其中一个麽麽就打开了那小包东西,我看到里面装的全是针,我明白了!我在古装片看过!

皇宫的后宫有些比较隐晦的整人方法,既可以不叫人看出被整的人受了伤,而且还能折磨到那个被整的人。

看来我在劫难逃了,没必要求饶,没必要哭喊,咬咬牙或许就过去了吧。

“不求饶么?”皇后说完就放下了手中的茶碗,看向了我。

我没有理会皇后的话,此时,一个麽麽眼睛一瞪,拔出了一根针就插在我的后背上。

挺住!我感觉到我的唇只是抽搐了下,并没有发出任何痛苦的声音,那皇后见我如此谈定很是不爽,她深深的皱了眉,其余的几个麽麽也抽出了针向我的身上扎来。其中一个麽麽抓起了我的手,就将针扎向了我的手指尖……

针扎在肉上怎能不疼?十指连心啊,我的心一揪一揪的浑身都冒起了冷汗,而且唇也被我咬破了,眼泪在眼里打着转就是没有哭出来,此刻,我感觉身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了,我真希望,皇后能砍了我而不是像这样的折磨我。

皇后见我仍未求饶和哭喊便有些坐不住了,她快速的走向了我,上前就给了我一个耳光:“你果然跟太子的娘一样贱!”

白月曜的母亲?哈哈哈哈哈,从皇后的话语中我可以知道,她曾经也这样折磨过白月曜的母亲吧?而且我也看出白月曜的母亲一定跟我一样没有向皇后低头,现在,我真的好想知道白月曜的母亲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伟大的女人?不过,没有机会了,她已经不在了。

若是在现代,我应该喊白月曜亲母一声娘吧?呵呵,她一定长的很漂亮很漂亮,否则皇后绝对不会这么折磨她!她一定很优雅,否则皇后不会视她为眼中钉!“你这个嫉贤妒能的的恶妇!!”我艰难的对她吐出了几个字!

听完我的话后皇后的双眸顿时充满了怒火:“给我使劲的折磨她!”她的一声令下几个麽麽再度高举起了受伤的针扎便了我的全身。

呵呵,若红婉宜也向皇后一样,那十个我也不够死的了,我现在真庆幸,有红婉宜这样的好姐妹……

蓝蝶儿因为针扎的疼痛失去了知觉,昏死了过去,在昏死过去之前,她未有一声求饶,未有一个哭喊。

但聪慧的她遗落了一点,那就是皇后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她的寝宫么?答案马上就揭晓了。

“皇后,宜妃娘娘来了。”

“恩。”听完这声传凑,皇后就走出了暗房,在快出门口的时候皇后回头对那几个麽麽说了句:“把她弄醒!继续折磨她!”

皇后说完就到达了自己的偏厅,红婉宜早已恭候多时了:“婉宜参见母后。”

“婉宜啊,你来有何事?”

皇后问完,红婉宜看了眼皇后身边的人,皇后便挥手支走了所有的下人,红婉宜这才张嘴说道:“母后,蓝蝶儿呢?”

“哀家就知道你是来问此事的,刚昏死过去。”

听完皇后的话后,红婉宜内心乐的几乎合不拢嘴,但是表情却充满了怜惜:“母后,不用对蝶妃妹妹这么严厉吧?”

“婉宜啊,哀家看着你长大的,你就不用在哀家面前装蒜了,你偷偷告诉哀家蓝蝶儿回娘家十天,无非就是想借哀家的手修理蓝蝶儿么?”

没错!通知皇后来的正是红婉宜,她知道自己无法再借机欺负蓝蝶儿了,所以就要借皇后的手好好修理蓝蝶儿,但是她哪敢明说?听完皇后的话后,她便紧张的跪在了地上:“母后,婉宜绝无此意。”

“有此意也好,无此意也罢,哀家并非傻子,只不过哀家确实想修理蓝蝶儿而已,所以也会完成你的心愿的!”

皇后说完便诡异的一笑,其实皇后经历的后宫事多了,她哪能看不出红婉宜在争风吃醋?而且不论红婉宜又或蓝蝶儿都是白月曜的妃子,按理说皇后不该插手她们的事情,叫她们互相争个鱼死网破,但她确实也想给自己出了蓝蝶儿那句牝鸡司晨的气而已!

所以,红婉宜也并非找到真正的靠山了,这后宫之中的女人每个人的心理都有她们的小算盘,无非都是虎视眈眈的看着皇后的这个位置,而红婉宜也深知皇后不可能会真心帮自己,不过,只要就她知道蓝蝶儿被欺负,她就觉得满足了……

柳儿见着蓝蝶儿被带走,其实无任何担心,自己几天都被红婉宜虐待,所以柳儿也要叫蓝蝶儿尝尝被虐待的滋味,她微微一笑,便坐在了蓝蝶儿常坐的位置上。

“你的位置是我的,你的男人也要属于我!”柳儿这句恐怖的自言自语在说给谁听?她无疑在说给蓝蝶儿和红婉宜听,因为此刻的她恨红婉宜,嫉妒蓝蝶儿。

突然,大厅外传来了脚步声,柳儿迅速的从蓝蝶儿的位置上站了起来,随后双眸充满了泪水,柳儿知道,如无意外,来的人正是白月曜。

果然,推门进来的人是白月曜,见到柳儿独自一人哭泣,白月曜有些不解,他上前问道:“柳儿?发生了何事?”

柳儿缓慢的抬起了自己梨花带泪的双眸看向了白月曜:“太子殿下,蝶妃娘娘她……”

柳儿的话说到一半白月曜的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他激动的抓住了柳儿的肩膀问道:“蝶儿怎么了?”

柳儿借此机会便扑倒在了白月曜的怀里,抽噎的说着:“宜妃娘娘通知了皇后娘娘说蝶妃娘娘回娘家十天,之后蝶妃娘娘就被皇后娘娘带走了。”柳儿本想这话说完白月曜多少会安慰下自己叫自己别哭了,但谁知,白月曜一听完柳儿的话,一把推开了柳儿,向着门外就跑去了。

柳儿皱起了眉头,不甘心的哼了句,随后嘴角立马挂上了阴森的笑,红婉宜的目的是想叫蓝蝶儿多多受受折磨,但柳儿不这样想,她觉得真正的折磨是折磨心!要想拆散白月曜与蓝蝶儿就必须要一点点的积累怨恨,无疑白月曜想救蓝蝶儿就会与皇后发生争执,而皇后也无疑会因为这个争执特别特别注意蓝蝶儿了。

而柳儿根本不知道通知皇后来的就是红婉宜,她是故意把这个罪名挂在红婉宜头上的,而白月曜知道后,肯定也不会轻饶了红婉宜,这样红婉宜就会更加恨蓝蝶儿了。

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就是这个道理了,柳儿要清除的人,不止是蓝蝶儿还有那红婉宜!!!

此时的幽被皇宫中的侍卫带去了他未来要住的神殿了,这个神殿很大,很空旷,而且气氛很冷,那侍卫进入后浑身不禁打了个冷颤便离开了,而幽根本就感觉不到任何寒意,想想他独自一人在天山也算生活了数十载了,无论巨热或者寒冷,他早已习惯。

他手中的琴几乎从不离手,因为他唯一可以宣泄自己的苦闷的,只有那琴炫了,他将琴平放在了桌子上,手轻轻的拨弄着琴弦,但是突然一根琴弦断开了,弹伤了幽的手指。

幽将手指含入了水中,顿时露出了一丝苦笑:“蝶儿,你的苦难只是刚刚开始。”幽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所以蓝蝶儿在皇后那受的苦他已经察觉到了,可惜他无法去阻止,因为事情都是天意所安排,若他执意逆天,只怕天下会大乱了。现在的他顿时觉得胸口有一丝痛楚,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总之一想蓝蝶儿的未来,他的心都会一揪一揪的。

白月曜已经到达了皇后寝宫的门口,他双眸愤怒的想闯入,但被门口的侍卫拦截了下来:“参见太子殿下。”

“滚开!!!!”白月曜怒斥一声,皇后门口的二个侍卫便不由得颤抖了下。但还是拦截着白月曜。

白月曜双眉几乎拧到了一起,他抬脚就踹在了其中一个侍卫的身上,那侍卫被白月曜这一脚踹出了几米远,而另一个侍卫见状也乖乖的闪开了路。

白月曜加快的脚步直冲皇后的寝宫的大厅,此时红婉宜已经离开,只剩下皇后一人坐在大厅内了,见白月曜来,皇后微微一笑的说道:“今刮的是哪股子风,竟然把太子殿下吹来了哀家的寝宫?”

“皇后!蝶妃呢?”白月曜失去了以往的冷静,愤怒的质问着皇后。

“哼!”皇后使劲的拍打了下桌子,愤怒的站了起来看向了白月曜:“这就是你对哀家说话的口气么?你是不是也被蓝蝶儿那个贱货带的没规矩了起来?”

听完皇后的话后,白月曜紧紧的攥住了拳头,他对皇后这样侮辱蓝蝶儿充满了不满,但是眼前这个叫他无比憎恨的女人正是皇后,他现在没有任何办法修理她!若不是来救蓝蝶儿,他真想一辈子都别见到这个恶心的女人,无奈白月曜的表情恢复了平淡,语气也略显平和的说道:“母后,若蝶妃真的犯了错,也不该由母后亲自处理吧?”

“哀家是这后宫的掌权者,这后宫的女人犯了错,不由哀家处理由谁处理?”

“呵呵,母后您要知道,蝶妃可是我太子妃!您处理之前总要先问过我吧!”白月曜说完就使劲的甩了下袖子,表情也带有无尽的威严:“您现在将我这太子的称位至于何处了?”

白月曜不想问皇后蓝蝶儿到底犯了什么错,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白月曜也知道,他虽是太子,但是也不可拿皇后兴师问罪。

他唯一能找皇后的茬,那就是皇后没有通知他就私自带走了蓝蝶儿。

“太子整天为了国事操劳,所以哀家才未通知太子,既然哀家疏忽了规矩,哀家也就不追究蓝蝶儿的失礼之罪了,请太子带走蓝蝶儿吧。”皇后说完就看了眼身旁的宫女……

呵呵,好不容易脱离了苦海,却又被一盆冷水唤醒了。

我现在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全身上下几乎麻痹了,疼到了极点,也就不知道何为更疼了。

望着我十根手指上细小的针孔,在看看我面前那几个面目狰狞的麽麽们,我淡然的一笑。

哈哈哈哈,都是一群多么悲哀的女人啊?难道她们就从没想过大家都是女人么?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

“笑?”其中一个麽麽见我发笑,便又拿出了一根针扎在了我的小腿处。

“哈,哈哈,哈哈哈。”仰天长笑,为的就是泪水不要掉落,哭有何用?笑着面对眼前的一切或许才不会称了他们的意。

“恩!”又一根针扎进了我的身体,我不禁闷哼了一声。

这时,一个宫女进入的暗房,她见到我时顿时楞住了,也难怪,我现在如同个刺猬一样,全身扎满了细小的针,她不楞才怪。

颤抖的宫女几乎都不敢看我了,她慢慢的走向了那几个麽麽随后说了几句话,那几个麽麽明显有些失落了,随后他们几人便将我身上扎的针全部拔了下来。

看这个意思,是皇后允许我走了?

哈,我真没想到这几个麽麽会有失落的表情?我蓝蝶儿与她们到底有何恩怨?还是她们就是靠折磨人为乐呢?

“皇后娘娘开恩放了你,你出去好好答谢皇后娘娘吧!”

那几个麽麽对我说完,我不屑的轻哼了一声,答谢?若我蓝蝶儿有一天有翻身之日,我一定叫皇后千倍万倍的感受着我今天所受的痛苦!

我本想凭借着唯一的一丝骨气,在她们面前趾高气昂的走出去的,但是,我最终还是无法站起来。

其中有一个宫女想拉我一把,但是我高傲的拒绝了她的好意,艰难的向暗房外爬了出去,今日我蓝蝶儿不需要这个寝宫的任何人来可怜我,我今天就要一人爬出这个皇后的这个寝宫!我要告诉她,我蓝蝶儿没有被她折磨的跨下去!!!

我每爬一下都是那样的艰难,在她人看来我是那样的固执,呵呵,或许我有些自命清高了吧?

终于我爬出了这个暗房,我本想去拉走廊上的一个花盆好借力叫我站起来,但是,一双有些颤抖的手拉住了我的一只手,抬头望去,原来是白月曜……

他对我露出了笑容,但是他的眸子内却充满了泪水。

“太子殿下。”我也回给了白月曜一个勉强的微笑,他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把我抱在怀中,只是略微颤抖的双手将我扶了起来。

我整个人依靠在了他的怀中,几乎我每走一步都是被他硬拖着的。

慢慢的我们就要离开了皇后的寝宫了,但是我感觉到有一双胜利的眸子正在注视着我,回头望去,是那皇后正站在窗口望着我,霎时,我笑了起来,笑的是那样的灿烂。我在告诉皇后,我蓝蝶儿站着来了你的寝宫,出去的时候我仍是站着离开的!!!你皇后不会这么轻易打倒我蓝蝶儿的!!!

出了皇后的寝宫,白月曜一把就将我横抱了起来,我才发现,原来白月曜是那样的了解我,而我也在也无法支持下去了,便昏厥了过去……

白月曜抱着怀中的蓝蝶儿,走起路来是那样的艰难,似乎以前自己母亲所受的一切苦难又回到了蓝蝶儿的身上。

现在白月曜的双手仍然还在颤抖,他气愤!他生气!还有就是,他不想知道蓝蝶儿受了怎样的罪,因为他在蓝蝶儿的脸上未发现一丝伤口,而衣服也是那样的整齐,但是蓝蝶儿却是那样艰难的爬出了暗房,他晓得,他晓得,后宫那些折磨人的招数,没有伤痕的伤才是最可怕的!!!

“二皇兄!二皇嫂是不是又欺负蝶儿了!”这质问的声音是从白月曜背后传来的,白月曜听出这声音是白星痕所发出的,但是他没有理会,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和白星痕说,蓝蝶儿的伤,现在这样正是被他亲生母亲给折磨出来的!

白星痕对于白月曜对自己的不理睬很是生气,他上前就拦截在了白月曜身前:“为什么蝶儿跟你在一起总是受苦????”

白星痕的这句话算是打破了白月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