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曜抱着我出了房间,我知道我马上就可以见到老爹爹了,但是,白月曜和我一起回我的家入住好吗?

“你也要去我家住吗?”

“怎么?难道不希望我去?”白月曜戏弄似的问完,嘴角便勾勒出一个坏坏的笑。

“但是,好象不合规矩吧?”

“规矩是人定的!”白月曜虽是古代人,但是他很少墨守陈规的遵守古代的礼仪,礼数,反而我,现在到开始遵循起了古代的一些礼数,难道是我退化了吗?

“放我下来吧。”李麽麽说过,跟太子殿下亲热是好,但是切不可在人多的地方不注意礼节,确实,若白月曜抱着我出了宫,肯定会有人说我怎么样,怎么样的不懂规矩。

或许白月曜也明白我的目的,他没有多说便将我放了下来,而是搀扶着我走每一步。

“太子殿下,马车就停在宫外。”蓝云澈说完,便跟着白月曜一起搀扶着我,我觉得,我的哥哥也好疼我,好疼我。我觉得我现在无比的幸福。

就在我们路过皇上的御书房的时候,迎面而来的正是白星痕与白日渊,想想,那次御书房,我本想选择的是他,若不是白月曜突然的一句,现在我身边的应该是白星痕吧?

呵呵,那时候我真的好冲动,竟然为了成全白月曜与红婉宜,险些害了我与白星痕的幸福,若不是白月曜的不离不弃,只怕,我现在后悔莫及了。

虽,我现在心里多少介怀着红婉宜,但是最起码,我现在是幸福的。

此刻,白星痕与我的双眸交错了,他变了,单从他的眸子内,我就看出他变了,他的眸子阴暗了不少,不在向以前那样的透彻了,难道因为我与他的感情,以前那个阳光的三皇子不见了么?又或者,他最终也被白日渊迷惑了么?

“蝶儿。”白星痕见我走路一瘸一拐的马上走到了我的面前,或许我该感激他还向以前一样那样的关心我,但是他不知道么,我现在是他的皇嫂了,以前他都不会喊我蝶儿,而现在却叫的如此亲切,望向了白月曜,他注视白星痕的眸子也是那样的陌生,难道昔日的兄弟情以不在了么?

“三皇弟。”白星痕并没有向白月曜打招呼,而白月曜也没有理会白星痕,而我则按照礼仪称呼了一声白星痕为三皇弟,我想告诉他,我现在已经是他的嫂子了。

听到我的如此称呼,白星痕微微一楞,他双眸顿时略带怒气的看向了白月曜:“二皇兄,你当日与我拼命争抢蝶儿,现如今就是这样对待蝶儿的?”

够了,够了,不是白月曜的错,不是任何人的错,我只是受了点轻伤,请不要因为我的伤事多做争吵了!

“三皇弟,应该称呼蝶儿为皇嫂吧?”白月曜的语言既冰冷又陌生,现我以全然找不到,白月曜对白星痕的那份兄长之情了。

“皇嫂不是宜妃么?”此刻,白星痕也是如此的与白月曜争锋相对,但是,他难道不知道,他说完的这话完全是在伤害我么?

“哎呀,哎呀,三皇弟,二皇弟虽有二妻,但是按照规矩,你还是要称呼蓝蝶儿一声皇嫂的。对吧,小弟妹!”白日渊仍是那样的狡猾。他说称呼我为小弟妹,无非就是说白月曜有两妻,论起来,我是小,无所谓!无论大小,我都不在乎!

但,若不是他这只狐狸,我现在定还在那官场之上做我的尚书,若不是他的涉及,我现在也不会与白月曜结婚,但是!我不后悔!是他成就的我与白月曜。

“呵呵,大皇兄,蝶儿很羡慕大皇兄妻妾成群的,蝶儿现在还想为太子殿下多纳些妃嫔,好为太子殿下分忧解劳了!”我故意加重了太子两个字气白日渊,我也在告诉白日渊别以为拿这些事就可以挑拨我与白月曜的关系。同时,我此话说完,白星痕也微微的低下了头。

白日渊听完我的话后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反正依然保持着微笑,他慢慢的走向了我,嘴角杨起了一丝阴森的笑:“男人妻妾成群或许好,但是女人若不贞就未免有些人尽可夫了。”

霎时,白日渊的话说完,蓝蝶儿头脑一片空白,甚至觉得眼前有些朦胧,她知道白日渊在说什么,她清楚,白日渊在说她与紫丞相的事情,天那,蓝蝶儿本来微微愈合的伤口,顿时被白日渊又再度揭开了。

她紧紧的抓住了白月曜的胳膊,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此刻的蓝蝶儿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白月曜可以感觉的到,蓝蝶儿此刻的内心,他紧紧的攥着拳头,想狠狠的给白日渊一拳,但是他知道,若这一拳下去,白日渊只会更得意而已。

“呵呵呵呵,大皇兄有闲心管其他的事情,不如多做些努力,父皇说今年之内就会将皇位交予我。”白月曜笑的是那样的得意,笑的是那样的自然,可知,这张笑脸的背后隐藏了什么?白日渊的话伤的不止是蓝蝶儿,还有那白月曜啊!

白月曜说完便一把横抱起了蓝蝶儿快速向宫外赶去了,而白日渊此刻气的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白星痕只是留恋的望着离开的蓝蝶儿。

“蝶儿!蝶儿!”白月曜呼喊着蓝蝶儿的名字,他看到蓝蝶儿此刻的双眸与那天洞房的时候一样那样灰暗无光,他怕,他怕蓝蝶儿再度无法接受住打击。

蓝蝶儿没应允白月曜一句,仍双眸含着泪水,仰望着天空。

“妹妹?”蓝云澈也察觉到了蓝蝶儿不对劲了:“妹妹?”

听不到,蓝蝶儿什么都听不到了,白月曜快速的抱着蓝蝶儿去向了宫外久候的马车,蓝云澈与黑漠翼也乘坐上后,马车便行驶开了。

蓝蝶儿在也忍耐不住那份屈辱了,泪水终于留了下来,白月曜看到哭泣的蓝蝶儿顿时也松了口气,蓝蝶儿会哭就好,他只怕蓝蝶儿会再次将自己的心封闭。

蓝蝶儿解开了白月曜的上衣,头深埋进了白月曜的怀里,她现在如同一只鸵鸟一样,躲避现实,躲避现实的一切。

“妹妹你……”蓝云澈想问个究竟。

白月曜轻嘘了一声止住了蓝云澈的问话,他双手紧紧的抱住了怀中那个无助的蓝蝶儿,此刻的他,唯一能给蓝蝶儿就是无尽的爱,没有嫌弃的爱了!

泪水止不住的流,我在怕,我在怕,但是白月曜此刻火热的胸膛,以及那双紧抱我的双手,却给了我一颗定心丸,我知道,他在告诉我,他没有嫌弃我。我从未跟白月曜说过任何甜言蜜语,甚至从没告诉过白月曜我喜欢他,可是,他却一次次的对我这不洁的身体释怀。

我真的理解了那句,他想要的只是我的心!不管怎么样,我现在唯一能给的正是,我那颗对白月曜一心一意的心了,我从什么开始对白月曜一心一意的呢?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好爱他!

马车停下了,我知道我回家了,我绝对不可以叫老父亲担心我,所以我止住了泪水,头也离开了白月曜的胸前。

白月曜给了我一个温柔的微笑,他在鼓励我么?

呵呵……

“我的蝶儿啊,你刚说要为本太子纳妃嫔是真心的么?”

我知道,白月曜是故意气我,他知道,我生气代表我没事了:“是啊,是真心的。”

“哦?那你觉得给本太子纳几个好呢?”白月曜故作难为的说着。

“随太子殿下喜欢,不过,前提是先休了蝶儿!”

“算了吧,那我一个也不要了。”他说完,我便微微一笑,但是他随后又说道:“别太高兴了,我怕我休了你之后,就没人要你了。”

…………

…………

“谁说的?就算没人要蝶儿,哥哥也会养蝶儿的。”我说完便看向了蓝云澈:“对吧,哥哥?”

“不了,哥哥我现在连你嫂子养起来都费劲,要在多了你,只怕日后蓝家会家道中落了,你还是叫太子殿下养你吧。”

…………

…………

顿时,我觉得自己无地自容啊,不过,我确实开心了起来,刚刚白日渊的话也抛掷脑后了。

进入了家门,白月曜便将我放了下来,我与白月曜一同前去见了老父亲。

“奴婢参加太子殿下,蝶妃娘娘。”

“我爹现在在午睡吗?”

“没有。”

听丫鬟们说完,我们便进入了我父亲的房间,一推开门,我父亲就看向了我们,我觉得爸爸好像又憔悴了,但是他看到我们进来,顿时眸子内洋溢起了喜悦的神色。

“爹。”

“女儿。”

“爹,女儿好想你啊。”我激动的扑到在了父亲的怀抱中。

“真是的,刚嫁出去几天啊,就回娘家了?若不太子殿下也跟你一起来的,爹以为你被休了呢。”

……我发现,不论是我爹还是我哥哥,都存在着很大的幽默细胞,就好像整天盼望我被休了一样。

“我哪敢休了,老太师的宝贝女儿呢?”

“老臣参见太子殿下。”我爹说完便打算行礼,但是被白月曜制止住了。

“岳父不必多礼了。”

“你们今日前来是?”

“蝶儿思念家了,所以我陪蝶儿在家小住几日。”

“太子殿下,这样好像不合规矩吧?”我知道,我的父亲不是不想留下我们,而是怕,因为我跟白月曜的小住,会给我们惹来麻烦。

“岳父不用顾虑了,还有,岳父以后叫我月曜即可,无须其他称呼。”切,白月曜还真能讨好我爹呢,但是,我知道他爱我,自然会爱我的家人,他对我好,也自然会对我的家人好。

我们在我爹的房间聊了一会,丫鬟们便给我与白月曜安排了客房,吃过了饭,黑漠翼就先行离开了。

说实话,以前毕竟我跟我爹同朝为官过,我爹那时候根本不是白月曜党派的,也从未支持过白月曜,但是白月曜现在对我爹却非常非常的好,听着他们在聊朝廷上的事情,我看的出蓝云澈现在支持着白月曜,同时,我也听得出,白月曜似乎在朝廷上,遇见了不少阻碍,而我现在根本无法帮助白月曜了,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头再度为官呢?也不知道我是否可以再当官了。

难道《云龙之都》的那一章,蓝丞相,指的不是我么?

天色渐渐晚了,我与白月曜进入了丫鬟们为我准备的房间,进入后,白月曜就从我的身后抱住了我:“膝盖还疼么?”白月曜的说话声音很轻柔,而且还伴有一丝丝的酒气,因为他刚和我爹还有我哥喝了不少的酒。

“好多了。”为了避免我爹担心,我一直都尽量使得自己自然,要说不疼根本不可能。

“蝶儿,对不起。”不知道是白月曜醉了,还是怎么了,他竟然突然给我道歉了?我有些不明白。

我拉住手白月曜抱住我的双手,随后扶着他坐到了我床边:“休息吧。”我说完便去解他的衣服。

他突然双手握住了我正在给他解衣服的手,随后一拉我整个人就倒到了他的怀中,他一个转身,我与他都躺在了**。

“蝶儿,今晚不许拒绝我!”白月曜用有些命令的口气对我说着,想想,除了我与他洞房的三日外,便在也没和他亲热过了,而且我的伤他也已经知道了,所以没有任何拒绝他的理由了。

蓝蝶儿羞涩的点了下头,白月曜就迫不及待的退去了蓝蝶儿的衣服,望着蓝蝶儿本来白皙细嫩的身体,现如今却满是伤痕,就叫白月曜的内心很是疼惜,他吻着蓝蝶儿身上的每处伤痕,动作都那样的轻,今次白月曜对待蓝蝶儿是那样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有一丝用力蓝蝶儿就会痛楚。

白月曜延着蓝蝶儿的脖颈一直吻到蓝蝶儿那红肿的膝盖,随后他的舌头又从蓝蝶儿的膝盖处滑向蓝蝶儿那秘密的森林,白月曜今天要让蓝蝶儿充分的享受到做女人的快乐。

他没有急于发泄自己的**,而是不停的舔舐着蓝蝶儿身体的每寸肌肤。

“嗯……”蓝蝶儿轻轻的一声低吟,在白月曜听起来都是那么的美妙。伴随着蓝蝶儿那美妙的声音,白月曜更加卖力的叫蓝蝶儿享受着快乐。

他的手指轻捏着蓝蝶儿浑圆的小豆豆,另一只手指则深入了森林的深处,而舌头一直在蓝蝶儿的秘密森林处打着转。

“啊……恩……”蓝蝶儿顿时觉得全身有如电流流过,随着一阵**,蓝蝶儿一人登上了爱的顶峰。

白月曜仍没有急于将**放入蓝蝶儿的森林内,而是一路又吻向了蓝蝶儿的唇,蓝蝶儿此刻有些迫不及待的将舌头伸入了白月曜的口内缠绕着白月曜的舌头。

白月曜搂抱住蓝蝶儿,随后一转,他躺在了**,而蓝蝶儿则坐在了他的身上,同时他的**也刺入了蓝蝶儿的体内。

此时的姿势叫蓝蝶儿羞涩无比,她想挣脱开,但是白月曜却双手搂抱住了蓝蝶儿:“蝶儿,为我跳舞!”白月曜说完,便身体一挺,蓝蝶儿不禁又轻哼了一声。

随着白月曜的冲刺,蓝蝶儿不由自主的配合起了白月曜,真如白月曜所希望的,她在白月曜的身上跳起了舞。

随着蓝蝶儿与白月曜的动作加快,蓝蝶儿又再度登上了云端。

“蝶儿……照单全收吧。”白月曜说完,便发出了一声喜悦的低吼,同时倾泻出了自己的**。

最终蓝蝶儿瘫软在了白月曜怀内,二人意犹未尽的入睡了……

次日一早,我不知道我睡到了几点,睁开眼的时候,白月曜衣着整齐的坐在了我的旁边。

他见我醒来,便对我微微一笑,不过……

“你没去早朝?”怎么回事?与他结婚的三日便任由他胡闹了,但是今天他怎么又没去呢?

“恩。”他点了下头便又是一阵微笑,他难道真的想叫世人骂我红颜祸水么?

“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国家社稷,百姓安危?你懂不懂什么叫日勤于晨?你懂不懂什么叫荒**无道?”我说完便生气的用被子盖住了头。

“要是我这么宠别的女人,别的女人早美死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就生气的打断了:“那你去宠别的女人啊!”

“呵呵,可是呢,我就喜欢蝶儿这点凡是以大局为重,还有啊,我的宝贝蝶儿,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都日上三竿了,我早已下了早朝了。”

……晕,我竟然睡到中午了?还有,他去了早朝就说去了呗,干什么非说没去?难道,他整天以逗我为乐吗?不过我也知道,他没有荒废朝政,听他说完,我便掀起了被子气鼓鼓的看着她:“你是不是一天不被我骂就难受?”

听我生气的问完,白月曜将头依靠在了我的身上说道:“哎,我有你这样的妃子,哪敢荒废朝政呢?我真怕,我稍微一松懈,我的蝶儿就将我休了。”

“切,好啦,我要穿衣服了。”

“不用穿了。”

“为什么?”

“因为啊一会还要脱!”白月曜说完就如同一只**一样扑到了我的身上。

“蝶妃娘娘,老爷请您过去一下。”门外的丫鬟说完,白月曜则一脸的失落,而我则得意的对他笑了起来。

穿好了衣服,白月曜与我一同进入了我爹的房间,我的哥哥也在,此时,我看到蓝云澈的表情有些紧张,而我爹的表情则很是凝重。

“爹。”

“岳父大人。”

听我这么喊完,我父亲使劲的戳了下手中的拐杖。

“爹,您怎么了?”我感觉到我的父亲好像很生气。

“岳父大人?”我与白月曜分别向我父亲走去。

我父亲站了起来,上来就给了我一个耳光,我父亲为什么打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捂着微红的脸颊不解的望着父亲。

“岳父大人为何打蝶儿?”白月曜问完我的父亲就走向了我抚摸着我被打的脸颊。

“太子殿下,老臣管女不到,小女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实属对殿下的失礼。”

听我父亲这么说完,我狠狠的瞪了白月曜一眼,这可是自从我认父亲以来,他第一次打我,没想到就因为我睡到了日上三竿,若我未出嫁,睡到日上三竿,肯定不会被打,但是我现在出嫁了,所以老父亲才对我那么严格的吧。

白月曜也没在说什么,但是,我看出他有些无奈了,其实还不是因为他,我才会被打?

听着老父亲教训我,虽然我有很多不满,但是我没顶一句嘴,毕竟他是我的父亲。

回了卧房,白月曜就一直哄着我,我也借此机会把在父亲那受的气全部发泄到了他的身上,同时,我看出,对于我的无理取闹,他只是笑笑,没有任何的不满,他真的真的好疼我,但是,对于他这份溺爱,我有些怕了,因为我怕哪一天,他若真跟我发火了,只怕连和好的机会都没有了。

“蝶儿,我们出去玩吧。”

“不去!”刚刚被我老父亲教训一顿,我哪敢出去?我若是出去了父亲又该打我了,毕竟我现在是女人了,要遵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个道理,而且云龙国还下了女人的禁足令,若他以太子身份太我出去,可定会被人说闲话。

“你确定?那我可和你哥哥出去了?”

“……”听到白月曜如此诱惑我,其实我早已**荡漾,想去玩了,但是:“不去!”

“哦?”白月曜坏笑了下,便向门口走去了,在他要迈步出去的时候还回头望了我一眼。

最终,我实在忍耐不住了,便将他喊住了,他得意的对我笑了笑,切!我就知道他是故意吊我的。

但是,谁叫我不是那种安分守己的人呢?禁不住他的诱惑呢?他叫我换了一身男人装,而他则换了一身普通的袍子,我与他便偷偷的溜出了我的家,而我的哥哥还有黑漠翼早已守在门外了,他们也没穿本色服装,而是换的便装。

为什么我觉得这次白月曜喊我出去不像是玩?到更像有正事要办呢?不过,越是办正事,我的心就越激动,毕竟我许久未插手过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