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墓的时候,他们挖掘墓穴。没有墓穴的时候,领头人又扬起刀剑,拦路抢劫,劫富济贫。他们虎啸山林,向来以人多势众,被人所知晓。

后来,因为成吉思汗铁木真的蒙古铁骑挥师中原,激起动荡。

其孙忽必烈又扫平宋朝,建立元朝。这些人经过这等洗礼,演变成为极端主义者。

为了报复,一大批卸岭力士涌入蒙古,盗掘蒙古皇族皇陵,破坏其风水,龙脉

这件事,让当时的成吉思汗铁木真极其不满,遂建立“金鹰队”,全面绞杀卸岭力士。

就连他们的后代,一出生也被赋予绞杀力士的角色。东躲西藏的卸岭门人,对华夏民族有着相当浓厚的情感。

所以他们从不盗掘汉人的陵墓,更多的时候,他们盘踞在野外,塞外,盗掘蒙古族,鲜卑族等民族的陵墓。

故此,他们也是唯一一门,没有被“破四旧”而影响的职业盗墓门。

这一派,对风水有着得天独厚的认识。

他们训练鼻子,将铁钎打入地下,挖出来的泥土再用鼻子嗅闻,能够非常精准的判断地下的情况。

这里面的大行家,对“洛阳铲”这种很普遍的探墓工具,是不屑一顾的。

有的时候,他们只需取来一黄土。用鼻子嗅上一嗅,便能知道并不很明显的各种气味。

由此判断地下到底有没有大墓。当然,这些人是否到谢文东这个时代还存在,无人可知。关于他们的资料,更是少之又少。

第四门,发丘门。发丘将军是与汉代,虽然出现相对较晚,但厚积薄发,实力也是非常强劲的。

发丘将军和摸金校尉的技术相近,但办事风格却和摸金门完全不同。在摸金门介绍中,已经简单的描绘了,再不赘述。

和摸金校尉不同,发丘门手上的不是摸金符,而是一枚铜印。这枚铜印在发丘门手中,是一件圣物。有称“一印在手,鬼神皆避”的诨号。铜印扁平,真品泛绿,非常薄,厚度只有越一公分,形似一个大铁块。浑身上下除了把柄出为龙饰,其他倒无任何奇特之处。

在铜印下方,刻有八字:天官赐福,百无禁忌。

发丘将军比较注重和别人的合作,其门人行动时,经常是集体出动。他们盗掘墓穴,一般是制定好计划,按部就班的依计而行

因为把可能出现的问题都估量过了,所有危险程度比较低。这些人一般以古董商人,当铺老板的身份做掩饰。

在他们那里有这么一句话:“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这也就是说,他们是看不上那些小墓***的,从不轻易出手。一出手,必定是大买卖,大型墓穴。

另外,他们也是四家唯一不忌讳和官家合作的人,这也是被盗墓老大摸金门所不齿的原因之一。

有很多人混迹于各大考古发掘队,历史博物馆,总之,这些人是更现实生活贴的更近的一些人。

五门介绍完毕,接下来盗墓历程开始。

此次,谢文东带来的人皆来头不小。

七人中,有一人衣着邋遢,长发飘飘,好像十年没有洗过澡一样。面向倒也普通寻常,唯独一双牛环大眼让人感到影响特别深刻。

此人名叫钱进,绰号“贪财鬼”。这个绰号倒不是说他如何的贪钱,只不过这个人的工作性质不一般。

常年问死人拿钱的他,经常是一个人,夜幕七分的时候,在荒郊野外盗取陪葬品。因为其行踪漂浮,被人冠以“鬼”;也以为喜欢钱,而被人喻为“贪财鬼”。此人隶属于搬山门。

另有一人,鼻梁驾玻璃片,长相文质彬彬的,被人冠以“老实人”的绰号。这个人曾经是博物馆的副馆长,后来因为监守自盗东窗事发,现被文物部门通缉,平时做做替人鉴定文物,做做小生意的事情。隶属于逍遥门。

第三人,是个身上带有“死气”的男人。这个人瘦骨嶙峋,全声上下好像没几两肉。尖嘴猴腮的样子一看,就是那种油嘴滑舌,吊儿郎当不着调的人。

最为奇特的是,此人只有一米五五,长的怎么看怎么别扭。这个人的作用是钻入一些墓穴中,探看墓穴里到底有没有东西。如此这般,被人唤作“地猴子”,也算是不冤了。隶属搬山门。

第四人,年龄大约六十岁,长相堂堂,五官端正

。两鬓边的几撮白发,更衬出此人的沧桑。

这个人是盗墓行业里的老者,据说他曾经一个人进入世纪大墓曾侯乙墓,盗取了三根价值连城的翡翠项链。在盗取项链之后,他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盗洞填满,逃之夭夭。

这听起来好像没什么,但如果说,完成这一切,其实是在国家专业的文物部门正式发掘之后的事情,那就显得不可思议了吧。光是通过层层封锁,到达大墓,这本就是异常艰难的事情,更别说深入数十米之下的墓中,盗取东西了。

此人在盗墓界享有很高的声誉,让人有些奇怪的是,他早在几年前就宣布,退出江湖,洗手不干的。

这次请他出山,也不知道张繁友是怎么做到的。

此人姓王,因为曾经拜在世纪大盗刘成的手下,所以道上的人都管他叫做“大个刘王先生”。

听名字让人有些别扭,但要是谐下音,就不会有这样的别扭的。

谐音是“大哥流亡先生”,此人隶属盗墓摸金校尉。

再一人,头上顶个大光头,一副乐呵呵的样子,让人看了极为亲切。此人隶属于摸金校尉,是大个刘王先生的徒弟。

这五人的情况,谢文东还能了解个大概。但有两个人的身份,却让他困惑不已。

此二人正是还没有介绍的人。谢文东只是知道,两人一个叫做钱靖宇,一人叫做华靖。

没人知道他们从那里来,也没人知道,他们为何而来。没人知道,他们隶属于四大门派,哪个门派。

就连大个刘王先生这样的前辈,都不能从他们的盗墓(上次帮助张繁友盗取皇陵)手法中,瞧出什么端倪。

五十公里,在平原上,汽车只需要一两个小时就能到达。可是,谢文东一行从j市到嘎嘎山,足足用了四个多小时。

这其中,前面四十多公里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可是后面几公里,却花掉了大家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这段路,可谓是大家走过的最为艰险,最为担惊受怕的一段了

公路依山而开,傍水而立,有的地方地势稍微平坦,有的地方却窄的只能容下一辆汽车。

公路的一侧陡峭的山壁,另外一边却是陡峭的悬崖,稍微一不留神,就可能导致车毁人亡的事故。

因为前几天下大雨的缘故,山上有不少的泥土花落,有的地方汽车勉强能让过去,可有的地方,就必须下车清理石块,等到路障清除,才能继续上路。

时间紧迫,有的地方就连谢文东也下了车,和手下的兄弟一起动手将石块搬下悬崖。

看到东哥兴致勃勃,丝毫没有旅途劳顿的样子,众兄弟都疑惑了。

虽然说不出那种奇怪的感觉,但是大家都感到很别扭。东哥挖墓将文物卖出去,这怎么说怎么感觉不对。

寒风瑟瑟,气温只有零下十几度。因为山里湿度大的缘故,这里的十几度,足可以与外面的零下三十多度的威力齐等。

这两者,一种是干冷,一种是湿冷。前者深入皮肉,而后者,渗入骨髓。

袁天仲身上裹着厚厚的羽绒衣,手上带着手套将一块石头搬了起来。几番挪步,他终于将那块石头扔下了悬崖。

擦擦额头上的汗珠,袁天仲几步走到东心雷的身边,小声问道:“雷哥,你说东哥到底是怎么考虑的。不就是挖个墓吗,他干嘛还要亲自来啊。”

东心雷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同样疑惑不已:“这个,恐怕只有东哥自己清楚了。我觉得,东哥应该是得到了这方面的确切情报。如果找到这批陪葬品,将这批陪葬品兑换成现金,应该可以让社团的资金更加充裕。”

“我感觉吧、、、、、”袁天仲刚想说话,却发现东哥已经到了自己的面前。

“老雷,天仲,你们在说些什么啊?”谢文东开口道。

东心雷道了一声东哥,接着说话道:“我们在说,关于这个墓葬群,东哥是不是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