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朴孝信,给金燕婷送上一份大礼。

金燕婷到富川的那一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谢文东送去一样东西

一样很特别的东西。受金燕婷所托,韩洪门的一名小弟把东西拉到文东会的临时据点,虽然不知道里面装的的是什么,但是那位小弟感觉绝对不简单,没准是个炸弹什么的。

所以他和敌人连面都没和照一个,一停下车就赶紧跑。

文东会的小弟最终发现停在了据点门口的那辆面包车。

当打开车门,把金燕婷送的东西拉出来一看。

几位胆子小当场吓得就要混了过去。原来车里装的哪是什么礼物,而是一个已经“死亡”了的谢文东。”谢文东“的面容消瘦,甚至可以用病态这个词来形容。在他的脖子上,还有一道明显的伤口。

跨度无比大的刀伤,鲜血染红了衣衫,样子无比凄惨。"东哥、、东哥、、"几位小弟失声叫了出来。

感觉情况不对,据点里哗啦便涌出十多号人。当他们来到车尾时,看到"东哥的尸体"后。根本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就在不久前,自己还亲眼见过东哥。怎么可能说没句没了呢。几个胆子大的小弟,壮着胆子慢慢的走上前。

那种感觉很像亲儿子亲女儿,辨认大灾难的父母的尸体。不想看到,但是又不得不确认。

把“谢文东”抬出来。当他们一接触到那东西时,心中悬起的大石马上掉落到地上。

原来这个根本不是真正的“东哥”,而是蜡像制的谢文东。因为太像了,就连谢文东的眉毛什么的都被刻画的清清楚楚。这才让小弟们认错。“他-妈-的,这根本不是东哥。是假的。”一位大汉怒吼着,就要去把那玩意砸掉。

但是他抬起的手臂始终没有放下,不是他不想。而是他的手臂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掌紧紧制住。

大汉瞪大了眼,愤怒的转过头来,骂道:“他-妈的、、、。”当他看清来人时,嘴里的那句“是谁啊。”便没有吐出。

来人是位青年。长的不算很高大,但是面部的五官刀削剑刻板的俊俏。浓黑的眉,深邃的眼中无时不刻透出出霸气

不过这种霸气和谢文东的截然不同,他的这种霸气很大一部分是外露在冷冷的语调中的。一只手臂高高扬起,另外一只手臂却空空如也。让人感觉他有冰的冷噤,却无水的柔情。

一位相貌无比俊俏的小姐紧紧的站在他的身边。

红润的嘴唇没有动,但是从她的脸上可以读出的东西太多太多。大汉愣了一下,便反应过来。

他收起力道,恭恭敬敬的一低头,说道:“堂主好,嫂子好。”大汉的一句话,让本来在发着呆住的黄研儿也是一怔,但是她没有说话,她倒想看看高强作何反应。

果然,高强听到这句嫂子,眉头一皱。尴尬道:“不能叫嫂子。”

也许没有意会到高强的意识,大汉又转口说道:“堂主夫人好。”这次,他可是做了一个相当标准的动作。

九十度鞠躬,双手紧压裤缝。“咯咯”黄研儿在也忍不住了,绣眉颤动着,洁白的小虎牙露出,活像一个小女孩。

黄研儿声音带着宠溺,却不失*身份笑道:“瘸子,你这可是占了我的便宜哦。”高强被黄研儿的一句话,简直要逼到地缝里去了。

他扰扰头,话锋一转,忙插开话题:“兄弟,先不要动这个东西。我想日后还有用。”那位大汉直起身子,木然的点点头。

黄研儿径直走了脚步,在离高强的鼻尖还有一寸的地方停下。

高强被她的这种举动弄到相当的不自然,脑袋也随黄研儿鼻尖的到来而后退。

谁知黄研儿竟然野蛮的用手把他的脑袋一拉,这一拉两人的嘴唇差点就来了个亲密接触。黄研儿吐气如兰道:“嘿嘿,瘸子你逃不掉的。”如此近的距离,高强甚至感到,黄研儿长长的睫毛在呼呼扇动着。

“这个、、这个、、把箱子抬进去。”高强结巴道。“兄弟们,别看了。快点抬箱子”那位大汉看着就要“发展下一步”的两人,坏笑道。

“哦,是是。”在场的小弟都不是傻子,忙一个个的动手

。本来不算很重的箱子,十几个人愣是一起动了手。眨眼间,人就和箱子消失的干干净净。

看到黄研儿的样子,再看看高强的尴尬,那样子很像一句话。

“夕阳无限好,老牛吃嫩草。”

不过,老牛可不是高强,而是那个艳丽的堂堂美洪门青龙堂堂主,黄坤的挚爱孙女儿。

“哈哈,你这个样子,我喜欢。”黄研儿白皙的指尖滑过高强的脸庞,乐道。

还没等高强回过神来,黄研儿便转身离开,只留下一阵淡淡的薰衣草磬香。听完兄弟们添油加醋的对黄研儿“调戏高强”的事,谢文东直乐的哈哈大笑。

“强子啊,强子。你是不是上辈子烧了什么高香啊,碰到这么个有趣的女人。这恐怕是几十辈子都修不来的好福气啊。”谢文东眼神中尽是羡慕,更是一种祝福。

听到谢文东的话,一旁的李松达笑道:“呵呵,东哥你的福气也不少啊。”

话一出口,李松达便感觉不对,这个味道怎么不对啊。

他胆战心惊的瞄了一眼谢文东,只见东哥的眼神中满是“杀气”,手指也握的咯咯作响。

“哦,东哥,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啊。”还没等谢文东答应,李松达就像兔子一样,飞出了门外。看到夺门而出的李松达,谢文东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心中暗道:“有时福气也是一种负担啊。”的确,就谢文东的情况来说,确实如此。

熊樟庆可没有李松达那么贫,他看着眼前的“蜡像”,凝声道:“东哥,金燕婷一来就给我们这么大的一个下马威。

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谢文东悠悠道:“是啊,我们得做些什么。给金燕婷发请柬,明晚八点我要在富川最大的酒店摆一桌‘鸿门宴’,来而不往非礼也。”

“是,东哥。”由于熊樟庆在竹魂阵中受了很重的伤,说起话来还不算很自然,略有一些困难。但是他的口气倒很男子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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