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小农眉心微紧,没答案还是不屑回答自己心里是最清楚的。book.网

本是精彩的盛会,却如此收场,这是谁都没有预料到了。全部失败,无一人获胜,今年还是和往年一样么。

不过,怎么可能……

“两位,请等一下。”评判中一个矮胖的老头突然站起身。“两位姑娘都是学富五车,老朽这里有一问,几十年来无人能解答,不知两位不姑娘能否试一下。”

开玩笑,她又没什么好处,不干!

“好啊,您问吧。”冷安阳笑道。

老头看着商小农,等她的答案。“小农尽力。”脸上挂着笑是没错,但心里其实是恨死冷安阳了,没事找事做嘛!

老头拍了拍手,紧接着便看见随从抬上来一只带锁的木箱,老头用随身携带的钥匙开启那把带锈的锁。没想到的是,木箱里面装的不是别的,还是一个一模一样,稍小的木箱,老头自然地打开里面的箱子,取出一样用蓝色碎花布包的严实的东西。商小农疑惑,什么东西这么宝贵,竟然收藏的这么好!

画?商小农皱眉,只是平常的一幅画,有必要保存的这么好吗?名家的?就算是也太夸张了。

“两位姑娘,请看,这是老朽几十年前无意间得到的画作,题目名为《蝶恋花》,可纵观这幅图,唯见两只蝴蝶与这光秃的枝桠,更本无‘花’一说,不知两位姑娘可有头绪。”老头解释道,他已经研究了几十年,毫无进展可言,问了许多人,也无一人知道为何题中有花但画上却无花。

有这种事?商小农不信,走上前细细观看。冷安阳挑了挑眉,这凤栖国比想象中的有趣多了。冷安阳勾了勾薄唇。

还真的是没有花!难道是那个?!一瞬间商小农脸色变了变,以前看的电视剧里好象有过同类的事情,说是作画用的墨水是特制的,只有遇水才会显现,难不成真的要往上泼水?如果弄错了怎么办?商小农僵在那边一动不动。

这也算得上是个难题,作画的人也没必要搞什么噱头,画里面一定藏有玄机!冷安阳双手环抱思索着。

见台下一个熟悉的人影向她招手,商小农看去,那人不是小鱼是谁。难道有什么事?“那个,对不起,我有些口渴。”竟然是一个这样的烂借口。

“姐姐!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小鱼是受人所托来告诉商小农一些事情,所以能夸张的话尽量不要手软。

“怎么了,怎么了?”看小鱼的脸色,商小农不禁有些着急。

“姐姐,王和丞相、风大人他们打赌了!说是一赔十,王在姐姐身上下了一万两,姐姐胜了就是王胜了,姐姐输的话就是王输二十万两。”小鱼依着倾绝的话说给商小农听,这下好了,商小农又气愤了,这么有钱不如给她!搞什么鬼,她输了怎么办!幸好没弃权,二十万两呢!她可以买多少间亭台楼阁!嘴里的碎碎念就算是回到台上,还是在那念个没完。

啊!啊!啊!不管了,为了二十万拼了!商小农挠挠头。一把不知哪找来的水壶紧握在手里“让开,快让开!”商小农喊了一下,紧接着跑过去,把手里的水一股脑全倒在了画上。

这样的举动惊了所有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现场的气氛降到冰点。包括二楼一向镇定的某人。

“你,你……”老头又惊有气,用手捂着胸口,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等一下!”商小农大叫一声,吓退了上前擦拭积水的随从。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商小农此时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怎么还不出来,难道她赌错了?脑海里徘徊的都是接下来事情的发展。

结束了么?就在商小农缓缓闭上眼睛的时候奇迹出现了,一点、一点、一点,画上的树梢上长出了红色的花瓣,一片片的盛开,就好似真的桃花在眼前绽放,如此美丽心动,绚烂生机……

成功了!

跌坐在地上,长长地舒了口气,神还是一样眷顾她的,好运一直伴着她的啊!

这样美的场景出现的人们眼前,几百双眼睛见证了奇迹的瞬间,一秒,两秒,三秒哗啦啦啦,掌声连绵不绝,商小农站起身,拭去头上的汗水,将来那属于她的二十万两保住了啊!

噗~

事情为什么总是这么狗血……

老头的道谢,百姓的喝彩,冷安阳眼里又燃起的不知名的东西,远远比不上那来的实际的银子,起码她商小农是这样想的。

事隔两年后的又一个传说,两年前出现的是妖娆不羁的玫瑰,那此时伫立在这里的问宛若幽雅怡人的白芙蓉,清新不俗。比两年前的妖姬更加聪颖,更是多了一份气魄。来年又是何人,又有何种传说,不是很值得期待么。

豪华的包间内。

“商姑娘才貌兼备,今次安阳服了。”话语里听不出什么,但眼里闪过的东西,全部被倾绝捕捉到。

“不,公主过奖,只是些不能入眼的小聪明罢了,倒是让公主看了场笑话。”商小农谦虚道。

冷安阳但笑不语“安阳先告辞了,有知道下次还能不能再见到姑娘。”

“只要公主吩咐,小农一定遵命。”不是什么套近乎的话,说白了,她的意思就是下级对上级的服从关系,对于来抢自己的老公的女人她没轰了她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宫中已经为公主准备了上等的住所,就让臣带公主过去。”南宫以沫作势开门。

“多谢丞相好意,不过太傅已有安排,安阳告辞了。”说完,便让自己的侍卫扶着醉得不轻的柴太傅走出了房间。

等冷安阳一走,商小农起身便对着倾绝咆哮“我亲爱的王!最近天是有些阴沉没错,但您灵光的头脑没受到影响,还能使吧!”二十万两开什么玩笑!

这样的架势吓着了那无辜的三个人,而当事人还在悠闲地倒着茶,似乎这点小动静完全没勾起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