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以沫保持一贯的笑意,这老狐狸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早就收到密报,敖泓今天会到场,既然有情报怎么会没准备呢。使用阅读器看千万本小说,完全无广告!南宫以沫状似思索,而后笑道“六王爷如果有此雅兴,那就依王爷所说。”

敖泓轻拍三掌,门口出现一妙龄少女,此女扭动曼妙的身躯一点点靠近,众人这才看清。玉珠做成的面饰同样盖住了容颜,大胆的露脐装束,配着清凉的纱裙,美腿若隐若现,整个衣饰和21世纪跳肚皮舞的服装差不多,但相比之下,这个女子所穿戴的更为华丽而已。

火辣的风情舞蹈,迷离的眼神,神秘的音乐,性感的动作,惹得在场所有男子都心动不已,不耻的当然是那些待字闺中的小姐们了。商小农则是很有兴致地看着,她很想做一件事,就是当场吹口哨助兴,不过就怕别人当她是怪物,还是算了吧。

对面的风瑾翔被如此与众不同的风情惊到了,鼻子下面出现了一条可疑物体,商小农迷迷眼睛看过去,鼻血!这个小孩子也太纯洁了吧,这点诱惑都受不了?也没多**呀,如果换成是比基尼秀,那是不是所有男的又要鼻血喷尽而亡。商小农摇头。身边的人定力是很好,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商小农还是很好心的拿出了一条丝巾递给倾绝。

绢帕?倾绝好笑,难道他品位有这么糟?这种没什么可取性的舞姿他没一点兴趣,倾绝喝着酒,丝毫不理会商小农。

这才象话,如果你接了,我会鄙视你一辈子,商小农心里默默念道。

舞毕,赞叹声绵绵不绝,敖泓虽面上无明显表示,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乌拓国女子的舞技要数他女儿敖霜最出色,看眼下的情况就知道了,凤栖国难有人能超越霜儿,如此大胆火热,没有能够仿效。

傲霜取下面上玉珠,接过侍女送上来的风衣,毫不顾忌在座的人,跑向敖泓亲昵地一个劲撒娇,时不时媚眼乱抛。

长得也就那样吧,没创意(呃,要不你长个创意的给我看看),瓜子脸,狐狸眼,樱桃小嘴,玲珑秀鼻,外表很艳丽,说妖魅也可以。商小农气结,在场人人长得都比她好看,她不是一般的笨蛋,应该是倒过来,她才是其中最美的那个。

“丞相,请。”敖泓提醒道。

南宫以沫眉头微皱,敖泓连自己最疼爱的女儿都舍得拿出来了,看来是有百分百的把握能稳操胜券,这下还真得头疼了,凤栖国还有谁能舞惊四座?

呸呸呸,商小农心里冒泡泡,就这水平,哪个上都行,不就是露胳膊露腿露小蛮腰么,她身材好她也露!能上的赶紧给我上,丢人,她如果会与之相比更**的拉丁舞,她也上,灭了她的傲气。商小农已经完全被敖霜的做作给冲昏头了,怎么还会有那么多眼睛长pp上的男的被迷惑呀。

一时没了主意的南宫以沫看到了对面气呼呼的商小农,脑袋迅速地转了一圈,折扇轻摇,嘴角上扬,唇瓣吐出的字让商小农差点摔地上“农儿,既然选不到合适的贺礼,不如舞一曲当作贺礼可好,我可是甚是期待呢。”声音虽不大,但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到。

农、农儿?一定不是喊的她,她可不记得他们的关系有那么亲密,叫的她小疙瘩直冒。商小农心里坚决否定。

“农儿,那根紫玉簪我知道你很喜欢,不过没有得到也是没办法的事,玉簪的事不要放在心上,只要农儿表妹有那份心,我也是很高兴的了。久闻表妹琴、舞不凡,今日舞上一曲一来助兴,二者权当贺礼你说呢。”南宫以沫继续说着,眼睛极具诱惑力地看着商小农。

紫玉簪?表妹?表哥?他们什么时候还成表兄妹关系了,还有那根借他名字得来的玉簪他怎么会知道?!在确定南宫以沫的话后,商小农是连撞墙的心都有了,原来先前在船上,她面纱掉落之际南宫以沫就知道是她了,那么那日她买玉簪的时候他也在场?天呐,这也太离谱了吧,虽然她是借了一下下他的名字没错,不过要她跳舞也太那什么了吧,她哪能和人家比呀。还‘琴、舞不凡’?她是半桶水哪能出来显摆。

南宫以沫是存心想玩死她吧,她可不记得有得罪过他(有,很多地方)商小农顺着南宫以沫的话讲“表哥玩笑了,小农的舞姿不值得一提,和郡主也有天壤之别,依小农所见,在场所有佳人随便一舞都能胜于小农,小农不敢献丑。”商小农声音尽量柔起来,她娇滴滴的声音听起来也别有滋味。

敖泓听商小农推辞,不免高兴,南宫以沫看中的人都自说比不上霜儿,那其她人也不足为惧了,当下就向南宫以沫道“丞相,这凤栖国还有谁能舞?”

折扇轻转,扇头指向商小农“王爷,能舞者,以沫的表妹,凤栖国才貌兼备的可人,商小农。”

我呸,才貌兼备?老天,请您老一道雷劈死那个作孽的人吧。商小农冷汗直冒,他是把她推刀口上了,动一动就是血的代价。

敖泓望向商小农,轻视道“商姑娘,既然丞相都这样说了,你不舞岂不是看不起我们乌拓国。”依他所想,不出来最好,不过装一装还是要的。

伸也一刀缩也一刀,算了,早死早超生,就把她不怎样的舞姿献给一群不怎么样的人看吧。妈妈啊,谢谢您在我小时候硬逼着我学了几年的舞蹈,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商小农想要抹泪。

“王爷息怒,小农这就舞一曲,不足之处还望见谅。”商小农硬着头皮道。“丞相表哥,小农还想要一个为我奏曲的人。”她可不可以直接点南宫以沫。

“这是当然,绝,你帮农儿吹一曲。”南宫以沫推去,倾绝凌厉的眼神扫过南宫以沫的俊脸,狐狸也只能干笑。这次亏大发了,他把能得罪的,不能得罪的,统统都给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