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以沫远远地和商小农保持距离“商姑娘不是已经打算告诉我了。book./top/”

狐狸的脑袋转的就是快,他早就在等她的答案了。“呵呵,丞相真是抬举小女子了,小女子哪敢,只是有一个小问题使小女子不解,顺藤摸瓜,碰巧让小女子了解了事情的始末而已”商小农假笑。

“哦?”

脸部肌肉抽筋的商小农笑不下去了。南宫以沫,其实香梅的所作所为是受人指使的,我还找到了幕后黑手,所以你可以放了香梅,请惩罚罪魁祸首吧。她很想这样说,但人家凭什么听她的?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地给憋了下去。

“您可以把他交给我审问吗,相信等审完丞相您就会明白了。”

南宫以沫点头,他很想知道,这次她又会有什么样的新花样。

“哇!蛇啊,那个,沫,绝,逃……”

被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的商小农看向声源处,但见风瑾翔脸色苍白,无力地靠在墙上,嘴里断断续续说着什么。

傻眼,这是什么状况!那个叫什么来着,对,风瑾翔,超级怕蛇?不会吧,虽然只见过一二次面,但风瑾翔阳光的气息不禁让人很舒服,永远都挂着大大的笑脸,这样的乐天派应该没什么事情能难住他,不过就是三条蛇而已,虽然是有点发凉,不过也没到要昏过去的程度吧。

南宫以沫无奈地摇头道“先让那个蛇离开,瑾对那个有些……。”就算没说完,听的人也知道怎么回事了,不就是怕蛇么,很正常。

离开?说得简单!书上可没有解这种变态毒术的方法,要她怎么让那蛇离开,而且她也有点小过敏,她要晕了。

尴尬的神情透露出她的想法,南宫以沫叹息,说来也巧,附在圭损身上的三条蛇慢吞吞游下来,一摇一摆地向小树林蠕过去。

呃,奇怪,这蛇怎么会走了,商小农看向圭损,这样!圭损身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嗅不到气味的青蛇自然就另寻食物去了。

咳咳咳,商小农正身对着圭损,回到主题上面“还记得香梅吗?”

“香梅是谁?我怎么会认识。”圭损见蛇已走,又开始装假了。

这样的人要放在抗战时期,绝对是一等一的汉奸、叛徒、卖国贼,在他心里已经搞不清楚什么是实话,什么是谎言,为了自己的小命,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这种已经是想都不必想,信手拈来。

“龟孙你既然还没有学乖,那只有奶奶我来帮你回忆回忆喽”圭损打死不承认的态度让商小农火大。

“你不认识,可是香梅却记得啊,而且记忆深刻!一个多月前香梅从你这里慌张地跑出去没错吧。而后没过多久,她跟你说了怀有身孕的事,处处为自己着想的你怎么可能同意香梅把孩子生下来。不过,碰巧丞相的生辰快到了,于是你便心生一计,想让香梅乘这天偷偷进丞相房间,想必为了以防万一,你们连什么迷药、迷香都准备了吧,等事成以后,香梅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母凭子贵,一步登天,而你,又可以随时威胁香梅了,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如同亲眼所见一样,商小农说得一点不差,圭损虽然心有恐惧,但依旧一口咬定没有这事。

就知道他不会乖乖就范,另一套说辞商小农也准备好了“你以为我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除了当事人自己说的外。想必通过不少手段的你一定知道香梅败露的事,你以为只要香梅死了,你就没事了吗?大错特错,来这边之前,我可是有去探望一下那个被你利用的女人,她把一切有告诉我了,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除非那个女人疯了,她弟弟还在我手上,供我出来,他弟弟也别想活”圭损就这样掉进了商小农的圈套。

邪邪一笑,“呀,龟孙子,你刚才不是还说不认识香梅,怎么还……”

“你……你!”笨蛋就是这样产生的。

没错,她就是耍诈了。对付这种无赖可不就不能手软么。

人抓到了,话也套出来了,能帮的全帮了,剩下的就不关她什么了。商小农信步走出去,她也得去换件衣服参加生辰宴了。“啊,对了,丞相,谢谢您邀小女子参加,不过您的生辰宴快开始了,主角不在可以吗?”商小农提醒。

南宫以沫淡笑,她的‘好心’他可不敢恭维,这烂摊子是谁给他摆出来的。

“沫,我快不行了,记得告诉我家老母,她儿子达不到她的期望了……”风瑾翔装死。倾绝双手环抱,看不清面具下的表情,南宫以沫一脸鄙视道“蛇早就没有了。”

“耶?是吗是吗,早说啊。”风瑾翔搭错的神经一下子又恢复了正常。

“瑾,你的刑狱司一职坐的太空闲了,看了这出好戏,有没有发现,这种敏锐洞察力你还差一些吧”南宫以沫意有所指。

商小农,若为男子结果只有两种:‘用’,‘死’。(别太看得起她,电视看多了而已)

风瑾翔愣了一下,但随即又傻傻地笑起来“沫,我可不认为她会听你摆布,这种累人的活还是我来吧,不过谜一样的事物还是会让人想有一探究竟的冲动,绝,你说是吧。”

“谁知道呢。”倾绝头也不回地走了。小兔子的有趣,只有搏击长空的鹰才了解得到,捕获的结果固然重要,但追赶的过程才是最为享受。

啦啦啦,走这条路,几分钟过后,走这边,等等,这地方好像刚刚有走过,嗯,做个记号,哈哈,这样就可以了,商小农这个大路痴为她伟大的‘记号’办法兴奋不已。啧啧啧,她真是太聪明了,还不忘一阵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