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此话一出,原本较为安静的御花园炸开了。,无疑是围着商小农原来已经有了孩子这一话题。高兴的、可惜的、幸灾乐祸的……她俨然成了众矢之的。不过这些商小农都不会在意的,今儿个可是有好多熟人在呢,何需她费心。嘴角淡淡地噙着抹笑意,并不言语,也没有惊天大密被揭穿的慌乱。要不是能看见她眼底时不时闪动的玩味儿,说不定真会把她当作一副被定格的画。

“娘亲。”愈加糟糕的气氛被一道软软的童音打破。不用猜也知道,是我们的宫修瑜小童鞋来了。注意,宝宝连平时叫商小农的称呼都改了,可想而知戏剧的**部分到了。都多少人会跌破眼镜呢,呵,不是很值得看一看么。

就算此时御花园内的女子都是统一的服饰,统一的面纱,可是宝宝还是第一时间冲到了商小农跟前,抱着商小农的大腿开始撒娇。

商涟漪乐得看戏,连天都在帮她。先前说的话或许还有些人不信,不过现在正好,为她证明她所言非虚,这么个活生生的小人都出现在这里了,商颜呐商颜,就算你是“公主”到头来还不是落得个人尽皆知的“**”。不是挺不错的一件事么。

抱起宝宝轻轻地捏了捏他的小鼻子,好小子,跑这凑热闹来了!眼神飘到了某处,商小农挑了挑眉。这小主意都打到她儿子头上来了,一个个都痒痒是吧!这好啊,她这里还有很多止痒的新型药呢,正愁无人试药呢!

倾绝看懂了,无奈地轻咳一声,主意是沫的,瑾表示赞同,他只是付诸实践和宝宝稍微说了一下而已。没想到这小家伙乐意得很,这不现在看上去还是这么高兴。(倾绝大帅锅,貌似你和宝宝说要娶他妈妈之后,他才这么兴奋的吧……)

很自然地走到商小农身边接过宝宝抱在怀里“生气了?”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着商小农。

“哼。”翻了个白眼,她生气有什么用啊,做都做了!“你最好给我确保宝宝一定无事,否则哼哼。”可以试试毒药的美妙感觉,只要体验过一次,你便会深深地爱上它,噢……呸呸呸,扯太远了。

倾绝的举动无疑又是一阵**。众人的目光肆意地在倾绝、宝宝与商小农之间来回。接着,便是一阵接一阵地抽气声,那两张脸!就算再迟钝也看出了些端倪,脑中消化着这个信息,众人惊得连连后退。其实,他们只是看见幻象了吧!

这个最具震撼力的惊喜事实,对于某些人来说只有惊并无喜,就如她——商涟漪。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不是真的,这个野种怎么可能是他的儿子!为什么她从来都没有发现,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一刻,商涟漪几近疯狂。

商小农也不含糊,配合着摘下自己的面纱,露出一张精致秀美的容颜。稍加打扮,更显其光彩动人,红润的樱唇终是噙着抹好看的笑意。这张熟悉的面容又一次从众人遗忘已久的记忆中出现。是她!

许是因为太过精彩,有些大臣的小心肝经不起一次次强烈的震撼,终于,出现了晕倒事件。天气大好,晴空万里鸟语花香,夏蝉声声不歇。饶是如此充满暖意的时节,也不觉让人感觉到有丝丝的寒冷。原因无二,只是清风拂过,身上的冷汗似乎蒸发地更快了。此等钟灵毓秀的女子怎能让人忘记!就算已经过了四年也一样。可想而知,她当时给他们留下的是何等震撼的印象。美人如玉,美人亦毒,一旦毒液渗入人心,怕是不会轻易就能被清除的。

“恕臣斗胆,敢问这位公主,您以前是否来过凤栖?”某位忠心的大人俨然当初也是被商小农震到的其中一人。若是当初那位姑娘的话,怕是结果已成定局。

倾绝逗弄着宝宝眼神却看向商小农,只是但笑不语。他信她应该会处理的很好吧。“是,本宫曾有幸在凤栖住过一段时日。几年前才被父王母妃认回。说来,本宫与凤栖也有些缘了。”挑了挑眉,她用上了从未用过的两字“本宫”。不是她拿身份出来显摆,只是身不由己。或许用上这两字事情会简单很多吧。

语毕,一众人又觉恍惚,突然间太阳似乎又毒辣了些呐。谁不知道四年前苍月商清水王爷寻回丢失的掌上明珠,谁不知道苍月又多了位绝美非常的红颜公主。原来,眼前这女子便是传闻中的红颜公主了。

得到了确切的答案,那位大臣作了揖便退了回去,不过心中却是有了计较。某杆天平似乎倾斜地更厉害了。

游戏完成到了该抉择的时候。御书房内,凡是说得上话的大臣全部到齐。一个个低着头,等着倾绝最后的决定。他们已经表明了意见,意料之中,她商小农全票通过,不过名头却是红颜公主。看吧,身份显然是重要的。

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御案。状似思索着什么,最后勾了勾嘴角“李爱卿,替孤王拟旨,立苍月国红颜公主商颜为我国王后,择日成婚。”这回他要诏告天下,她是他唯一的王后,看她还能如何赖掉!

百般无聊的商小农敌不过自家儿子的愈加多样的撒娇方式后,只好抱着他任命地来找倾绝。况且她正好有些事要与他说。本想去他寝宫的,得知他不在后想进里面等他,只是后来被一干宫女太监拦于门口,说什么没有王上口谕一律不得入内。最后无奈之下只能到书房来碰碰运气。说也巧,两人也正巧又一次错过,得到消息,倾绝先她一步俩开御书房去了别处。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他回寝宫。噢,再确切点来说应该是寝宫旁,他命人改建的小书房。据说那间书房,除了他本人以外,其他人一律不许进入,除非你可以把小命置之度外,或者是经过倾绝的允许。说起来,好像只有南宫以沫曾经随着倾绝进去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