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的可爱所迷惑,越发地觉得有种便扭的感觉。(book./)向擎天只是点了点头“我们就此分别,保重!”不过他也未深究,毕竟他们不熟。

回到自己房间,商小农捂着胸口干呕起来,她刚刚一直撑着,若不是**的遮挡,她此刻的脸早已惨白。吐得昏天黑地,休息了许久才感觉舒服一些。有三个多月了啊,她已经开始孕吐了,再过些日子肚子就会渐渐凸显,她还是没时间,今晚注定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吞了一颗药丸,能护住宝宝减少伤害,也能止住她没命的干呕。是她在清花妃毒素期间,用乌托名贵的药材配置的。凭这些药她是不是也应该谢谢那个花妃,毒中的真是时候!

她真不明白,为什么无论何时半夜出门做“坏”事的都穿黑色。就算再怎么隐藏想和夜色融为一体,也不用非得是黑色夜行衣吧。看,白色多好,她就喜欢白色。不过为了小命着想,她还是得选择黑色。她不是大神级人物,再怎么负手而立也不会显出绝代风华。她还是安安稳稳地大众化……

借着地图,很轻松的躲过侍卫,安全到达国库。国库是被锁住的,周围站岗的侍卫不下数百人,一班一班轮流交替,要潜入不是易事。不过她商小农是何人,难得了别人可不一定难得住她。

早已寻得一处守卫薄弱的地方,是一个侧门罢了,所以只有两个侍卫,要进国库只能在这里突破。抽出放在腰间的一包药粉,随着一道掌风飞过,但见那两个侍卫甚为奇怪。没有一点儿属于人的气息,就连眨眼的动作也似乎显得机械化,整个人早已呆滞。

她没有杀人,只是利用一些药物控制他们的神经,这才变的奇怪罢了。药效只有一炷香的时间,所以,她必须在这一炷香里面拿到簪子,再顺利逃出来才能算是大功告成。

不愧是国库,一箱箱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珍奇玩物,通通应有尽有。若不是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她或许还真会顺手牵羊,“借”一两个玩玩呢。翻箱倒柜,寻了一处又一处,可就是未看见那根簪子,莫名其妙,难不成被捷足先登了?不可能!立刻否定了这想法,因为白玉郎有告诉她,这个秘密无人知晓,他还以为他会守着这个秘密离开,或者利用这个秘密再一次引起一场大波,再者,他还能把这个秘密还给宫家的人。只是没想到到头来却是碰见了她,还告诉了她这个天大的秘密,不知是幸事还是不幸。

一屁股坐到了台阶上,顺脚踢飞了一只不起眼的木盒子。幸运神向来不会忘记她,恰巧被踢中的木盒里滚出一支晶莹透亮的簪子,透着许些灵气。

千年寒冰簪,她终于找到了!兴奋地把簪子包好藏在身上。从刚才起就感觉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她,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衣袖里滑出几根银针。美眸中的凌厉一闪而过,伴随着细微的嗖嗖声,银针全部射向隐藏在柱子后面的人。

“什么人!出来!”她尽量压低了声音,若是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冲进来,那就真是活到头了。

向擎天拨弄了手里的银针,是他刚刚接住的,不过老实说他接的很勉强,他不认为自己碰到的是一般人。他一进来便瞧见这里又被动过的痕迹,第一反应就是隐了起来,没想到还是会被发现。大大方方走了出来“看起来我们倒是很有缘分。”听了声音他便知道是谁。以前只觉得这柔弱的小身板下透着不简单,现在他又知道了他的深不可测,这个小子真是有趣。

可不是,缘份不浅,都凑到这里来了“可寻到了要找的?”她先问道,进来这么久,她可不认为他什么都没干。

坦然摇头。本就没有太大希望,只是凭着自己手下寻到的一点点线索,他是不相信的,不过只要有线索,无论龙潭虎穴他都会前去。所以这次的无果也在意料之中。寻了这么些年都未能找到的玉玺,或许并不在乌拓国内。主公若要寻回的玉玺,那只能去问那个人了,不过他终是不会说的吧,盗圣——白玉郎!

任谁也想不到,堂堂天烈堡堡主向擎天竟然会是宫离的人。是,他是由宫离培养长大的,这次更是为了玉玺一事前来,先前手下回报玉玺可能在乌托国库,这才费尽心思潜入,却是一场空,不过意外地,倒是让他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

不理会他的探究,从他手里拿过飞出去的银针,这么精致的银针打造起来费时又费钱,她可不想浪费。“托你的福,我们被发现了。”若不是这个男人她早就走了,还费什么时间和他扯蛋呢!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增多,也越来越靠近。如果真的干起来,怕是她武功再高也难以保命吧。况且,她的全部家当都还在她临时住的院里,难不成还真让她抛弃可乐小灵,抛弃她所剩无几的银子?当然没可能!

沉默了一会儿,她其实没想用这个,不过来之前她做了最坏打算,看了一眼向擎天道“从这里到你房间,脱衣睡觉销毁证据你要多久?”他们今天必须回自个房间,若无其事的等着平安出宫。不然就算他们今天逃出了皇宫也逃不出乌托。还得等敖王亲自送他们离开。

“一盏茶足矣。”向擎天知道商小农在想什么,便也正色道。

一盏茶那就是十分钟左右,很好,她最多也只能维持一刻钟。衣袖里掏出的一枚贴身藏着的宝物。其原理与烟幕弹无异,不过它爆破后漫出的是毒药罢了。就这么小小的一枚,能让几百人丧命,毒药的威力绝对不容小觑!在中毒的一刻钟里,全员会全部昏死过去,不过待苏醒过来便会疼痛难忍,有如虫蚁啃食心肺骨髓一般难受,受不了的便会自己抓**上的血肉,甚至硬生生地撕扯下来,最后惨死。能忍下来的,没有解药,不出一天也会七窍流血而亡。总之,死状惨不忍睹。她为之命名为‘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