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些时日,也终是平安的进了乌托城内。使用阅读器看千万本小说,完全无广告!要开箱就要有钥匙,这钥匙嘛还在乌托国库。对于乌托她是一点也不熟悉,更何况还高难度地要探国库盗簪子。混蛋!谁造的箱子啊!!!那钥匙还要什么千年寒冰的簪子,天,这不是把小命主动奉献出去么!

不行,她得想个法子进宫,等把宫里的地形摸熟了,偷东西也不难。都说人多的地方就有八卦,这不,前面不远处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时不时还有人跑过去凑热闹。

“兄弟,请问前面是不是有什么事呀?”拉住一个往前冲的人问道。

“我看公子你是外地来的不知道,敖王最宠爱的花贵妃病了,群医束手无策,这不张贴皇榜四处寻医了,若是治好了那赏金可是不小!去了好多郎中,就是没一个能诊出什么毛病,王上一怒这不全打了一顿,今儿个一定是新出了什么,艾,不说了,我也要去瞅瞅。”说罢那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嘿嘿,她是这便刚想小睡,就有人送玉枕,不去凑个热闹也说不过去吧,管他什么病,她商小农一出马,死了还真救不活了……不过,那个妃子现在还活着,希望还是有滴,不过可能是极其渺茫滴。不是她学艺不精,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凭什么人家看不出毛病就被她瞧出来了呢,人活着还是要谦虚一些。

终于等到那些看完热闹的人散去,商小农这才背着个竹篓大步向前。进了乌托,她闲马车占地太多,便卖了,背个竹篓,把一些又用的轻便的东西放了进去,其他卖的卖仍的仍,可乐也被她放进了竹篓,两只小东西太招人眼,小灵就被她放进了衣袖里,任它缠在她玉臂上,反正衣服盖着也没人看见。

见着那张皇榜,商小农乐了,治好了贵妃不仅有万两黄金,还能提个愿,嘿嘿,要不她治好了贵妃就直接让敖王把簪子送她,也省得她偷嘛,对谁都方便。(貌似方便的只有你吧……)但转念又否决的自己的想法,人家国库里的东西,她一个小老百姓怎么会知道,这不明摆着告诉人家她居心不良么。唉,如今也只能先进皇宫,后面的慢慢考虑吧。

正当她抬起玉手想去揭榜时,从旁不知道哪里伸出来一只手,硬生生地把皇榜给抢去了“喂,你这个人知不知道什么叫先来后到!我明明都伸手了,你竟然还抢?”气不过的商小农转过身一阵炮轰。

那人看了一眼气呼呼的商小农,平静道“我只知道先下手为强。”说罢便不再理会,抬脚就走。

冲上前,不客气地拉过那名男子“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是把皇榜给我向我道歉,第二向我道歉,之后把皇榜郑重地还给我!”

男子颦眉,哪来的乡野小子“放开!”

气魄十足的声音不免让商小农小疙瘩冒起,不由地打量起了眼前这个男人,没什么特别的,眼睛鼻子嘴巴,和她一样该有的都有,怎么组合在人家身上就看着这么顺眼呢!总得来说有种狂放的味道,难不成眼前这个男人也懂医术?说他会杀人她倒是第一个相信。

她刚想开口,就被不知哪边冒出来的太监音,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两位别吵别吵,若是两位能解得到这边的疑难杂症,那就能去给贵妃瞧病,两位,请跟我来吧,不知两位公子贵姓。”

瞪了一眼旁边的男子,强忍着对那太监的反感,狗腿似的凑过身道“公公客气,草民张三,还有许多不懂的地方望公公指点。”说罢塞了一锭银子过去。要知道现在有钱能使磨推鬼……

想来都是人精,在商小农递过银子的那刻太监就明白了。与身旁另一个不懂事的相比,心中也有了计较“张公子放心,杂家都会按宫里边定的规矩来的。”

不是她眼花,她大概、似乎、好像看见了身旁这个男人眼里闪过的鄙夷。切,她这是懂门道,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没钱却是万万不能的!明目张胆的也给他瞪了回去。拽是么拽,横竖不就比她壮一点儿么,其他也没看出什么来。“喂,你叫什么。”用手肘碰了碰他道。

打量了商小农一会,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李四。”说话间,嘴角噙着的淡笑又立刻隐了下去。快得连她也不曾看见,不过从他眼里,她便可看出若有似无的戏谑。

我呸!姑奶奶自称张三,他也敢叫李四?皮笑肉不笑地扯着唇瓣“李兄,真是幸会幸会,不知李兄揭了皇榜是为了什么?”她其实张口就想问他爷爷贵姓,气死她了!

“那不知张贤弟又为了什么?”向擎天挑了挑眉,把问题丢给了商小农。

她?为了偷东西。不过她不可能会说。“为那万两黄金罢了。”她也不回避,爱财有什么不好,她主要目的是盗簪,不过顺便拿些盘缠她也不介意。不过,喂喂喂,什么贤弟不贤弟的,他倒是叫的顺溜呢!

没想到眼前这个长相平凡,身板瘦弱的小子会答得这样干脆,眼里竟也干净清澈,无半点贪婪的眼神,不免又挑起了眉“我与张贤弟一样。”

为财?感情还杀出来一个程咬金和她抢银子来了!不免也离了些距离“呵呵,原来如此,那只能各凭本事了,李兄,小弟可不会相让。”

商小农的小动作全部落入向擎天眼里,现在看来倒是个有趣的人儿,不过他可不会应为有趣就放松了警惕,他可不是来玩的。

见向擎天不语,她又想开口说些什么,便听得前面的太监道“张公子,李公子,两位必须诊出了他们患的病,把人给救醒了,才能进宫为贵妃诊治。”

感情还有这关呐。并不急着把脉,只是仔细地看了眼前卧在病榻上的人,紧闭眼睛,应给是昏迷中。再看泛着蜡黄色削瘦的脸,嶙峋的身体,俨然风一吹就倒的类型,看似生病,但应该没那么简单。在那人手上盖了张薄纱帕,这才搭上玉手开始诊脉。别看她学了医术的,可惜她倒是有点儿洁癖,从小便有,改不了。